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钊之鹤(重生):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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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更看好萧家五郎吗?”

    一语道中了魏贵妃的心思,魏贵妃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分,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回道:

    “因是皇上看好萧家五郎,臣妾才跟着多欣赏几分,姐姐此话又是何意呀?”

    温皇后莞尔一笑,柔声道:

    “要当真如此,那自然最好不过了。”

    两人的虚情假意,天武帝何曾不看在眼里,只是不算太过也就当作不知罢了。

    此时再观赛马场上,局势已然大变。

    时寻夜的马匹虽疲,但宝驹就是宝驹,不具于前,也不至于落后太多。

    而这个时候,后方又有一人杀出重围,隐约有赶超三皇子时钊寒之势。

    那人竟是南世子赫连凛。

    萧河被时钊寒赶超没多久,赫连凛便也追赶了上来。

    两人擦肩而过时,赫连凛还冲萧河腼腆一笑,随后挥鞭架马,毫不犹豫的超了过去。

    萧河脸上也露出笑来,眼下只剩下最后五公里,此时不追更待何时。

    便也不留余力,挥鞭追赶起来。

    眼见着赫连凛的赤兔四只蹄子跑起来如暴起的疾风,很快便越过了时钊寒。

    然而就在这时,变故突发。

    赫连凛□□的赤兔忽然爆动而起,前蹄跺地猛地仰起身来,硬生生的将马背之上的人儿甩出去有半米之高。

    不等赫连凛抓住僵绳落回马上,赤兔的速度不减反增,迫使其大半个身子悬挂于马身的右侧,双脚已然拖地。

    即便赫连凛死死抓住僵绳不放,但出于暴走状态的马匹随时都有可能将其甩开十米之远。

    然而不等众人反应,在其后的时钊寒也突遭险境。

    玉狮子的前蹄突然跪地,突如其来的冲击力狠狠撞击马背上的人。

    时钊寒的反应也算足够的快,双手撑起,借力向上跃走。

    但就算脱险,也难以躲避其后不知实情、奔走而至的马匹。

    就在这时,有人及时抓住了时钊寒的手,两两借力,使其稳稳的落在了另一侧的马上。

    耳畔的风呼啸而过,萧河的视线只在他的身上堪堪停留片刻,没有多余的任何一言,他便挪开了目光。

    时钊寒看见他毫不犹豫的疾行架马,追上了赫连凛的那匹赤兔。

    他朝赫连凛伸出手来,风将他的衣袍吹动飞舞,乌黑的发虽遮挡住了他的脸庞,却仍旧能望见那熟悉的坚定眉眼。

    不再是看向他时钊寒。

    这样的认知,令他有一瞬沉闷的难以呼吸。

    就连魏流云与他说话,他都充耳不闻,未曾回过神来。

    直至赫连凛终于极其艰难的被萧河拽上了马,没过多久,那匹赤兔便暴毙而亡。

    第26章  回答

    赛马场出事, 着实惊吓到了不少人。

    要不是萧河出手及时,南世子赫连凛与四皇子时钊寒便有性命之忧。

    更何况,马匹失控是在天武帝眼皮子底下出的事。

    皇帝盛怒, 当即便喊来督查院的官员严查到底。

    听说那名负责挑选马匹的御马师, 严加拷打之下仍是大喊冤枉, 天武帝按失职之罪让人当场杖毙了。

    随后没多久,督查院的人便从暴毙而亡的两匹马身上,发现了一些端倪。

    赫连凛的那匹赤兔, 在马死后,马鞭鞭挞之处留下了一道道类似灼烧的白痕。

    御医检查过后, 断定此毒具有很强的侵蚀性,如若直接喂给马匹,只会令马匹当场发狂而亡。

    但将此毒涂抹于器物之上,毒会在器物与皮肤接触的同时,渗入体内。

    因是剂量甚微,毒发的时间也会很长。

    可一旦等到马匹奔跑起来,毒素运转全身, 马儿受痛发狂, 很快便会暴毙而亡。

    督查院的人找到了那名伺候南世子的扈从,三十鞭子下去终是招了。

    说是受了二皇子时寻夜的指使,将马鞭提前浸在了那剧毒水中整整一夜,这才有了今日之效。

    时寻夜听闻, 当即于天武帝跟前失态非常,抽出刀来就要在御前砍了那血口喷人的奴才。

    天武帝怒极, 命人上前按住了时寻夜。

    又问那扈从,二皇子为何要致南世子于死地。

    那名扈从吓的浑身发抖,所答的话却十分有理有据。

    说是前几日二皇子于北林狩猎, 恰巧遇见萧公子与南世子猎鹿,有意争抢,却当场就被萧公子呛了回去,这才记恨在心。

    今日赛马,本就是串通好的,给南世子的马做了手脚,又命人在后暗算萧公子。

    只是没想到四皇子时钊寒的马匹与萧公子的挨着,这才失算害的四皇子坠马。

    那名扈从说的有理有据,就连时寻夜都百口莫辩。

    北林之事,除了在场的那几人之外,没有任何人会知晓。

    时寻夜当即明白过来,有人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否则就是萧河与南世子的身边人出了问题,才将这些事情联系编排到了一起。

    他挣扎着要起身,力气之大竟无人可挡。

    当着天武帝的面,时寻夜还是一刀了结了那名扈从。

    “你如今是越发的胆大妄为了!”

    天武帝忍无可忍,狠狠将其踹出有三米多远。

    时寻夜竟也不怕,面色平静的爬起身来于父亲跟前跪好。

    “父皇,此人不过只是一名小小的扈从,倘若儿臣真的有心布局,又怎会愚蠢到事无巨细都要与说?”

    “更何况赛马一事儿臣提出,又怎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此人血口喷人,诬陷于儿臣,难道还不允儿臣杀了他吗?”

    天武帝冷笑,“人都被你杀了,线索断在你手里,你还要朕怎么查?”

    越说越是来气,当即又是一脚踹在了时寻夜脸上,便是劈头盖脸的骂起来。

    骂累之后,才挥手让他滚。

    “回都之后罚禁闭三个月,没有朕的命令哪都不准去。”

    时寻夜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只是在走前,眼神凶恶的看了于御前候着的魏挽舟一眼。

    虽是杀了一名扈从,皇帝仍觉得心头不快,督查院的人只能再硬着头皮查下去。

    前前后后又杀了十几个奴才,直到温皇后开口,这事才算息了。”听说二殿下被罚了禁闭。”宋净庭跟在时钊寒身后,压低声音道:

    “皇帝怒起来,又提到了前太子,还说二殿下样样都不如他大哥,想来此番下来应该是恨极了。”

    “只是不清楚是不是魏家做的手脚。”

    “不是魏家。”

    魏家想与萧家联姻,又怎可能暗算于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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