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春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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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实习的事,你刻意避开回应, 只说你最近一段时间都不需要,引起我的误会。我看你咬文嚼字、混淆因果的本事, 挺厉害。”

    现在好不容易逐渐品尝出跟他做的个中滋味,卡在不上不下的节点, 要她将到嘴的食物吐出去,显然是不可能的。

    让她说真话,在他面前褪去一切伪装,身体和灵魂都坦诚相对,也没那么容易。

    岑稚许往前够了几分, 环揽他的腰,就这样当着他的面,脱离了他的禁锢,翻身跨坐他腿上。她这副举动完全超出谢辞序的预料,他眉梢压下,幽暗的目光看着她将它吐出来,而后扶着,又贪多、贪足地完全纳入,不留丝毫间隙。

    他试图阻拦她的行为,却又怕伤到她,手臂横亘在彼此之间,倒成了她的助力,帮助她耍小聪明。

    岑稚许的视线比他稍矮一截,却不影响她扬起眉梢,同他四目相对。局面瞬间被动,双方都忍不住倒吸凉气,战局呈现白热化的状态。

    “那当然。”她缓了几口气,才察觉完全到顶对初尝情事的她来说,还是有些勉强。她假装自己游刃有余,同他百分百契合,实际只有自己知道,这份饱涨感几乎抵达胃腔。长期处在饥饿环境下的人,蓦然被塞满了珍馐,强烈的满足感冲击大脑皮层,随后才是漫长的消化过程,这份饱腹感带来的异样感受,并不似想象中那样美好。

    至少,被撑坏的时候,最先想到的,应该是动一动。

    可谢辞序除了拦她那一下,便没有再给出任何动作。

    她抿了抿唇角,压住想要他深凿的心思,将刚才陡然中断的话续接上,“一开始我也说过了,我们都不是善男信女,你也同意过,让我为自己留有余地。”

    “你为自己留有余地,就是隐瞒自己的学习、工作情况。而我唯一能找到你的方式,就是在原地等你召唤。”

    谢辞序眼眸压下无形的晦涩阴霾,措辞令人心惊,“你把我当什么?一条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狗。”

    岑稚许的脑子都要被他烫昏掉。他真敢说啊。人权平等的时代,她什么时候对他进行过这种精神驯服?

    胡搅蛮缠。她脑子里只浮出这几个字。

    她分明不赞同他的话,可是他所描述的词句,像是钉下了一颗无痕钉,刺痛感席来的同时,身体浮出隐秘的颤栗感。

    “你这形容词有失偏颇。”

    面对眼前压迫感强到几乎能逼人溺窒的男人,她非但没有生出退缩,反而被棋逢对手的兴奋激起更恶劣的心思。“我又没有让你做过分的事。难道说只是接吻,对你而言,也是勉为其难敷衍我?”

    今日的谈判可谓是字字珠玑,谢辞序险些被气笑,不可抑制地想起被她抛弃的那位——他的前车之鉴。

    “不是。”他果断道,承认自己也迷恋于同她唇齿交接的感受,“是我自制力太差,每次跟你接吻,都情难自抑。”

    早就被她发现的事,从他口中说出来,还是在彼此相连的情况下,岑稚许的大脑像是落了鼓,敲击声传达至心脏,身体也随之意动。

    抛却皮相的蛊惑,谢辞序这个人,天生带有可不磨的铮铮傲骨,将他从神坛上拉下来,看掠夺者温柔,禁欲者沉沦,就已经足够令她着迷。

    岑稚许借由他拦在她腰际的力道,缓慢地、划圈似地挪动,看他胸前肌肉鼓涨,永远疏离倨傲的面庞浮出丝丝难以纾解的戾气,心里别提多痛快。

    谢辞序锋芒毕露的警告都被她轻飘飘化解,他拿她一点办法就没有,为了听真话,纵容她将自己当成抚慰的玩具。

    指骨克制地寸寸收拢,却并没有制止她,“我屡次拒绝你,是觉得你对感情和欲望的诉求南辕北辙,两者的推动不对等,我们在这件事上的进展太快了。”

    “你觉得太快,那就想办法放慢。恪守你的底线,不要让我抓住任何可乘之机。”她欣赏着他的失态,犹如观赏一枚无暇的璞玉,“那现在又算什么?是你自甘堕落,还是得陇望蜀、贪得无厌?”

    说到这里,她话锋温和地一转,“我没有模糊重点,也不是故意歪曲事实。你所见到的我,才是真的我。”

    “也就是说,有一部分你,是假的。”谢辞序抓住她的漏洞。

    对上那双乌沉幽暗到仿佛要将她吞噬的视线,岑稚许知道终究还是躲不过,他这样的人,逻辑和条理无比清晰,只要他不愿,没有人能让他落入圈套。

    她摊开真相的一部分,“你得到的消息没错,我两年前就毕业了,在国外读了一年的硕士。但是专业不喜欢,环境不适应,各种压力堆积,我瞒着所有人休了学。”

    “再后来,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跟晗景两个无业游民一拍即合,她带我加入她的社交圈,我陪她消磨时间。”接下来不得不提及另一个名字,但这是圆话的关键,总归也避不开的,岑稚许索性道:“刚出国那阵,我向傅斯年提了分手,他后来为什么会突然改变职业规划,我并不清楚。”

    谢辞序:“三个月?”

    措不及防的发问,让岑稚许怔愣半秒,“真的只谈了三个月。所以,什么刻骨铭心,走不出失恋的阴影是假的。”

    见他面上的阴霾转霁,岑稚许补充道:“我那么说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让你心疼的同时,记住我的名字。”

    谢辞序嗤笑一声,赞许的话听起来冷冰冰的,“看来岑小姐经验丰富。”

    岑稚许挽唇,“过奖啦。也就是从无败绩而已。”

    “跟他们也date?”

    她好似没听懂他话语中的醋意,他不愿给她先前那种积郁着怒气的颠簸感受不要紧。反正这种事,双方任一付诸精力都能获得快感,不至于让她深感被动。

    岑稚许扶着他的肩,学着接吻时九浅一深的技巧,吐出来的比吞进去的还多,如此反复,攀着他的肩自给自足。

    值得一提的是,谢辞序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哪怕她没有品尝完全,留了大半截在外,也足够她消化了。至于他,究竟是得到了满足,还是被她折磨得愈发难舍,都不要紧。她舒服就够了。

    这种精神胜利法,极大程度地将她本就所剩不多的同理心冲淡。

    “嗯?”她眯起眼睛看向他,“你说什么,刚才没听清。”

    回应的姿态很不走心,只是用来安抚他的甜枣罢了。

    “谈过多少任男友。”谢辞序声音低哑,蓦然顶到她眼角都溢出泪花,“我保证不会吃醋。”

    他率先抛出承诺的前提,仿佛对她的措辞早有预料。倒真应了他那句话。

    是她驯服的裙下之臣,亦是被磨平了棱角的烈性犬。

    不得不承认,男性在这方面的天赋几乎拉满。

    她前面磨磨蹭蹭折腾好半晌,对比之下,都不如他裹着浓重妒意的沉入来得刺激。

    懒惰浮生,她现在懒得动了,只想坐享其成。

    岑稚许趴在他沟壑分明的腹间,手指从两根,逐渐数到全部用完,在谢辞序愈发沉冷的注视下,施施然一笑,“坦白说,数不清。”

    谢辞序是真的被气到头疼,“数不清?十根手指头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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