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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欢迎来到灵师学院》 80-90(第10/16页)
些凉,但细腻绵软,清香填满口腔,绿豆沙的油润足够,不会噎住,不会糊嗓子,很容易就能够咽下去。
她咬完一口,就要去咬第二口。
时灿趁这个间隙问她:“好吃吗?”
林逐月点点头,说道:“好吃。”
似乎觉得只有“好吃”两个字完全没有信服力,林逐月又进行了补充说明:
“我不喜欢绿豆,厌恶任何绿豆馅的东西,也不爱喝绿豆汤,只能接受绿豆芽。但现在,我觉得这个绿豆糕真的很好吃。”
时灿默默地记下了林逐月的喜好:
绿豆全部拉黑,绿豆芽和绿豆糕在白名单。
他们还没来得及吃午饭,时灿就接到了傅星纬的电话。
“喂,老傅,什么事?”
时灿赶在傅星纬说话之前拒绝,
“我今天不接任务。”
电话那边的傅星纬差点崩溃抓狂:
“不是让你接任务!你新班主任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已经送进云泽医馆了。他不是世家出身,在天城没有亲人,就只能让朋友和学生去帮助他了。时灿,你懂我的意思吗?”
时灿连连点头:
“懂懂懂,我和林逐月这就去看他,之后再发动全班人一起去看他,可以了吧?”
挂掉电话之后,时灿也不说话,而是陷入了思考中。
听见了电话内容的林逐月只好主动问他:
“我们现在就去云泽医馆?要带些果篮什么的吗?时灿?时灿?”
时灿这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神游天外了?”
林逐月凑在极近的位置,问,
“你在想什么?”
时灿低下头,伸手捏林逐月凑得过于近的脸,没捏两下,她就后缩着躲掉了。时灿还没捏够,只能回忆着手上残留的触感。
他望向合拢在一起的窗帘,说道:
“林逐月,我在想啊,从楼梯上摔下去,能有什么好处呢?”
“什么好处?”
林逐月有些搞不懂时灿的脑回路,问,
“段老师不是偶然摔下去的吗?他这是倒了霉了,哪里有什么好处?”
时灿直接避开了林逐月的问题,给云泽医馆打电话:
“你好,我是时灿,我的班主任段俊恒现在正在你们医馆接受治疗,我打算送饭过去,所以想问一下你们对他的饮食建议。”
云泽医馆那边的医生说了一大堆,时灿全部记了下来,道谢后挂断电话。
一个小时后,时灿拎着保温桶,和林逐月一起前往云泽医馆,看望他们的新班主任。
第87章 伪装者
林逐月和时灿抵达了云泽医馆,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顺利地进入了段俊恒所在的病房。
段俊恒的额头上贴着长宽约4公分的方形OK绷,据傅星纬所说,这块OK绷的下面,有一个缝了三针的伤口。
除了头部的伤口外,段俊恒还崴了脚,瞧瞧床边放着的那两把腋下拐,就知道段俊恒崴得有多厉害了。不过也还好,崴脚而已,崴得再严重也比骨折好。
段俊恒也不言语,只是安静沉默地看着进入病房的林逐月和时灿。
不知为何,被他的目光注视着,林逐月和时灿竟然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一股压力,变得紧张起来,明明只是目光而已。
林逐月拎起手里的保温桶:
“老师,我们给您带了饭。”
因为在云泽医馆住得多,林逐月早就已经熟悉了这家医馆的病房。
她把保温桶放在床边柜上,又将段俊恒病床两侧的护栏全部支起来,支起来后,又从床头后面拿起一张小桌板,将小桌板搭在了病床护栏上,这样,一张床上餐桌就完成了。
时灿也没闲着,他负责在床尾摇那个能让床头抬起来的机关,他一边摇,一边道:
“段老师,您要是觉得床头抬起来的程度合适了,您就说一声,我停下来。”
段俊恒道:“这样就行。”
时灿停了手,站起身来。他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瓶免洗洗手液,在自己手里挤了一些后,又递给段俊恒。
时灿把手搓干,打开保温桶,把放在里面的四个食盒拿出来,一一打开,摆放在床上餐桌上。
白米饭,西红柿炒蛋,白灼菜心,大骨汤。
时灿家的厨房为段俊恒准备的是一顿很简单,但又不失营养的饭菜。
时灿又把装着筷子和勺的盒子打开,放在小餐桌上,就摆在段俊恒面前。
段俊恒拿起筷子,浅浅吃了几口。
时灿拍了拍正要往陪护椅上坐的林逐月:
“林逐月,你不是喝中药调理身体有一阵子了吗?丁医生这会儿正好在医馆里,你下去找他把脉看看调理得怎么样了,不行就再喝几服药。”
一说到中药,林逐月就犯怵。
中药这东西不仅是苦,它还可以在苦的同时又酸又辣。老天!咖啡豆的口感都没有这么丰富!当然,咖啡也根本不能与中药相比就是了。
段俊恒道:“下去瞧瞧吧,身体要紧。”
“好,我一会儿就回来。”
林逐月起身往病房门走,出了门还不忘叮嘱,
“时灿,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叫我上来。”
时灿应了一声。
病房的门这才关上,隔着门板,也依稀能听见林逐月远去的脚步声。
“脚步声真沉闷。”
舀着骨头汤的段俊恒评价道,
“像是背负了千钧重担。”
坐在陪护椅上玩手机的时灿说道:
“可不就是千钧重担吗?”
午后的阳光穿过薄薄的帘纱,被滤去大半,只有余留的斑驳光影洒落进位于二楼的病房中。可是,这病房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温暖,反而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阴冷。
段俊恒侧眸看着时灿,问:
“你希望她卸下这份重担吗?”
“从个人感情上而言,希望。但是,人不能总是从个人感情来考虑事情,也不可因此而下决策。而且,决策也会因时局改易而千变万化。”
时灿熄灭手机屏幕,抬起头,不卑不亢地与段俊恒对视,片刻后,时灿笑了,问道,
“您比我年长许多,懂的事情也比我多,有些道理不需要我来讲,对吧?”
时灿还在防备这位在他看来有些奇怪的新班主任,因此,他也没把自己的倾向讲明白,就是说几句似是而非的话语,让段俊恒自己去纠结。
段俊恒跳到了下一个话题:
“你将她照顾得太好了。”
“什么叫照顾得太好了?”
时灿觉得这位新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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