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钊之鹤(重生):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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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你,萧河却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平淡的看向他说道:

    “四殿下,玩够了吗?玩够了就请你离开。”

    萧河不信,或者即便是信了又能如何。

    他没能给他任何的回应,只一瞬间,时钊寒感觉自己又跌回了须弥香的梦境之中。

    那种深深的无力与恐惧,将他紧紧的包裹其中无法逃离。

    直到这一刻,他才隐约的明白。

    所谓的正解之梦,亦倒映着他们的未来。

    而失去萧河,是他绝不能接受的事实。

    第30章  冷落

    萧河的冷淡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刀, 狠狠刺穿了时钊寒所有的自以为是。

    他被钉在原地浑身僵硬,几次启唇,才问出一句:

    “你…你不信我?”

    “信你什么?”

    萧河冷笑, 他看见时钊寒脸上闪过的一丝不可置信, 因他的漠视而神情变得越发难堪, 似乎心有不甘。

    “四殿下,亲口说出你喜欢我这几个字,对于你来说很难吧。”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信你的真心?”萧河的话, 字字诛心:

    “我从前是喜欢你,我为你做了一切我所能做的, 可是又换来了什么呢?”

    萧河的声音并不重,甚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砸的时钊寒头痛欲裂,面色发白。

    “我做的任何事,都只换来了你的轻贱。”

    萧河看向他,面色却十分平静:

    “我又何尝不知他们背地里都在笑我、辱我,觉得我丢了父亲的脸面。”

    “任何人都可以瞧不起我, 但是你时钊寒不能。”

    “而今夜, 你却还能堂而皇之的站在这里羞辱我,质问我为何不信你的真心…”

    萧河的眼神是如此的陌生,陌生到他如坠冰窖。

    “时钊寒,你又有什么好不甘心的呢?”

    屋外的雨还在下, 萧河的话音刚落,一道白光骤然亮起, 映衬着那人足够惨白的脸庞。

    沉闷的雷声从远方姗姗来迟,时钊寒的嘴唇轻颤过几个字,又全部被掩盖。

    雨, 越落越大,声音逐渐激烈。

    他的眉眼不再是冷漠的、寡淡的不可一世,而是轻轻的颦着,酝酿着难以读懂的苦涩与哀伤。

    “阿鹤,我不是不甘心…我只是明白的太晚。”

    “我不知道现在认错还有没有用,我想要我们重新开始。”

    萧河有片刻的愣神,从前他被伤到最深之时,也不是没有设想过会有一日等到那人的幡然醒悟。

    也许时钊寒也会为爱低头认错,也会爱他如生命。

    但当昔日的设想真的成为现实,他却没有想象中的丝毫喜悦,甚至算不上原谅。

    他只觉得有几分荒谬可笑,人总是如此,在不爱时求爱,失去了又追悔莫及。

    “没有用。”

    萧河望向他的眼眸,说道:

    “早就没有用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时钊寒看向他,这样的话他并非没有听过。

    只是这一次,要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令人心碎。

    出于本能,时钊寒向萧河靠近,但只走了两步就停在了原地。

    他看见萧河十分防备的神情,如同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时钊寒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倒显得有几分难看。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都是真心的。”

    “阿鹤,不要喜欢上赫连凛。”

    萧河垂眸,不去看他也并不想作回应:

    “你该走了。”

    时钊寒僵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颇为失落。

    他转过身去走至门口,外面的雨很快打湿了他大半个肩膀。

    萧河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眼里没有任何他为之熟悉的情绪。

    “就这么讨厌我吗。”

    时钊寒喃喃自语,却在话音刚落的下一秒突然转过身走至萧河的跟前,握住了他的手臂。

    轻轻的一扯,萧河没有防备,两人一下子贴的很近,萧河的脸色顿时变得格外不自然,低声道:

    “别让我恨你。”

    时钊寒闭上眼睛,将心中的苦涩尽数压下。

    他没有勉强萧河,只是在一个吻将落未落之时,极尽温柔的轻轻碰了碰他耳边的发。

    “阿鹤,不要喜欢赫连凛,算我求你。”

    时钊寒走后过了有好一会儿,萧河才脱力般坐回床边。

    他想不明白,时钊寒的变化是因何而起,更想不明白,为何他们有朝一日会走到如此地步。

    ——————

    第二日时钊寒没能来暮都府上学,萧河以为是他抹不开面子,索性也就不打照面。

    谁曾想兰延青告诉他,四殿下昨夜回去好像淋了雨,没多一会儿就烧起来了。

    听说天御史连夜去宫中请来了御医,御医到的时候人都烧的神智不清了。

    萧河面色有些不自然,不过在兰延青看过来时又很快的掩饰了过去。

    “昨夜的雨是大,但以四殿下的身子骨,淋了点雨也不至于病倒吧?”

    兰延青撑着下巴,手中的狼毫笔戳了戳面颊,忽而眼珠子一转,凑过来小声说道:

    “阿鹤,高子瞻说昨日四殿下为你都和赫连凛打起来了,这真的假的?”

    萧河写字的手一顿,蹙眉道:

    “胡说,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争一把剑。”

    兰延青不信,语气有些按耐不住的说道:

    “那就是真的了?!”

    “那把剑可是你送给赫连凛的,四殿下分明就是吃醋了才去争的。”

    兰延青难得聪明了一回,却又想起萧河对自己说的,早就不喜欢时钊寒了。

    便觉得没什么意思的蹙起眉,嘟囔道:

    “那这算什么呀?你都不喜欢他了,他这样算什么。”

    萧河听他念念叨叨,不觉得烦,反而觉得有意思的很,没忍住笑道:

    “你呀,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七月结业,你多上点心,我也会好好抓着你的,别想让我放水啊。”

    一提起结业考试,兰延青瞬间耷拉起脸来,沮丧道:

    “哎呀,我真的有在好好努力的呀。”

    “好好好,我相信咱们延青呢。”

    六月对于快要结业的暮都府学子来说,算是较为难熬的一个月。

    不仅仅是为七月结业考试提前做好准备,更是要为八月前往圣祖山的承君之礼而争抢名额。

    今年的世家大族中能挑选才情兼备的子弟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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