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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娇美人撩错年代文大佬后》 20-30(第19/21页)
静收回视线,目不斜视继续开车。
又过了会儿,他有点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最后实在忍不住,伸手捡起t?滑落下来的披肩往人身上一甩,又给她盖了回去。
不过因为力道稍微偏了点,披肩盖在了赵旎歌脸上。
她迷迷糊糊伸手一抓,掀了半扇眼帘嗔他一眼,嘟囔:“你干嘛啊……”
她又自己把披肩扯了下来,车内空调开得高,她觉得有点热。
扯完什么也不管,就这么歪着脑袋继续睡了。
陆宴岭:“……”
*
赵旎歌这一觉睡得很香。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才嘤咛一声睁开眼。
“到了?”
她茫然地问。
“嗯。”男人低哑的嗓音在旁边响起。
赵旎歌这时候才坐直身,又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说:“那我先回去了,你开车注意安全。”
她刚要伸手去解安全带,却发现动不了了,一低头,才看到自己被肩膀上的披肩裹得严严实实的,裹了好几圈。
她疑惑地一边解着一边想,这是她自己裹的吗?
但这阵赵旎歌瞌睡虫上来了,脑子也不太清明,实在也想不起来这些细节。
她摘了安全带便准备下车。
就在这时,陆宴岭侧头叫了她一声:“赵旎歌。”
赵旎歌:“啊?”
她脑子是真有点懵,这好像还是陆宴岭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从他暗哑低醇的嗓音里喊出来,莫名地还挺好听的。
有点缱绻的味道。
赵旎歌就这么歪着脑袋站在车前,眨着困倦的眼睛,疑惑地看他:“怎么了?”
陆宴岭看她一眼后,就收回了目光。
片刻后,他语气寻常地问:“猫养得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赵旎歌稍微清醒了点,她笑着说:“养得挺好的呢,它很乖,很粘人,还长圆润了点。”
“那我明天来接它。”陆宴岭说。
“啊?”赵旎歌又清醒了一些,“什么?”
接它?
什么意思???
他要将小可爱接走???
“不行!”她这下是彻底清醒了,“说好了我帮你代养的,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陆宴岭闻言转过头来,见她这么激动,似是轻笑了声。
但他坐在车里,赵旎歌站在副驾驶门外,光线昏暗也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说:“你都说了我才是它主人。身为主人,我不能来看它?”
“看它……”赵旎歌愣了下,“哦,看啊,那当然可以了!”
“我现在就可以把它抱下来给你看。”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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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太晚了。”陆宴岭把车门一关,最后回头看她一眼,“你回去吧,明天给你打电话。”
*
等赵旎歌回到家,已经十一点。
大概是今晚那两杯鸡尾酒带来的醉意,让她脑袋实在有点犯晕,随便卸了妆洗了个澡就往床上一躺,没一会儿睡着了。
另一头。
陆宴岭开着车回到陆家老宅时,也已是深夜。
他没有吵醒已经入睡的管家夫妇,在院前停好车后,就径直上了楼。
回到房间,陆宴岭揉了揉紧绷的眉骨,片刻后开始解身上的军装外套。
骨节修长的手指摁在金色纽扣上,一粒一粒解开。
直到脱下外套,他身上沾染着的那股女人留下的旖旎浅香还是挥之不去。
仿佛只要一闭上眼,女人时而轻摇舞动,时而眼波流转,时而又安静乖巧的样子就会像幻灯片一样在眼前闪过。
陆宴岭沉声轻叹,又捏了捏眉心,索性起身走进浴室。
他将外套往床上一扔,扯开衬衣,小麦色的劲健脊背在浴室门后一闪而过。
不多时,浴室里响起水流哗声。
陆宴岭一只手臂撑在浴室壁砖上,温热的花洒从头顶淋下,他咬牙低头看了眼,把热水调成了凉水。
冲了会儿冷水后,威士忌给身体带来的燥热还是不肯平息。
他无奈地闭上眼,伸手握住。
浴室的透明玻璃门后,男人高大的肩膀弓着,头颅低垂,一声压抑地闷哼隐隐传了出来。
第30章 调戏
第二天一大早。
管家早起发现院子前停着的车,才知道大少昨天半夜的时候回来了。
正在院子里洒扫,就见到大少穿着一身休闲的衣裤下楼来。
管家连忙停下动作:“大少,您起了,早餐想吃点什么?”
陆宴岭走到院子外,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腕表,说:“不用,我冲杯咖啡就行。”
说完,陆宴岭似是想起什么,转身道:“对了钟叔,中午多做几个菜,加点辣。”
钟管家一愣:“是司令要回来了?”
钟管家以前当过陆老司令的警卫员,后来退役后,就干脆到老司令家里来当了管家,和他老婆钟婶一起在陆家做事。
平时陆老爷子他们和陆宴岭都不在老宅时,就是这两口子守着。
因为陆老爷子祖籍是蜀城的,所以爱吃点辣。
平时只要老爷子在家时,钟婶做饭,都会按照老爷子的口味做。
陆宴岭进了客厅:“不是,一会儿有客人来。”
客人?
钟管家更诧异了。
心想来过家里吃饭的大少的朋友,他就见过关褚少爷和大少部队的一个参谋长,但这俩人好像都不是爱吃辣的啊。
不过既然是大少吩咐的事,不用疑问,去执行就是了。
陆宴岭冲好咖啡后,上楼进了书房。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这阵还不到九点,也不知道那女人起床没有。
想到昨晚她困得迷迷糊糊的样子,陆宴岭握着手机无声笑了下,坐在书案前的椅子里,长腿抵地转过身。
等喝完一杯咖啡,又看了会儿资料。
再抬起腕表时,九点了。
陆宴岭的电话打了过去。
*
接到陆宴岭电话时,赵旎歌还赖在被窝里呢。
她摸到枕头下的电话,接起时懒洋洋‘喂’了声。
“还没起?”陆宴岭嗓音低沉。
听到他的声音,赵旎歌瞬间就清醒了,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清了清嗓子:“起了起了!这就起!”
陆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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