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脸混入上位圈: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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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播的一段报道的话音传入她的耳中,打断了她的思绪。

    【金池事件水落石出, 原来瞿司落水与侍者死亡事件无关,纯粹是由于私人恩怨, 与孟督察官两人之间发生了一些口角……】

    嗯?什么?

    南平被新闻报道成功吸引了注意力,她走近沙发区域,专注地看起新闻来。

    眸色严肃中仿佛还有几分不可置信, 她惊讶于樊九潇都把局都做到如此天衣无缝的程度了,瞿蕤琛还仅仅只是陷入私人恩怨的纠纷里,完全掩盖了事实真相,而那个诶文搞垮魏氏的事,也被他的死敷衍了过去。

    无人提及。

    新闻更是连说都没说一个字。

    这种局面还真是大手笔的保人呢。

    而能干预樊九潇决定的人,就只能是樊老爷子,这可真是意料之外的结局。

    她想不到樊老爷子会为了瞿蕤琛转而跟自家孙子对抗,甚至还保下了人,连名声也没有多少受损。

    不过是有失身份,降职处理了。

    不痛不痒的。

    难怪樊九潇昨晚会饮酒,甚至还……

    她眼神一变,不知又回想起什么细节,樊九潇一直是很守礼的人,绝对不会让人进入自己绝对私密的领域,更别说还在这种空间之内,做出有伤大雅的事。

    这么看来樊老爷子还真伤到他的心了,以至于有种已黑化的趋势。

    不过想想也是,瞿蕤琛对于樊九潇来说,只不过是老爷子手里养的一条狗,如今这狗还狐假虎威,跟他吠上了,碍眼至极却解决不掉,这还真不是一般的膈应人。

    饶是她代入一下,可能都要气死的程度,樊九潇却还能维持他的基本风度,风轻云淡的不提及一句。

    某种程度上来讲,憋得过度,就有点变态了。

    南平不由地担忧起他的心理健康状况,可转念一想,这哥居然拿自己来当作发泄口,她就又非常的不爽!!

    她下意识地咬唇,不禁痛得“嘶”了一声,遂回过神,睨了一眼电视,躬身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摁下关闭键,便要离开房间。

    刚开门的功夫,恰巧对面的房门也开了,孟观文似乎也是刚刚才起床,穿着休闲服,手随意地挠了两下头发,打着哈欠,异常懒散地走出了客房。

    抬头见到她伫立在客房对面的门口,不由地停顿了一下,眼睫以向下地趋势飞快地扫了眼她身上那过于短的裙子,只够包裹住臀部,余下的那双白嫩修长的双腿赤裹地呈现在他眼底,一览无遗。

    甚至在紫色裙身的衬托下,肌肤仿佛都笼着一层淡淡光晕,宛若珍珠那般光泽夺目,闪烁着细微珠光。看上去笔直修长,肉骨匀称。

    简直漂亮到眩目,异常的打眼。

    他很快挪开了视线,一种异样的情绪油然而生,没来由让他产生了抵触心理。

    孟观文把这种怪异的情绪归功于昨晚没睡好的缘故,所以哪哪儿都让他看不顺眼。

    他略显烦躁的眉宇一翘,不禁脱口而出,“穿这么短,给谁省布料呢?”

    南平白他一眼,并不想搭理这人,转身就要往前走。

    孟观文见她这副爱答不理的样儿,顿时还来劲了,快步追了上去,“我说,这就生气了?”他歪头,把脑袋探到对方跟前。

    像条欠调-教的狗。

    南平见状停住脚,便见孟观文也一下站直了,她转过身与他面对面,嘴角边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没生气啊,我哪敢生我们孟大督查官的气呢?”

    边说着,边向前靠近。

    眼看就要撞进他怀里,孟观文突然一个激灵,把人推了开,“你你…要说话就好好说,别靠我这么近行不行!”

    “这哪近呀?”南平故作不解,眼神怨怼的睨了他一眼。随后又伸出手攀附在他的肩上,头颅向上昂扬,就快要抵在他微张的薄唇上,霎时顿住,抬眸,“这才叫近啊。”双眼微弯,透出一丝狡黠。

    孟观文哪里能不知她这是在耍他玩,可是心底却tmd一点儿也不生气,真是见了鬼了!!

    他眼神古怪地盯着她,试图想要从这张精致漂亮的脸上,看出点别的意图。

    譬如她这番举动,其实是在勾引他。

    又譬如她眼下靠他这么近,是想吻他的唇。

    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从她的白皙的脸颊滑至粉嫩的唇瓣,那里看起来饱满莹润,像颗待含的露珠,丰盈润泽。

    他喉结处不免滚动了一下,似乎觉得有些干渴,连带着耳根都开始微微泛红,像是过敏了一般。

    南平见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脸色透出几分阴翳,以为他这是要发作的征兆,不免没了了调侃的兴致,即时就要收手。

    可孟观文却一反常态地扣住了她的腰,鬼使神差地对她说了句,“怎么不继续了?”

    可是,继续什么?

    南平一怔,白净的脸上显出几分茫然,这家伙是不是又脑补什么了。

    她有些无语地对上他的眼神,却发现对方正眸色晦暗的盯着她的唇看。

    隐晦地眼神暗示不言而喻。

    这人大抵是脑抽了吧。

    昨天不是还很嫌弃触碰她么?怎么今天就变了一副尊容。

    啧,果然男人啊,就是口嫌体正的动物。

    南平眼神霎时变得玩味起来,故作要亲上去的动作,实际却在暗中观察对方的情绪变化,果然在距离不到一公分的位置,就清晰地感知到,他屏住了呼吸,扣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在收紧。

    “又不是没亲过,装什么纯情呢?”她颇为恶劣地吐露了句,随后狠狠把人推了开,嗤笑两声,步履摇曳的下了楼去。

    孟观文则愣在原地一时没有反应,待对方的身影消失不见,他才意有所觉地回过神来,破天荒地笑出了声,他刚刚那是在……期待?

    由于太过离谱,他笑得胃都痛了,痛过之后又开始疑惑,那女人嘲讽归嘲讽,为什么不甩他一个巴掌呢,难不成是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孟观文一边无意识地深想着,一边又摇头觉得荒谬,直到走到餐厅落座,都还没想明白她刚刚的举动,这个女人一向心机深,肯定不是简单的讽刺他那么简单……

    想到这,他不由地又瞥了眼对面姿态优雅,正切着牛排的女人,神情专注的模样,手腕因用力而凸起的青色血管,仿佛银色刀具下切的不是一块肉,而是他的心脏。

    而她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她,抬眼的瞬间,叉子也精准的插入了一块七分熟的嫩肉中,搅着黑椒汁含进了嘴里,细细咀嚼着。注视着他的眼底,是似笑非笑的意味。

    孟观文只觉得心脏一紧,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猛地攥住了,眼神却始终没有移开,仍旧固执地盯着对面的女人,血液似乎有些亢奋的在腾窜,拉扯着心脏上的脉搏一并汹涌跳动着。

    南平无声吐了一句口型:好看吗?

    随后勾起脚搭在了他的两腿间,狠狠向下压了一下。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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