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灵师学院: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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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回来了。

    他还带了盒果切,里面有芒果、哈密瓜、提子和红火龙果,可以给林逐月当饭后甜点。

    就像时灿说的那样,红菜苔吃起来很鲜甜。林逐月一开始胃口一般,但吃着吃着就上了瘾,还算享受地吃完了晚饭。

    “机票定了吗?后天走还是明后天走?”

    时灿把撑着果切的盒子递给她,问道,

    “我送你去机场。”

    “

    明后天,十一点的飞机。”

    林逐月叉了块哈密瓜,说道,

    “你有什么想要的元城特产吗?喜欢喝豆汁吗?焦圈你吃不吃?”

    “我只是不认识菜,我不是傻子。”

    时灿面无表情地看着林逐月,

    “豆汁这玩意儿狗都不喝。”

    时灿拿着果叉从林逐月的盒子里挑出个提子来,说道:

    “明后天我们早点走,到机场之前先买点东西,当特产拎回去给家里人。对了,把你的寒假作业带上,不准不做,你不写作业挨老傅骂的是我。”

    林逐月绝望道:“我真的不想写。”

    “……那就让他骂。”

    第48章 祭祖

    第二日,去医馆打针之前,林逐月跟着时灿拜访了凌家旧址。

    相比起时常有人维护的时家,凌家的老宅已经有些破旧了,院子里长满生命力顽强的荒草,木地板因为潮湿而翘了边,还长出了湿滑的青苔。

    时灿从包里拿出碗碟,将随身携带的几样点心和坚果倒在碟子里,依次摆在被用作灵堂的客厅里的供桌上。

    摆好贡品后,林逐月用打火机点了三根香,规规矩矩地对着牌位拜了三拜,将线香插进香炉里。

    她轻声说道:“我回来了。”

    天城每到逢年过节时就会要求各家规范用火,不想吃处分的话,时灿和林逐月必须要等香烧尽了才能走。

    留下来反正也没事做,时灿打算除一除院子里的草。凌家的野草总是长得很旺盛,每年都把附近的麻雀养得胖嘟嘟的。

    顺带一提,因为时灿的爸妈经常来祭拜,海鸥也会来院子里整点饼干吃。有一年时灿跟着父母过来,待在院子里吃小面包,被海鸥打劫,气得嗷嗷大哭。而崔怡女士和时英韶先生不愧是亲妈和亲爹,因为这事笑了时灿好些年。

    时灿戴上手套,将院子里的杂草连根拔起。

    林逐月没干过这样的活,薅了没几棵草,手掌就被磨得火辣辣的。

    “放着吧,我来拔。”

    时灿对这样的粗活还算适应,

    “你去看看香,也顺便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点心,等会儿供奉完了撤下来带走,带去医馆里,一边打针一边吃。”

    林逐月问:“可以吗?”

    “供奉过先祖的食物可以拿下来吃。”

    时灿把拔出来的草码在一边,说道,

    “其实就算你现在悄悄吃几块饼干,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长辈都是很疼小孩的,何况凌家就剩下你了,不管你犯什么错误,凌家的先祖们都会包容的。”

    林逐月坐在屋檐下面,不高兴道:

    “我还没有贪吃到这种程度。”

    时灿抬头看了眼林逐月。

    他觉得,如果凌家没有出事,如果林逐月出生在天城,一定会被宠成小公主。就像闻觅烟一样,从小就性情张扬,到处打架惹事,家里一边骂她,一边给她善后。

    林逐月摘下手套来。

    她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嘶……”

    时灿凑近过来,问:“伤到了?”

    林逐月看着自己的两只手,沮丧道:

    “起水泡了,左手两个,右手三个。”

    “手太嫩了,不适合干活。”

    时灿抓过林逐月的手,说道,

    “等会儿去打针的时候让医生抹点药,这几天注意点,别碰生水,感染了就不好了。”

    时灿很快就把院子里的荒草拔完了,他把扒下来的草搬出去,靠着围墙堆着。回头会有专门处理垃圾的人,将这些杂草收集起来,运送到天城外面去。

    林逐月敬的香也已经燃尽。

    她在供桌前看来看去,把开心果和炒杏仁打包了,临行前还有模有样地说道:

    “谢谢祖先们的投喂,晚辈明年、后年、大后年还会供奉的,会供奉很多很多年。”

    她和时灿一起离开凌家,锁好院门,去云泽医馆打今天的针。

    说实话,很尴尬。

    她背包里装了寒假作业,本来想在医馆里写一些的。但现在她手掌起了好几个水泡,拿笔有些不方便,只好心安理得当个成绩差还不努力的学渣了。

    但时灿是个活阎王。

    “你说答案,我帮你写。”

    时灿翻开林逐月的寒假作业,问,

    “说起来你人挺瘦的,写字怎么写得胖乎乎的?”

    “以前学过日语。”

    林逐月摸了摸鼻子,说道,

    “我写字本来就比较圆,写多了日语作业之后,字就更圆了。”

    林逐月摸出从凌家老宅里带出来的坚果,身残志坚地用长了水泡的手去剥。她指甲修剪得短短的,很圆润,有时候抠半天都抠不开一个开心果。

    时灿看不下去,把坚果拿过来剥。他在林逐月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个玻璃碟子,剥好了之后就把果仁放在碟子里。

    这碟子是时灿从家里带出来的。

    这是他前几年痴迷工艺品的时候买的,是一位大师手工烧制的,这一个碟子小五万元。

    时灿有很多烧钱的爱好。

    因为是独子,父母比较宠他,纵容了他对很多华而不实的物件的喜爱,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因为他能花钱说过他一句不是。在崔怡女士和时英韶先生的教育理念中里,时灿生活奢侈一些不是问题,只要不学坏就行。

    时灿当时对这玻璃碟子喜欢的很,现在过去那个劲,就把它当普通碟子用。等过几年这破碟子刮花了,他就拿出来给来家里做客的客人当烟灰缸。

    林逐月自己也在很努力地剥坚果。

    她刚剥好一个,时灿就从她手里抢过来,丢进自己嘴里,再把自己剥好的递给林逐月。

    林逐月:“……?”

    “别人剥的吃着比较香。”

    时灿把小碟子推到林逐月面前,说道,

    “说起来,你吃那种纸皮核桃吗?”

    “……我对那玩意儿有心理阴影。”

    林逐月想起自己的悲惨过往,叹了口气,

    “我妈手比较笨嘛,她当时剥给我吃,我吃了不少壳,喉咙差点被划到。”

    她还算比较幸运,鲍伊是真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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