嫁给八零反派后,被宠到腿软: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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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打败枪的,大概只有加特林了。

    透过玻璃的反光,隐约能看到,对面的窗户玻璃碎了一块。

    回头时,才意识到他们俩的距离很近,近到姜菱能够感受到宋观书清浅的呼吸,正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后颈。

    宋观书捂着流血的手臂,“我没事,叫人来。”

    总不能拿着把剪刀就跟人火拼,刚才她跟宋观书说的话还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姜菱这个贱人的朋友是公安,这人来家里找姜菱和宋观书,现在就应该是她报警的最好时机。

    她想要尽量拖延时间,“那两个贱人都没死,她们还活着,我就不能跟你离开。”

    陈麻子是个很能忍痛的人,这时候却痛得难以忍受。

    刚才还兴致勃勃地给自己和宋观书各准备了个武器,可看到这人手里拿着枪的时候,她大脑一片空白。

    两人从窗帘正中的小缝往外看,院子外很明亮,快到十五了,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

    姜菱在过于紧张的情况下,抓住了手边的东西。

    “带上你的行李,咱们走。”

    “没关系,指导你,不需要耗费太长时间。”

    好悬赶在天黑之前出锅。

    姜菱心底是觉得很像,是一个人。被谢朗这么一问,她又开始不确定起来,“大概吧。”

    谢朗把下午时候领导分析的内容,毫不保留地分享给姜菱和宋观书,让他们能够多了解凶犯。

    晚上躺在炕上,姜菱还记着谢朗说过的话,他说晚上别睡得太死。

    枪支炸膛时,炸开的零部件四散,宋观书眼疾手快将她压在身下,但是不知道枪体的哪个部位划破他的手臂,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出于直觉,她立刻意识到,这有可能是陈麻子找她的信号。

    没过多久,东厢房的门从内打开了,李君只披了件外套,就从屋内走了出来。

    谢朗摇了摇头,“别提了,杀害警察抢劫储蓄所,简直罪大恶极。”

    她第一次感受到,公安干警时刻与危险作伴。

    “她要剥蒜,我来教你,很简单,你一定能学会。”

    跟宋观书聊到了半夜,都是些没有营养的内容,姜菱心里却放松不少。

    她正想应该怎样脱身,就听见了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她赶紧去扶起宋观书,“你还好吧。”

    姜菱回头看向宋观书,想要他用聪明的小脑瓜分析一下。

    陈麻子一直没有动手,她不知道对方是胆怯了,还是有别的计划。

    夜晚静谧,陈麻子暴力破门的声音不小,却没有惊醒睡梦中的人。

    这下谢朗连饭都来不及吃了,他把随便扒拉了两口,嘴巴里塞得很满,“我先回去了,你们注意安全,晚上别睡得太死,锁好门窗,我同事晚上会在附近巡逻,宋哥麻烦你照顾好姜菱……总之,万事小心。”

    姜菱听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不过能感觉到,宋观书好像不太高兴,她哄着人说道,“我来处理鱼,不用你动手。”

    李君在谢朗进门后,就密切关注对门的动态。

    谢朗是真的很喜欢喝酒,他再要喝的时候,姜菱一巴掌拍下他想要给自己倒酒的手,“别喝了,醉酒误事。”不仅耽误工作,她和宋观书的小命还拴在裤腰带上呢。

    姜菱和宋观书守在窗户边,没等到李君回家,反而等到了个陌生男人。

    这时候又想起他了,他轻声说道,“看你的态度,我还以为他不仅能给你买肉,还能做饭呢。”

    宋观书凉凉地说,“去买肉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高兴。”

    夜间是警惕心最低的时候,即便有几声枪响,人在睡梦之中,不会注意到。

    她定睛一看。

    没错,这是可行的。

    “图个心理安慰呗。”不然怎么办呢,枕头下压一杆枪,更有用,那也得她有啊。

    谢朗掏出白酒,家里没有喝酒的杯子,就用饭碗替代,他给宋观书和姜菱各倒了一小碗。

    这于她而言,简直就是噩梦。

    宋观书看向谢朗,淡笑道,“姜菱不会处理鱼,杀鱼处理鱼鳞,这些你应该会做吧,我要忙着炒菜,可能要麻烦你了。”

    谢朗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就是这人,你们进出见到他,一定要小心。”

    陈麻子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李君心中已经很害怕了,眼神却毫不退缩,她在赌这个男人心里有她。

    宋观书沉默一瞬,才说,“那你还?”

    “目标要么是保卫科的枪,要么是财务科的工资款。”

    姜菱应了一声,跑出去接鱼。

    谢朗离开前,李局特意沉声嘱咐,“尽量留活口,但更要保护好自己和群众的生命安全。”

    他把碗里的酒一口干了,才说,“其实今天是有事找你们。”

    五分钟后铃声响起,谢朗也能听到电话内容,“钢铁厂上周四发了工资。”

    李君当然不能跟他走了,真跟着他一块私奔,死在哪里都没人清楚。

    姜菱和谢朗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那人脸上的黑痣应当不是特别明显,就连模拟画像上,也只是轻轻一点。

    她不仅出了屋子,还打开了大门。

    宋观书的声音有些低沉,“不清楚,只是他想动手,大概率会选择夜晚。”

    “你处理不干净。”

    在下车时,他不经意地回头张望了一下,没有在附近看到嫌疑人。

    她正准备躺进被窝里,听到了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她的神经迅速紧绷,她立刻弹跳起来。

    “你们认识他?”谢朗连忙问,他以为这嫌疑人在钢铁厂家属院落脚,姜菱和宋观书都知道这人,如果这样就好办了。

    洪队说:“他叫谢朗。”

    “枪又准又快。”

    她手里拎着鱼,献宝一般跑回来,“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谢朗这个人外来人所不知道的消息,他正色说,“你提供的情报非常重要,等会儿我会跟领导反映。”

    他刚进门,就被说不清什么东西泼在了脸上,这玩意灼烧他的皮肤,火辣辣的感觉刺痛着。

    然而,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李局拿起桌面电话打了出去,“去查一下,钢铁厂几号发工资?”

    宋观书他也坐了起来,“听到了。”

    姜菱: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也并非只有死路一条。

    说完,他又问,“你也觉得画像上的嫌犯,跟那个男人有九成相似对不对?”

    手心传来一股热浪,猎枪的零部件炸开,有几个部位被气浪崩到了他的身上,深深的扎了进去,才受过伤的面部,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疼痛超过了生理极限,他蜷缩在地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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