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啾想成为女A的漂亮男O: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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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么讨人喜欢呢?

    她索性撬开他的五指,以一个略微别扭的姿势,扣住了他的左手,十指深入,她磨蹭着他的鬓角发丝。

    “那看来我们更是得快点结婚了。”

    “不,不对,小雀还没有答应要结婚。”

    顾舒蹭蹭他:“嗯?”

    小雀咕噜:“小雀要先找到自己的家,才可以结婚。”

    “那小雀什么时候找到自己家呢?”

    “小雀再找一会儿,找到了告诉你。”

    顾舒跟他挨在一起,亲热地轻碰他的脑袋,礼貌地问:“带我去你家逛逛?”

    “找到了再说,主人不要揉小雀的肚子,不好玩的,也不要玩小雀的手,好痒啊,小雀没有答应给主人揉肚子,主人这是非礼,”他碎碎念着拉开顾舒的手臂,嘴上嘟囔嘟囔着“主人欺负人”,突然想到件事,灵机一动,立马认真道,“主人欺负我,不给你摸小鸟了。”

    “为什么不给我摸小鸟?”

    顾舒一开始没当回事,她枕在他肩上,懒懒:“一码事归一码事,小雀明明说好要给主人摸的。”

    见他偏了偏头,不自在地抿唇,顾舒隐约察觉到什么。

    真想反悔?她眸光微沉,加重语气问:“现在突然变卦,难道小雀是只没有信用的小鸟?”

    主人这么说话好可怕。

    明明语气清清淡淡的,勒着他腰的手臂却紧了紧,总感觉他要是再拒绝,主人就会把他啊呜一口吞下去。

    “怎么不说话?”

    小雀咽了咽口水,坚持道:“小雀是有信用的小鸟,主人未经允许摸了小雀的肚子,相当于已经摸过小鸟了。”

    她语气轻柔又莫名,揉在一起怪怪的:

    “小雀是强盗吗?这么会算。”

    “小雀不是强盗,主人……错了,小雀错了,主人不要捏小雀的脸。”

    顾舒说动手就动手,小雀苦了脸,抿着嘴巴,好不容易被放过一马,他自觉无法蒙混过关,难过得深吸口气,叹气。

    真可惜。

    隔了几秒,没人说话,顾舒也没什么动作,他忽然意识到可能惹她不高兴了,转身埋进她怀里,小声撒娇:“小雀现在改,主人不要生气。”

    “生气会变老,不能生气的。”

    这话比强盗小鸟反悔还踩雷。

    顾舒淡淡瞥怀里人一眼:“下去,去隔壁坐。”

    “哦。”

    小雀也没觉得他离开自己的位置有什么不对,他乖乖从她怀里钻出来,踩上他的拖鞋,他把隔壁餐椅拉过来:“小雀跟姐姐坐一起好不好呀?”

    顾舒低头看着清单,没搭理他。

    小雀站在一边,咬了咬唇,看看她再看看身后椅子,厚着脸皮,自己把椅子拉了过来,又不知道该不该坐,凑在她旁边,当一个自觉播报的点读笔。

    顾舒看哪里,他就解释到哪里。

    “这个是给弟弟的PS5,这个是花盆装饰品,小雀只大概画了形状,有星星,它们的名字,还有火柴画。”

    顾舒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小雀眼一眨,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但顾舒没什么表情的状态让他联想到她上班听汇报也是这个样子,说不好下一秒是通过还是重做。

    他怕顾舒看完就走掉,也不跟他做小花了,吞了口口水,讲完伸手扯了下她的袖口:“主人不要生小雀的气。”

    再不理他他真的会哭的。

    他本来就是很爱哭的小鸟,一联想到因为犯错被丢下,一个人孤零零准备礼物,他就想哭,说不定主人也不带他回家了,干脆连礼物都不用准备。

    越往下想,小雀越想哭了。

    听见他话里的颤音,顾舒顿了顿,扭头看了他一眼:“我的呢?”

    神情说不上多愉悦,但也不算严肃。

    啊?这个。

    小雀试图把想象出来的眼泪憋回去:“时间不够了,小雀打算回来再做。”

    顾舒两指拎起那张牛皮纸,思索着道:“所以我的优先级在妈咪、小爸、白家一小孩、一群小伙伴的后面?”

    “没有的,”小雀莫名委屈,“小雀昨天给主人送了,所以,所以在后面。”

    其实是他一开始就想着平时给主人送了很多礼物,要给其他小伙伴送,写清单的时候自然不会考虑要给主人再送点什么。

    但这

    话小雀是不敢说的,他只敢委屈。

    虽然他的委屈也没有什么理由,可他就是委屈,小雀低着头,睫毛一垂:“主人。”

    他今天被顾舒打扮得像颗小雪球,低着头更像围了圈奶油的草莓,下巴都隐没在蓬松的毛毛里,只露出一对雾蒙蒙的眼眸,水汽凝在眼眶里打转。

    都没凶他,他自己就要哭出来了。

    顾舒对他的信息素很敏感,自然能感受到空气中信息素里微妙的变化,她的信息腺微微发热,催促她尽快做出反应,去安抚她的Omega。

    她无声叹了口气。

    低着头的小O一抖,嘀嗒掉了滴眼泪,融进雪白绒毛里。

    顾舒拉住他的手,起身把他抱进怀里:“爱哭鬼。”

    她抽出胸前手帕,放轻了语气:“自己反悔,我没凶你,也不骂你,你自己怎么还能哭起来。”

    “不可以,不理我,”眼泪水龙头般啪嗒啪嗒往下掉,他吸鼻子,“主人好凶。”

    顾舒给他擦眼泪:“我哪里凶你了?”

    “问小雀好多,好多问题,不说话,不理小雀,还让小雀走开。”

    “问问题是想确认,不高兴,也确实有点生气,所以不想回你,没让你走开。”

    用顾舒的逻辑来说,她默许小雀把椅子拉过来,自然也默许了他坐下,小雀站在一旁跟她说话,她察觉到了异样,正在气头上却也不想出声。

    她还不至于因为自己心情不好罚自己的Omega站着。

    “欺负小雀,我好害怕。”

    小雀越是哄着越容易掉眼泪。

    顾舒不喜欢他的眼泪,悲伤凝成实质,滴滴落下来,落在手帕上烫手,掉在手背上也烫手,烫得烙下大大小小的疤。

    这让她有种挫败感和无力感。

    她只得把他的眼泪悉数擦掉,捧着他的脸轻声哄:“乖宝宝,不哭了好不好?不捏你了。”

    “我不说话让你很害怕是不是?”

    小雀磕磕绊绊纠正:“哪里都,很害怕,”

    “具体是害怕什么呢?”

    小雀摇摇头,说不明白,他抽噎一下,重申:“哪里都害怕。”

    顾舒焦头烂额,她试探着问:“那我走?”

    语气放得很轻,也很小心翼翼。

    但一下就惹哭了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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