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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陷落春日》 50-60(第20/23页)
种没必要的金属钉刺,是对伴侣平等性的侮辱,等同于将爱情踩在驯服与被驯服的不健康关系下。
所以他冷拒。
将爱意贯穿到底,尝试过对镜、浴缸、窗台,竭力寻找更深层次的新鲜感,减缓她对这种欲望的渴求。
时间回溯,昔日的自己必定会被如今的堕落气得心脏骤停。
倘若她再问一遍。
用那充满捉弄意味的微笑踩在他的肩上,问他是否愿意当她专属的Rakesh,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遏制住那份写满妒忌的狂躁,狠狠扣住她的手,直视她那双惯会骗人的眼睛,告诉她——
他愿意。
没有什么事做不到。
骨节摩擦的声响让还在谈论如何引荐两位见面的人吓了一跳。
众人望着谢辞序离开的背影面面相觑,都不明白哪句话惹怒了这位单枪匹马杀出来的狠角色。没有人知晓他们之间的渊源,就像所有人都将谢辞序如今淡漠冷情的个性,归结于曾谢砚庭夫妇强行拆散的那个女孩。
同样没有人知道,那个女孩就是岑稚许。
行业峰会的晚宴由主办方提供,包了一整栋三星级酒店,大厅内提供各式酒水餐点。出差参加会议的中层及技术骨干们,大多乐意接受丰盛且美味的招待,只有少部分民企老板,会单独斥资开包厢,便于饭局上谈话。
谢辞序不饮酒,除了偶尔发表几句对合作的看法,大多数时候都寡言。下午的不快过后,萦绕在他身上那股不近人情的戾气始终若隐若现,没人敢随便得罪他。
几杯白酒下肚后,众人说话难免失言,聊起了在同层包厢的另一拨人。
“万成那几个人喜欢劝酒,就是个酒蒙子,醉了以后什么荒唐事都做得出来。人品低劣,还很记仇,做生意可以,交不得朋友。”
“小岑总的话,他们应该不敢劝吧?”
“不好说……”
祸从口出的人犹豫着要不要前去来场英雄救美,毕竟岑家的蛋糕谁都眼馋,“最好还是去提醒一句吧。岑总到底还是个年轻女孩。”
有人连忙按下他,“你没听赵总说嘛?万成就是个小人,你这么贸然闯进去,就不怕他回头设计你?”
酒杯碎裂的尖锐声响将正在拉扯的人吓得身形一颤。
向来沉默的谢辞序脸色沉得骇人,冷不丁地发问让众人脊背生寒,“他敢胡来?”
大家还没揣摩出‘他’是谁,‘胡来’的程度也难以界定,谢辞序就已经疾色匆匆地跨出去,连端着木盘上菜的服务员都被他如狼一般的锐利视线吓得发抖。
谢辞序行至转角,措不及防撞见正在走廊上接听电话的傅斯年。
傅斯年所站的位置刚好在廊道正中间,两个男人目光对撞,即便尚未有所言语,火药味就已一触即发。
谢辞序在这看到他,怒火更甚,勉强维持一丝冷静,“傅先生,好狗不挡道。”
攻击意味直接拉满。
傅斯年还算沉得住气,毕竟两年前的那次见面,是他为谢辞序掺的茶。外界那些传言他也听过不少,这些年来经过的大场面多了,挨这么两句嘲讽算不得什么,他轻描淡写道:“谢先生,您搞的那些小动作,挺上不得台面的。”
句句暗指一年前的CP粉事件。
谢辞序险些被气笑。还以为傅斯年只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哪知道人家跟在岑稚许身边,段位修炼得如此之高。
当初是谁当着他的面讨好岑稚许,礼物都伸在他眼皮子底下了,现在才站在高位对他冷嘲暗讽。
真是好一出卧薪尝胆。
“是,比不得傅先生假公济私,戏演得挺漂亮,却连保护她都做不到。”谢辞序眼底淬着寒冰,并不打算在这同他浪费口舌,只想赶紧去包厢里将那些个没眼力见的白痴踹出去,“劳烦您滚一下?”
傅斯年侧身相让,提醒的话在身后的长廊回荡。
可惜谢辞序步履匆忙,没听见他的忠告。
包厢内。
岑稚许坐姿松弛,举起杯盏,“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包厢门蓦然被一股暴力推开。
男人阴郁冰冷的面容显现,挺括的西服透着冷意,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如山倾般压下来,沉冷的视线睨过来。
分手两年,她们第一次以这样直白且无处可逃的情景相见。
没有面具自欺欺人的遮挡,更没有镜片的反射,藏在暗处里不见天日的思念和折磨,霎时如同久居暗礁石底的惧光生物,争先恐后的四处逃散。
先前在众人口中十恶不赦、仗势欺人的那群混蛋,此刻正人手一杯澄浓的鲜榨玉米汁,脸上皆挂着干净平和的笑容。
谢辞序自那一秒起,似乎明白了女性掌权的意义。
没有乌烟瘴气,推杯交盏。
只有祥和、融洽。
尽管他的担心在此刻显得多余且毫无用处,他仍旧为她而感到骄傲。
——倘若她能听见他心底叫嚣的声音就好了,他早已被浪潮吞没,困束其中,挣脱不得。
岑稚许眼睫轻颤,表情温和,仿佛没认出他,“请问这位先生……”
“抱歉。”谢辞序隐忍地移开视线,身姿松散,薄唇毫无弧度地挑起,“我走错包厢了。”
“你们继续。”
第60章 春日 “阿稚,快过来见见谢先生。”……
在场就没有不认识谢辞序的。
想同他合作, 却又碍于无人引荐,不敢贸然叨扰。
毕竟都知道他脾性阴戾难定,万一哪句话没说到点上, 合作不成反结了梁子,完全就是得不偿失。
因此,他说完那句话后, 众人也不敢深究, 恭维地陪着笑。
谢辞序反应冷淡,只平平说了句下次拜访, 语气难免敷衍。他不敢将目光投与岑稚许对视, 反倒方便了侧岑稚许光明正大地扫向他。明面上, 他们至少相隔一年半未见, 他的脸上却丝毫未有岁月流逝的痕迹, 反倒愈发凌厉。
他这副骨相真是抗老。
岑稚许不动声色地端起桌上的玉米汁,浅抿了一口, “走错?我看你刚才气势汹汹地踹开门, 还以为是来砸场子的。”
没有主语,更没有用口头禅似的‘您’字敬称。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 周遭的人顾及谢辞序的身份,全都站了起来, 只有岑稚许仍旧维持着端坐的姿态,就连说话的嗓音都含着一抹漫不经心的柔软。
气氛霎时有些微妙。
个别看客更是提心吊胆, 担忧这两位是不是有什么过节,要真吵起来,该如何收场。
就在众人以为谢辞序会勃然大怒时,他很轻地压下半边眉梢,言语含着浅淡的讽意。
“收着力的。”他微顿, “门框卸不下来,真要不小心卸下来了,我给它赔罪。”
岑稚许没有半点挑刺的自觉,意有所指地点评道:“脾气这么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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