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但男妈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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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第 51 章 “王,你听姎狡辩……”……

    大殿内一片寂静, 只余齐风禾的哭泣声,她的泪一颗颗掉落着,落到温王的衣襟上。

    温王被她死死地压着, 身后是王座的靠椅, 齐风禾寸寸逼近,朦胧的泪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王。”

    她轻轻唤了声,松开了一只手,去勾住温王脖子上的缠带。

    她绑得紧,又没有扯着带头, 只勾着边缘, 将本就无甚缝隙的圈带扯出一些缝隙来,牵连着其它的布圈一齐收紧,顿时令温王难以呼吸。

    齐风禾扯着布带慢慢靠近,温王被她的力道牵引着,不得不仰头。

    齐风禾扯散了布带, 布条一圈圈地散开, 露出了底下的红印。她将手中的布条丢到一旁,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掀开了面具, 顺着红唇亲下。

    以往齐风禾和温王相亲时,都是先轻轻相触,上头了,才会咬一下。如今上来便露出了尖牙, 刺破表皮, 流出血液。

    疼痛一时刺激着他的意识,血腥味在口腔中的蔓延。

    此时温行的两只手都没有被控住,他的力气比齐风禾大得多, 习武时间也比齐风禾长,只要他愿意,轻而易举便能将她反制。

    但他没有这么做。

    他抬起了双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部,无声安慰。

    耳边还是齐风禾的哭声,混在血腥的疼痛里,殿外飘着雪,宫殿中的烛光忽明忽暗,一时灭了,他竟只能看见齐风禾湿润的双眸。

    莫哭……

    他想张嘴,却被咬得无法动弹,每动一下,便有尖锐的疼痛从唇上传来。

    又过了许久,齐风禾的哭声好似小了,变成了轻轻的呜咽,渐渐的,没了声响。

    她松开牙,将脸埋在温王怀里,口腔中还带有血腥味。

    “吾不怪卿,妻先歇下吧,等雪停了,再回寝宫。”

    这次,齐风禾还没有开口前,温行便说了这句话。

    他唇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他抬起手,从衣襟中取来一块帕子,压住上面的伤口,另一只手拍抚着齐风禾的背。

    埋在他怀里的齐风禾许久才出声。

    “嗯。”

    但在这一声后,殿中便再次陷入了沉默,烛火已灭,殿中昏暗,鬼面丢于一旁,在黑暗中竟显得有几分恐怖。

    不知过了多久,大雪停了,一直埋在温王怀里的齐风禾抬起了头,沉默地捡起地上布条,再给温王缠上。

    相比脖子上已经有些消去的红印,温王唇上的伤痕更加惹人注目。

    齐风禾盯着瞧了一眼,在她眼眶开始湿润前,温王抬起了手。

    “莫哭,很快便消了。”

    齐风禾的眼睛哭得有些肿,泪迹凝结,留下了些印记,温行抬手,以指腹擦去了上边的痕迹。

    齐风禾要哭别人是制止不住的,她盯着那伤口瞧了一会儿后,便从衣襟中取出瓷瓶。

    作为一个医者,随身携带药物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温王唇上的血迹已经被他自己清理过,齐风禾只是消了一遍毒后,便直接在上边抹药。

    酒精带来的刺痛还没持续多久,便被药膏的清凉所覆盖。

    齐风禾流着泪,给温王上药,温王上着药,给齐风禾擦泪。

    罪魁祸首一边收拾犯罪现场,一边被受害人哄着。

    待到药膏上完,她捡起了地上的鬼面,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给温王戴上。

    戴上之后,看不见那绝色容貌,也看不见面上的伤口。

    “王,走吧。”

    她牵着温王的手,转头便向出口处,迎着光走。

    大雪已停,外边比殿内明亮了许多。

    他们才在新下的雪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脚印。

    经历了齐风禾这次的发疯后,接下来的几日,她安分了许多。

    又一次去大巫那边学祭祀舞,前后的对比,把大巫看得一愣一愣,直接出师。

    春宴的事也在紧张地筹备着——

    大臣们紧张,齐风禾不紧张。

    她每日除了跟紧些他们的进度,便是在看书舍的事。

    而时间过得迅速,不多时,春宴已然到来。

    作为祭祀的主持者,齐风禾今日比之前早起了一个时辰。

    她睁着充满血丝的眼,一直打架的上下眼皮,无不昭示着她,现在很困很困。

    “王,如今是半夜吗?”

    她盯着头顶那轮圆月,有气无力地发问。

    “如今是丑时。”

    哦,是半夜刚过啊。

    齐风禾郁闷地抱着被子打了个滚,中途被温王挡住,顿了一下,直接从他身上滚过。

    温行:“……”

    “吾为妻挽发。”

    他先起了身,套上裘衣,也为她取了一件,将她从榻上拉起,带到镜台前。

    夜里昏暗,温王先去点了蜡烛,才走到齐风禾身后。

    今日要主持祭祀,装扮自然不似以往简单。

    温行早有准备,提前和大巫学过如何画祭祀妆,所需饰品也提前准备好,已经在屋中,也被他一并取来。

    他先为她挽发,照着温国的习俗,将所需饰品一点点别在齐风禾的脑袋上。

    在这个过程中,齐风禾昏睡了三次,其中有一次差点砸在了铜镜上,还好温王手快,及时拦住了她。

    有了这次的教训,齐风禾学乖了,她用双手撑着脸,将手肘夹在镜台上,这样,要昏睡的时候,也不会直接砸到铜镜。

    再次被温王叫醒时,齐风禾已经趴在镜台上睡了有一会儿了,她刚抬起头,双眼还迷迷瞪瞪的,有些迷茫地看着温王,脸上压了几道印子。

    “要上面妆了。”

    温王瞧了她的脸,又道:“罢了,过片刻再上。”

    齐风禾刚睁眼,不知道为什么又不上了。

    “为何……”

    她的话音未落,便从镜中看见了她脸上的那几道印子。好似她前世上学时,在桌上一趴,被校服链压出来的红印。

    齐风禾:“……”

    “王,你听姎狡辩……解释,其实不是姎故意要睡的,姎方才不是在睡觉,只是突然昏迷了,您知道的,姎从小身体便不好……”

    “嗯。”

    回应她的是温王冷冰冰的一个字。

    “先吃早膳吧,今日祭祀繁琐,恐无时间吃食。”

    “好的。”

    齐风禾顶着一头花里胡哨的饰品,又有些犯困了,温王余光瞧见了她昏昏欲睡的模样。

    “……妻伏镜台上,莫要将头饰撞散落。”

    温行知晓让她保持清醒有些难度,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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