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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天上月》 20-30(第9/21页)
祝今月一下收回手。
“也没发烧啊。”
沈清淮点点头:“没发烧。”
祝今月又想到一种可能性:“你在跟人玩大冒险?”
沈清淮:“也没玩大冒险。”
祝今月皱着鼻子嗅了嗅:“刚才喝酒了?”
“也没喝酒,我很清醒,今月。”沈清淮停顿一下,声音又重新郑重起来,“我不会拿这种事情跟你开玩笑。”
祝今月呼吸不自觉又屏了下。
没发烧,没大冒险,没喝酒,很清醒……
但是怎么会呢——
她又不傻,当然能感觉到沈清淮对她有点不同,但她以为那点不同是因为他们高中那段交情。
而高中那一年,她也并没有感觉到他们之间,或者说,沈清淮对她的态度,有任何超脱于友情之外的迹象。
“你真的——”祝今月停了停才艰难含混地接着说出来后面几个字,“喜欢我?”
“真的。”沈清淮认真点了下头,“但如果你觉得有怀疑,觉得不可置信,那就是我的问题,是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你可以等到能明确感受到了,再给我答案。”
第25章 25 会帮他吗?
第25章
今晚这一切都太过猝不及防——被沈清淮拉进来, 还有他这突如其来的完全在她意料之外的一整番话。
祝今月心里被他搅得乱成一团,她到这会儿还有点懵,一下确实不知道该回他什么。
沈清淮这时却又很轻地“嘘”了声。
祝今月微微侧耳,听见外面又有脚步声响起。
要是方才被傅之望撞见这场景, 倒还没什么, 毕竟傅之望清楚他们已经分手了,他也清楚是为什么分的手。
别说她现在和沈清淮没什么, 就是真有什么, 也是和合情合理合法。
但被其他人发现, 就很难解释, 她自己倒是不怕什么, 只怕一不小心会传到祝远山耳边,影响爷爷身体。
祝今月又安静下来。
外面那人大约是来上洗手间的,脚步消失了一会儿,再又重新折返, 最终外面又重新再安静下来。
“没人了。”沈清淮轻声开口问她,“要出去吗?”
祝今月在昏暗光线中抬头看他。
楼道光线仍昏昧,模糊地照亮着男人英俊的面容, 也模糊地照亮了他看向她的温柔眼神。
她心里还有万千疑惑,一时又不知该从哪开口。
然后这时听见沈清淮又笑着很轻地接了句。
“还是想再继续跟我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祝今月:“……?”
“谁想和你在这里多待一会儿了。”
她倏然一下推开门走出去。
外面空间宽敞许多, 祝今月呼吸了几口没有那股冷调气息的新空气,脸上热度散了少许,才又发现一点不对。
傅之望今晚跟她告白,她是明确拒绝了的。
但刚里面那位跟她告白,她实在太过惊讶,以至于好像全程都有点被他带着节奏走。
什么叫等能明确感受到了,再给他答案。
这不就等于她默认他可以先追她吗?
这人告白就告白, 怎么还不知不觉不着痕迹地给她挖了个坑呢?
祝今月脚步一顿。
但她停了片刻,到底也没折返回去,一来是她脑子太乱还没太理清这件事,折返回去,也不知该跟他说什么,二来……
她好像似乎可能还真有点好奇沈清淮会怎么追人的。
祝今月摸了摸耳朵,继续往前走进厅内,又往里走了几步,她不经意间看见傅之望正从门口那边走进来。
像是一眼在人群中看见她,男人抬脚大步朝她过来。
祝今月停下来。
傅之望很快走到她面前:“不是说去洗个手吗,怎么去这么久?”
祝今月默了下。
沈清淮跟他告白的事,倒也不是不能和他说。
但她自己都没弄清楚,想说也不知从哪说起。
反正她进门前才明确拒绝过傅之望,去了哪儿,做了什么,现在也没必要跟他多解释。
依他们俩现在的关系,她主动告诉他有人和她告白,反而才不太合适吧。
除非她已经答应沈清淮的告白,脱离单身状态。
可她虽然是对沈清淮怎么追人有点好奇,甚至是由于高中那段交情,对他算得上好感度颇高,但截至目前为止,好像也并没有超脱于友谊之上。
万一她就是一时新奇,很快还是觉得和他做朋友更合适,就也没必要说出来影响他和傅之望的交情。
毕竟刚才吃饭的时候,听他们俩聊天,感觉他们关系是依旧很不错,像是并未受那个争抢的项目所影响——
等等。
祝今月恍然间有种醍醐灌顶感。
会不会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被抢的项目,所谓的被抢项目那天也都是她的猜测,沈清淮给她的答复也有些模棱两可。
会不会那天他一反常态那样生气,其实是因为她?
——因为当时傅之望“辜负”了她。
傅之望仍望着她,似乎在等答案,祝今月压下这股说不出的复杂心绪:“在楼道里待了会儿。”
“还在担心你爷爷?”傅之望问她。
祝今月确实有点担心祝远山,要不是老爷子说了不准她太早回去,她估计吃个饭应付一下就会直接回医院。
“嗯。”
傅之望:“那我等下早点送你回去。”
“好。”祝今月又随口问了句,“你刚怎么从外面进来?”
这下轮到傅之望沉默。
他其实是去找她的。
她离开的时间倒不算太久,但已经明显远超过于洗手所需要的时间,手机也没带。
按理说,她虽然前些年一直在国外,也不爱应酬交际,但今天是跟他一起赴约,又是叶乾亲自招待,消息灵通的人精肯定能猜出她身份,不灵通的看到她在他身边,也绝不敢得罪。
镜花里的老板读书虽不行,经商是一把好手,家里又有点关系,这会所里里外外都再安全不过,没人敢闹事。
这也是上次他放心由她独自跑出去的原因。
但这次情况相近,甚至她都没有生气,他却明显坐不住,在叶乾的打趣中离开牌桌亲自去找人。
他当初确实用心不够,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也没必要再辩解什么。
傲慢惯了的人终会为傲慢付出代价。
傅之望随口扯了个理由:“出去打了个电话,回去继续看我打牌吗,叶乾说让厨师烤了新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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