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级珍稀物种[穿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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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新,想再看看更多的评论时,却猛地冻结。

    没了!

    刚刚冒出来的评论,居然全没了!

    “怎么可能……”痘痘男眸子瞪大,疯狂地点击着刷新按钮。

    但任他怎么刷,消失的评论都不曾在回来。

    不仅是新的那一批,先前那些好不容易有点热度的,靠得比较前的恶评,也都没了影儿。

    评论区非常和谐。

    却又不是那种无感情的吹彩虹屁、一看就是刷出来的和谐。

    粉丝们其乐融融,玩梗的玩梗,逗比的逗比,十分温馨。

    如果是纯路人看了,说不定会立马对这个博主感兴趣。

    “太奇怪了,该不会是那边的工作室划水吧?”痘痘男眉头紧皱,他连忙打开其他工作室的联系方式。

    必须去问问。

    然而未等他输入,之前新找来的工作室信息跟轰炸似的来。

    【火天联盟工作室:草草草,战极你们有病吗?干嘛派这种有背景的单子给我们!你们当圈里不碰这一类人的规定是死的吗?】

    【深海一条鱼:战极我日你全家!我家三万个号全没了,我不管,反正你们得赔偿损失!】

    【花田效率:我的号全被封了,工作台也全部黑屏!妈的,你派单之前没去查清楚那个燕归楼的底吗?】

    【江江一口锅:战极你全家都死了!你们要是不赔偿我全部损失,别怪我找人做了你!!】

    【水田战斗队:战极你们是不是有病啊?居然碰这种后台这么硬的人!!刚刚我收到律师函了,他让我赔五千万!我他娘哪里有钱?!】

    痘痘男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脸色煞白如纸。

    满脑子想的都是

    燕归楼真的有背景,有人出手帮他了。

    “老大,有、有件事不是那么妙……”痘痘男将凳子转过去,面向坐在不远处的男人。

    他吞吞吐吐地说着,还未说完,就看到自家老大的脸色刷地一下全变了。

    几乎是同时,他身后光线忽然一暗。

    痘痘男心里咯噔了下。

    他僵硬地回头,在看到本应该亮着的十几面工作光屏全都黑了之后,面如死灰。

    完了。

    对方顺藤摸瓜查过来了,速度居然还那么快。

    就在痘痘男愣愣地看着黑成一片的工作台时,他忽然被打了一拳。

    这拳打在他的脸侧,力道大到把他的一颗大牙都给打了出来。

    “我之前就说不要去动燕归楼,妈的,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我们工作室全毁了!”

    亚尔图港,鲛人宫。

    左云楼离开的段时间不长,不过等他回来时,燕宁看的节目已经不是方才那个了。

    他在观看一个歌唱类选拔的综艺节目。

    左云楼在他旁边坐下,“宁宁喜欢音乐?”

    刚好这时轮到一个鲛族女人登台,怀里抱着大抱枕的燕宁目光还黏在电视上,“嗯,喜欢的。”

    说实话,艺术其实是不怎么分家的。不同类别看似相去甚远,但其实期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比如说,有的画家必须在钢琴声下才容易找到灵感。

    也比如说,有的谱曲者在编曲之前会去一趟画廊,感受每一幅画作里的情绪。

    当然,要说每一方都完全精通,懂得彼此间的门道,那肯定算不上。不过艺术家会比寻常人的欣赏水平高一些就是了。

    “鲛人的歌唱真的像传说中那么好听。”燕宁把下巴搁在大抱枕上,浓密的睫羽微垂着,有几分惬意的慵懒。

    左云楼看着他,觉得自己像是看到了一只吃饱喝足的小花鼠,舒服得快要打盹了。

    不过他后面又听到燕宁吐槽说,“就是曲子编的不怎么样。”

    吐槽还小小声的,似乎怕被不远处电视里的鲛人听到。

    左云楼笑了声,然后伸手将旁边的燕宁捞过来。

    像燕宁抱大抱枕一样地将人抱在怀里。

    “啊?”燕宁吓了跳,连忙想退开,坐大腿什么的,太羞耻了,“先生这是做什么?”

    左云楼面不改色,“我心口不是很舒服。”

    燕宁动作一顿,连忙紧张追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没忘记“曙光”所带来的影响,先生是不是有发病的预兆啊?

    左云楼:“刚刚。”

    看评论看得不舒服。

    燕宁皱着眉头,很认真地给建议,“先生,要不我们现在就回首都星吧,去之前你带我去的那座医院治疗。”

    正是因为知道曙光的厉害,燕宁才紧张。

    根据那本科幻书的设定,只有首都星的医院才有条件让神造者们稍微缓解不适。

    左云楼将下颚搁在燕宁的肩膀上,“不了,娇气包宁宁给我吸一口,我就会舒服很多。”

    燕宁皮肤白,脸红了特别容易被发现,他支支吾吾的,但最后到底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乖乖被抱着。

    左云楼眼里笑意深了深,继续聊回方才关于音乐的话题。

    左云楼与燕宁这边气氛祥和。

    在相隔不远的豪华大套间里,敖桁坐在床边,屋里没有外放任何的娱乐设备,静的过分。

    床边灯盏的灯芒落在男人棱角分明的面容上,将那从尸山血海里带出来的戾气柔化了少许。

    敖桁掌把玩着两块石头。

    一块是绿色的矿宝,另一个则是白色的云白石。

    敖桁将来到亚尔图港后的情形一遍一遍的梳理,在脑海里慢慢回放每一个场景,企图找出些不寻常的地方。

    但是

    一无所获。

    任何地方都没有异常。

    来这里旅游的人,都带着旅游该有的心情,从眼睛里透出来的快乐是做不了假的。

    但敖桁就是奇怪,他感觉自己这具已是强弩之末的身体,恶化状态被按下了暂停键。

    真是,不可思议。

    难道真的如左云楼说的那样?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时间慢慢流过,狂风暴雨来袭,天海三城再次下沉躲入海底。

    这天晚上,向来不怎么做梦的敖桁做了一个梦。

    梦的内容并不是他熟悉的战场,也不是与他朝夕相伴的机甲。

    而是

    左云楼的那个小情人。

    梦里时间回流,回到今天下午他们刚乘坐完海陆摩托那时候。

    他看到那肤白细腰的少年满眼高兴的说:“……还有那个圆滚滚的,是不是叫熊猫鱼啊?”

    他看到左云楼给予了肯定的回复。

    那人看起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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