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小太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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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起来了。”

    “是。”千尧连忙点了点头。

    大概是昨晚的事让他终于发泄了一些怒火,岐岸的态度比昨日好了些。

    可千尧并没有放下心来,不知为何总觉得他面上的平静不过是一层面具,实则面具下不知正压抑着多少的怒火。

    因此他看着岐岸平静的面容,反而觉得更加恐惧。

    但岐岸确实没有再折磨过他,也没有再碰过他。

    甚至在他伤好后还允许他出去, 只是不管他去哪儿岐岸都会跟着。

    岐岸没有杀他, 也没有再折磨他,只是像是对待一个孩子一样将他看得更紧了。

    他不与千尧说话,只是沉默地包办了他的一切。

    帮他穿衣服, 给他喂饭,甚至批折子时也要千尧坐在身边, 一步不离。

    晚上的时候便抱着他一起回寝殿,给他洗澡,然后抱着他一起睡去。

    有欲望时也会用千尧疏解, 但却没有再像那次一样折磨他,故意让他疼,而是像是回到了从前在南鄢的时候,会主动为他宽衣解带,极尽温柔。

    可千尧却反而觉得更加痛苦,这种痛苦甚至超越了刚穿过来的时候。

    他总觉得如今的一切不过是表面平静,如同镜中花,水中月。

    可千尧却根本不敢打破这样的平静,他知道岐岸一直在压抑着怒火,因此只能顺从。

    但这样的顺从却又滋生出无限的痛苦和恐惧。

    千尧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娃娃,不被允许有自己的思想,不被允许反抗,从身体到灵魂都被另一个人完完全全地掌控。

    于是他试图和岐岸缓和关系,然而岐岸根本不理会,似乎千尧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想要再次哄骗他的谎言,每一个动作都别有用心。

    他只是更加严格地把控着千尧的一举一动。

    千尧似乎彻底成为了他身边最合意的一件玩具,每日被他精心打扮,穿上岐岸觉得合适的衣服,被喂下岐岸觉得好吃的食物,然后坐在他的膝上乖乖地陪着他一起处理政务,到了晚上再被他洗干净抱在怀里,或被把玩手指,或被亲吻,或被进入。

    久而久之,千尧竟也有些麻木,有时候他也会想,就这样吧,他还能如何呢?他已经把他所有能做的都做了,他还能怎样呢?

    胳膊确实拧不过大腿,他碰上的还是这全天下最粗的大腿。

    他斗不过岐岸,他认输。

    想那么多做什么?皇宫里也挺好的,不必每日起早贪黑地辛苦赚钱,不必担心无处不在的危险,不用害怕会吃不上饭,他现在日日穿着绸缎做的衣服,吃着最精致的食物,而需要付出的代价和这些相比根本微不足道。

    只需要乖乖地呆在岐岸身边,在他需要的时候分双腿就好。

    是的,其实也没什么,在古代这样的地方,他如今的生活已经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了,他应该知足。

    可是为何还会如此不甘心?

    为什么呢?

    千尧靠在岐岸的怀里,拼命想要思索,难道是因为他来自现代吗?

    现代?他真的来自现代吗?

    太久远了,因此千尧总觉得那些回忆雾蒙蒙的,开始变得模糊不清,甚至有些怀疑自己,那些到底是不是他的记忆?

    他真的来自未来吗?大概是吧,不然自己身为一个太监面对如今的生活一定很开心。

    因此千尧甚至有些痛恨那些记忆,若是没有那段记忆,他或许就不会对岐岸给予他的一切这么抗拒。

    忘了吧,忘了就不会这么痛苦,还在坚持什么?

    可是……如果什么都忘了,那他还剩下什么呢?

    真的要一辈子这样做岐岸的禁脔吗?

    不,他不是禁脔,不是太监,他是千尧。

    他是……千尧啊。

    “在想什么?”岐岸正在看折子,似乎察觉到了怀中人的不专心,抬手摸了摸他的头问道。

    “没什么。”千尧头也没有抬,靠在他怀里回应。

    “又撒谎。”岐岸并不相信。

    千尧不明白他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不会说实话还偏要问,弄得大家都不开心。

    但岐岸既然非要知道,千尧也只能告诉他,“在想为什么那里还有一个我?”

    岐岸闻言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奏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是一扇窗户,窗外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因此他先是觉得千尧是在说胡话,然后觉得自己的脑子也出了问题,明知道他说的是胡话,却还是下意识地相信。

    “还有一个你?”岐岸一边说一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见没有发热,这才放心。

    “嗯。”千尧似乎坐得有些累了,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

    “那另一个你在做什么?”岐岸说着重新拿起了奏折,虽然是胡话,但又无伤大雅,陪他说两句又如何。

    然后就听千尧说道:“他在骂我。”

    “骂你?骂你什么?”岐岸一听有些不乐意,但很快便意识到自己居然也在跟着他说昏话,这世上哪里来得两个千尧,明明只有他怀里这一个。

    只是若真有两个,他该帮谁呢?

    想到这儿岐岸立刻止住了这个念头,怀中这一个便已经比国事还难处理,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若是再来一个,他大概也不必再当这皇帝了,每日处理千尧的事便处理不完。

    怀中的人又沉默了下去。

    岐岸也不着急,只是将他抱得更紧,轻轻安抚着,手中的折子这下是彻底看不成了。

    自从带着千尧一起处理政事,岐岸的效率简直是一落千丈,但是没办法,这三年给他留下的阴影实在太深,总觉得只要千尧不在他眼前,下一秒就找不着了。

    “怎么不说话?”岐岸说着,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吻了吻他的耳朵。

    许久,怀里的人终于有了声音,“他骂我……”

    “骂你什么?”岐岸很耐心地听他说。

    然后就听千尧终于说了出来,“真的要忘了自己是谁了吗?”

    “什么?”岐岸有些不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骂我就要这么把曾经的一切都忘了吗?”

    “他骂我真的能这么心安理得地背叛自己吗?”

    “他骂我难道为了让自己好受些,就能连自尊和灵魂都不要了吗?”

    “你在说什么?”岐岸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将怀里的人拉了起来,然后就见千尧不知何时竟然哭了。

    “千尧……”岐岸见状连忙抬起手想要帮他擦拭眼泪。

    然而刚一动作,手却被他重重拍开。

    岐岸见状不由愣住,垂眸向他看去。

    然后就见千尧正望着他,漆黑的眸子被泪水冲刷得很亮,里面像是有什么正在被冲破。

    “够了。”千尧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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