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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嫁给八零反派后,被宠到腿软》 60-70(第20/23页)
两人齐声大笑,某人尚且不知自己成为话题的中心人物。
具体是谁把那孙耀祖给扔了,公安也给不出个准确的说法。
他便又问,“那你为什么回去呢?”
姜菱就指出了人群中的几个人,这几人在吃饭的时候同她一桌,“事发的时候我正在吃饭,这几位同志都能为我作证,证明我没有作案时间。”
他没有跟刘老太坐在一起,就没有办法替她妈做证。
三轮车师傅跟三人打了声招呼,便蹬着三轮车离开了。
佟婉月早上出去忙别的事儿了,来的这俩公安是她的同事。
孩子拉尿是得赶紧洗的,久而久之味道特别大,还有母乳的味道,闻起来很难闻。
“你们还好呢,我们那一桌没有两块肉。”
中午这一餐饭没什么肉,宋观书把陈向阳从乡下带来的鸡给炖了,晚上喊他一起来吃饭。
人家师傅拿着钱就走,走之前觉得陈向阳是个蹬三轮车的好苗子,想要给他介绍活儿,“小伙子,你看你长得高高大大,一看就是有劲儿的人。”
她当销售员的工资比刘建设还要高,她不愿意把工资拿回家养刘老太还有刘磊刘彤婆孙三人。
翠儿担心极了,她也怕这事儿是这个丫头干的。
越晚找不到,这孩子存活的可能性越低。
腊月二十九的晚上,宋观书在睡觉前问姜菱。
“明天晚上,陈向阳跟咱们俩一起吃团年饭?”
“吃吧。”姜菱不确定地说,“要不然他也没地方去啊。”
果不其然是不想听到的答案,他恨恨地说,“他真应该赶紧找个对象。”
过了半晌,宋观书又补充,“不,他应该赶快结婚。”
第 70 章 第 70 章
其实宋观书并没有特别讨厌陈向阳,甚至对他时常来蹭饭,也没有特别厌恶。
只是陈向阳实在是太黏他和姜菱了。
姜菱不懂他的心事,她惊讶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了?”
宋观书心中冷笑,他不是关心陈向阳,他只是关心自己。
只是个中缘由不能叫姜菱知道,怕被她嫌弃心眼小。
宋观书轻声说,“外面万家灯火,周围人家庭团聚,独他一个人躺在冷冰冰的出租屋里。对别人来说是新年有特殊的意义,对他来说只是普通的一天,我亲身经历过,最能了解其中的凄凉滋味。作为朋友,我希望他能够娶妻成家。”
越是团圆的日子,陈向阳越不能回家。
年前偷着跑回家看一眼,已经十分大胆了。
万一过年回家,被新年来串门的亲戚朋友发现,举报到派出所,别说他得在里面蹲几个月,就是他家里人都过不好这个年。
姜菱很早之前就能感觉到,宋观书对待身边人挺好的,只要不要触碰他的底线。
当然了,同吃同住快一年的时间,姜菱至今没有发现他的底线在哪里。
至于说他对谢朗的厌恶从何而来,姜菱至今搞不清楚为什么,就像大家常说的,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姜菱笑着打趣道,“陈向阳爸妈应该跟你有一样的想法。”
除夕这天,陈向阳很早就来家里报到了。
宋观书在厨房忙碌准备年夜菜,陈向阳端着冒热气的浆糊贴对联。
“我也不是白白让文秀带着孩子住在家里,她负责家里的一日三餐,还有家务,我每个月给她十八块钱,家里有人陪着我,我也不至于太孤独。”
她趴在丁艳的耳边问,“所以是他天赋异禀,异于常人吗?”
“她和孩子都挺懂事的。”
吃完饺子,三人一起去左邻右舍家拜年。
还怕陈向阳听不懂,她用手比画了吃的动作。
饭后又跟丁艳说了一会家常话,姜菱主动提出,“孩子得睡午觉了吧,还有其他的亲戚朋友家里去拜年,我们先走了。”
她知道宋观书手上应该没多少钱,年前的分红全都给了她,让她保管。
丁艳看不得她畏畏缩缩的样子,“你吃饱了吗,你让他自己去玩,你继续吃饭。”
跟姜菱解释完自己不是吃回头草,她冲着明秀点点头,“行了,你带着孩子回去休息吧。”
“那我回去了,你们也早些休息。”
宋观书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你猜。”
这就是姜菱和宋观书想法的差异之处,宋观书觉得把钱给了她,姜菱却觉得自己是代为保管的,钱放在她这里,她还得担心会丢等其他一系列意外。
她平静说,“那你还挺厉害的。”
陪着他试,一直试到了接近凌晨,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
“哥,愿赌服输,亲兄弟都明算账,你这样子就生分了。”
“回去的时候,顺便搬一挂鞭炮去外头放。”
“这怎么好意思的呀。”
她气得手痒痒,在姜菱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不对啊,我跟踪他的那段时间,没看见魏明还去了别的地方。”
宋观书现在偷懒,只铺一床被子。
把早就准备好的新衣服套在身上,姜菱翻出红包。
明秀给怀里的孩子喂饱了,自己还没有吃,坐立不安地准备离开。
宋观书披上外套出去,姜菱也想跟着一块出去,倒不是她喜欢去外面受冻,她是觉得陈向阳有必要冷静一下。
她抓了一把巧克力糖,“快吃,你们小姑娘应当爱吃这个。”
宋观书把欠条给撕掉,陈向阳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打牌了。
被宋观书轻巧地躲了过去,陈向阳扑了个空。
姜菱笑了笑,“宋观书家的大表弟,脑子不太好使,他爸妈太忙没空照顾他,就给送了过来,我们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放在家里,怕出了什么事,就带着他一起出来拜年了。”
她不可思议地问,“姐,你这是又吃回头草了,你还如此大度地把这娘儿俩给一起接了回来,他到底是哪儿好啊。”
陈向阳幽幽地看了眼宋观书,能不能管管你媳妇,我不擅长演傻子。
姜菱狐疑地上下打量他,怎么有一种看见激进派突变成温和派的感觉。
宋观书都快要走出卧室了,又重新折返回来,他把写着借条的纸全部塞进陈向阳的兜里,“刚才与你说了玩笑话,玩牌只是消遣,又如何能真要你的工资。”
“姐,他是脑子笨,不是听不见。”
来丁艳家拜年的人应当不少,茶几还摆着未收走的瓜子壳。
一直输钱,就想要扳回一局,然后就越输越多。
然后他冲了进来,“菱,过年好。”
姜菱瞪他,他却面不改色地说,“白天烧火太多,我怕炕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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