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级珍稀物种[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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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燕宁辗转反侧的动作一顿,有些不好意思地喊了声“先生”。

    虽然两人是睡同一张床,但燕宁一直觉得是泾渭分明的。

    当然,他熟睡后左云楼怎么来,他就不知道了。

    左云楼摸了摸他的脑袋,没将人放开,“现在知道不好意思,刚刚给你按摩的时候倒是舒服的直哼哼。还有今天早上答应过我的事,忘记了?”

    燕宁头埋在枕头里,含糊的说了一句,“没有忘记的。”

    早上他想去林海瀑布,先生说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晚上回来后,他要“续命”。

    理由是白天耗能太多,晚上得补回来。

    既然说答应了,燕宁说到做到,这会儿乖乖窝在对方怀里。

    但还是难受,腿疼得厉害,燕宁郁闷道,“先生,我以后要跟你一起去健身。”

    左云楼被他逗笑。

    真不是他看不起燕宁,实在是燕宁的体质强度已经放在那儿了。

    不可能做太多的改动。

    而且,这小孩儿早上睡到九点多才起床。

    这段时间都够他完成好几轮健身了。

    燕宁听出左云楼笑声里不相信,侧过脑袋来,“先生,事实胜于雄辩。”

    他大半张脸还埋在枕头里,大概是腿不舒服,一双眼睛特别润,水亮亮的。

    眼尾处先前被枕头磨得有些艳红,莫名有些勾人的味道。

    今晚洗了两次澡的左云楼眸子微眯,“要是宁宁做不到怎么办?”

    燕宁皱了皱秀气的眉头。

    倒不是因为对方怀疑自己而不高兴,而是燕宁真切的在想

    他能给对方什么?

    “先生,我在直播里赚了钱,要是做不到,我给你钱好了。”燕宁小声说。

    左云楼:“宁宁,你的钱在我这里没有任何价值。”

    意思是,这并不能成为赌注。

    燕宁陷入了苦恼,“可我想不出来能给先生什么了。”

    左云楼笑了笑。

    因为准备睡觉的缘故,他那副银色半框眼镜已经取下,没了眼镜的遮挡,那双狭长的深邃眼眸愈发显得精明。

    “既然想不到,那就先欠着。”左云楼提出建议。

    这相当于是一张空头支票。

    燕宁:“那我们规定一个时间吧,在这段时间内,如果我每天跟着先生去健身,就算是我赢。”

    左云楼不说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燕宁有些不好意思的蹭蹭枕头。

    他也知道自己说出这话,其实已经有点偷懒的小心思。但燕宁又想,这事总不能没有个期限吧。

    左云楼很好说话,“时间段交给你来定。”

    他这么爽快,燕宁倒不好意思定个几天,踌躇了下,他试探,“要不就半个月?”

    半个月,两个多星期。

    嗯,挺好。

    左云楼一口应下,“可以。”

    燕宁想了想,又补充说明,“我觉得应该给予一次免修机会,比如说,先生某一天早上有事情要处理,可能就健不了身。这时候先生就可以用掉那次机会,不算你输。”

    “宁宁,你有没有发觉你在偷换概念?”左云楼眸子微挑,“我们之前说的是,如果你每天早上跟我去健身,才算你赢。那里可没任何对我的规定,换句话说,我不存在‘输’这个结果。”

    无疑,左云楼是个非常成功的政客。

    每一位成功的政客,都善于寻找任何可以利用的漏洞,以此达成自己的目的。

    燕宁愣住,然后十分理所当然的接话,“那加上去就好啦!”

    左云楼揉了揉他的脑袋,“你这种后面才追加的,放在外头可不允许。”

    燕宁哼唧两声,“先生自个都说是在外头,现在不是么,所以不作数。”

    这话理直气壮。

    不,应该说,理不直气也壮。

    左云楼眼里笑意更深,由得他继续雄赳赳的指点江山。

    “重新定规矩,我们在后面加上一条,如果先生没坚持下来,或者我那半个月里都有健身,都算先生输。”燕宁一双眼很水亮,灯芒落在他的眼里,仿佛化成了万千星辰。

    左云楼:“我没意见。”

    燕宁再蹭蹭枕头,“好,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燕宁拉了拉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小花卷。

    显然是谈妥了,准备睡觉。

    在燕宁闭上眼的后一瞬,左云楼无声的笑了下。

    还是太嫩了。

    就算他输了,那赌注呢?

    压根就没有说,他输了要怎样。

    左云楼伸手将床边的灯盏关掉。

    在闭眼睡觉的前一刻,左云楼心想,有没有对他的规定都不重要。

    因为他不会输。

    阳光将苍穹点亮,沉寂了一夜的巨兽在白昼到来时苏醒。

    燕宁出来玩都是睡到自然醒的,往日醒来神清气爽,元气满满。

    但今天

    整个人恹恹的。

    因为他还真给左云楼说中了,一语中的。

    腿酸。

    酸痛到燕宁有种要不将两条腿切断算了,等不酸之后再接回来。

    燕宁坐在床边,低眸看着自己从表面上看压根就看不出任何异样的双腿,眉头皱得都要打结了。

    哎,怎么就那么难受呢?

    扶着床头柜站起来,起身的那刻燕宁脸色变了下,他咬着牙,慢慢往洗手间走去。

    这房间是豪华大套间,面积当然不会小,这可苦了燕宁。

    他像蜗牛一样慢慢挪过去,等终于到了洗手间,燕宁火速洗漱完,然后直接往马桶上一坐。

    太难受了,他要歇一会儿。

    左云楼今天照常的早起,先去健身,然后又在别处开了个小会议,这才回了房间。

    不过等他回来,却没有在屋里看到燕宁他人。

    出去了?

    应该不可能,他终端上并没有收到房门打开的信息提示。

    如果人真出去了,他不会不知道。

    “宁宁?”左云楼喊了声。

    没人应,床上也没人。

    左云楼又喊了声,同时往洗手间那边去。

    这次他倒是听到了燕宁的应答。

    听到回话后,左云楼本想停住脚步,却忽然注意到洗手间的门并没有关。

    燕宁平时洗漱是不关门的,但如今左云楼并没有听到水声。

    不是在洗漱?

    身形颀长的男人迈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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