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但男妈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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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条礼法写了不准夫妻同浴?”

    齐风禾抽抽嗒嗒地说道。

    温王又答不上来了。他艰难地扭过头,看着昏暗的角落,不言。

    烛光打在他的面具上,眼神冷漠,鬼面狰狞。

    埋在他颈间哭泣的齐风禾呜咽着抬起头,松开了缠在他身上的下肢,环着他的脖子的手也缓缓松开。

    感受到了齐风禾的动作,温行别过的脸转了回来,他看向了齐风禾。

    齐风禾哭得满脸泪水,眼眶通红,瞧着十分可怜。

    温行顿住了,他停顿了片刻,抬起手擦去了齐风禾脸上的泪水。

    “莫哭……妻!?”

    温行的手突然被抓住,齐风禾将他狠狠一扯,将他扯到了浴桶边,用力往后一推。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温王被推进浴桶中,浑身湿透,连面上那张鬼面都溅上了水花。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齐风禾便爬了进来,压在他身上,不让他离开。

    齐风禾还在哭着,甚至哭得更猛了,纤长的睫毛都被打湿,粘成一络络的。

    温行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下一刻,面上的鬼面突然被掀开,啪嗒一声,鬼面被丢到一边,齐风禾堵住了温王的嘴,不让他发声。

    齐风禾呜咽着啃咬,双眼都被泪水模糊,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小狗。

    他俩离得近,温行能清晰地看见她黑白分明的双眸,甚至连她黑瞳上的纹路都可以看起。

    他许久没有动作,甚至连嘴唇被咬出血了也没有在意。

    热水覆过了他的胸口,发冠被扯落,长发披散,落到水中,一路蜿蜒,水打湿了他的长发,漆黑的湿发贴着脸。

    黑发白面红唇,鲜明夺目。

    他漆黑的眼眸静静地看着齐风禾,抬了抬,抚在齐风禾背上,似哄稚儿。

    吾妻,莫哭……

    风禾……

    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在齐风禾的手背上写字,齐风禾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压着他的肩膀,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他不知道,只能一遍遍地重复着。

    妻……

    莫哭……

    风禾……

    风禾……

    热水覆过他两人,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齐风禾在哭。温王的长发飘散在水中,粘在齐风禾的手上,与她的长发纠缠。

    他靠着木桶缓缓放松,望向房梁,深深闭目。

    第60章 第 60 章 剪头发就免了。

    不知过了多久, 齐风禾松开了他,抬起一张哭花了的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唇上沾了些血迹, 模样看着更可怜了。

    温行有些疲惫得抬起眼皮,漆黑的眼眸看着她,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抬了抬手,抹去她唇上的血迹。

    齐风禾用脸蹭了蹭温行的手, 小声呜咽, 贴着他的掌心撒娇。

    热水浸透了他们两人的衣物,湿透的衣袍贴在他们身上,温行的衣袖都皱在一起,齐风禾的几根发丝也缠了上来。

    他将手往外伸了些,试图扯开那些粘起来的长发, 还在撒娇的齐风禾感受到温度离开, 眼见又要哭了。

    温行的动作停下,将往外伸的手收了回来,落在齐风禾的脑后, 轻轻往下一压,齐风禾便顺势将脸埋在了他的颈间。

    齐风禾的脸贴着他颈部的皮肤,热水冒出的热气将他的身体熏得泛红,苍白的皮肤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像病了似的。

    温行有些累了, 他拍了拍齐风禾的背, 又哄了她一会儿。

    又过了许久,齐风禾好像没有动静了,他才稍微动了下身体, 试图站起来。

    但是他稍有动作,齐风禾便浑身紧绷,双手紧紧地抓着他,不让他离开。

    “妻……”

    温行张了张口,齐风禾从他的颈间抬脸,红着眼看他。

    温行闭口,无声。

    他又重新坐下,拆开齐风禾的发簪,舀起一瓢水,将齐风禾的头发浇湿。

    齐风禾很乖巧,一动不动,任由温王动作。

    他将齐风禾的头发自己梳开,用发药慢慢搓洗着,揉出了些泡泡,齐风禾顶着满头的泡泡,朝他轻轻地笑了下。

    很可爱,顶着一双哭红的眼,脸上的泪水还未擦去,好像好在流着泪,却笑了起来。

    温行的目光向外移,下一刻,却觉得嘴唇被触碰。

    齐风禾朝他靠近,轻轻舔了下他唇上的血迹,腥红的,一股铁锈味。

    下一瞬,本就透过红色的温王面色更红了,像熟透了的果实,与他耳上坠着的宝石一样瞩目。

    温行没有说话,他看了远处许久,才僵硬转过来,仔细抓洗着齐风禾的头发。

    此世有蓄发的习惯,无论是齐风禾还是温王,都留着一头长发,要洗时,不是很方便。

    以往齐风禾自己是个人洗头,都要磨蹭许久,如今温王给她洗,也要一点一点地搓洗。

    她的头发长,但是发质不是很好,发尾劈叉,叉了一根两根三四根,劈成树杈子。

    她看着温王给她洗发尾,有种在观看洗麻绳的错觉。

    她的视线移了移,挪到水中飘散的如绸缎般滑顺的长发上。

    温王天生丽质,从指尖漂亮到头发丝,一头长发乌黑柔顺,齐风禾拍马也赶不及。

    “王的头发真好看,不似姎,枯燥得似一团乱草。”

    她撩起一缕在水中摇晃的黑发,将其在手中捆卷,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散开,落回水中,齐风禾又将它撩起,如此重复。

    “妻若是喜欢,吾可将其剪下予卿。”

    “嗯?”

    正在玩着温王长发的齐风禾一顿,抬头看向他。

    “也不必如此,此物于王身上更好,若剪下了,不若多久,也枯死了,那便不好看了,姎不喜。”

    温王没有接话,他认真搓洗着齐风禾的头发,眼看差不多了,便舀起水将她头上的发药洗去。

    浴桶中的水仍是热的,流过齐风禾头时,温热轻柔,冲走了初春的寒气。

    齐风禾喜欢这样的水流,她仰着头,不让水流到她的脸上,以免进眼睛。

    温王一边冲着,一边以手为梳,将齐风禾的长发理顺。发尾莫如水中,四处散开,铺满了水面,和温王的长发纠缠在一起。

    将发药冲洗干净后,温王又给齐风禾擦了擦脸。

    他将齐风禾洗得干干净净,才开始打理自己。

    先前他的发冠便被齐风禾打落,一头长发无所束缚,随意地披散在水中,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热水没过了他的胸膛,洁白无瑕的脸上有一抹嫣红,上面残存的血迹已经凝固,似血珠挂在唇上,他垂着眸,撩起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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