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夺妻,竟是美强惨忠犬: 12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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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传言,特别是从益州传来的更是玄乎。说什么宋若昭是被一只凤凰叼到清城山道观的,她三岁能识千字四岁便会作诗……

    这下才是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真真假假,无法辩也。

    总之就是天凤之命,天选皇后之人。而凤凰所栖之处,将国泰民安、福泽绵长。

    后来又传出平献帝陆易安是神兽白泽转世,是千年难遇的贤德君王。百姓在全国各地建凤凰神庙,供奉宋若昭和平献帝,就算不知道平献帝本身就要娶宋若昭的百姓,也请愿将宋若昭立后。

    于是,一个多月之后,陆易安身边再也没有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多的官员也递折子求平献帝早日立宋若昭为后。

    这一日,陆易安下朝后又到了宅子,现在两人要一起商议很多事,陆易安经常都过来,宋常悦也就没管。

    “阿鸢,玄真道长卜卦选好了日子,就在腊月二十。”

    宋常悦有些奇怪,普通百姓成婚都要准备几个月,帝后大婚怎么只不到一个月:“怎么这么急?不好好准备一下吗?”

    陆易安当然不会告诉宋常悦是他不能多等一天,他淡淡答道:“礼部早几年就备好了帝后大婚的大部分东西,这还有半个月,什么都能准备妥当。”

    宋常悦若有所思,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那我明日要去一趟圆光寺。”

    陆易安随即点了点头。

    *

    真观六年腊月二十,平献帝大婚。

    太极宫前,陆易安站在高高地祭台上,看着穿着深青色神衣,头戴凤冠,款款向他走来的宋常悦。

    他脸上依然是平献帝特有的少年老成和端方持重,但他的一颗心仿佛被人浸在温泉中。

    他想起刚到长安当质子时,他听来长安的玄真道长说他母亲病的很严重,但他又不能联系,也不能通信。

    并不信神佛的陆易安,专门建了个佛堂,只能在佛堂每天上香和祈福。每天都在提心吊胆中煎熬,过了一个多月他正在佛堂祈福的时候。陆夫人母亲推门进入,陆易安以为是母亲不在了,她的魂魄来了。不过他还是第一时间冲过去,结果是陆天立那时应召入京,母亲病已经好了,就一起来了,而且是健健康康地来了。

    陆易安的心情和现在是一样的,他当时就明白,这种心情叫得偿所愿。

    祭台下站着的文武百官终于见到平献帝真正地笑了。他伸出手,接过宋常悦,一起进行祭天仪式。

    祭天仪式结束,又一起接受了百官跪拜,陆易安还要和伯侯亲王们庆贺一番。宋常悦先被送到了太极殿的婚房内,几大盆金丝竹炭燃的红彤彤的,屋外是严冬,屋内是暖春。

    宋常悦全身都热的冒汗,还要坐在那等着陆易安过来才能卸掉头上那个有五斤重的凤冠。可比她上次成亲累多了,所幸陆易安没让她多等。

    陆易安推开太极殿挂着红绸的婚房大门,只见他的皇后端端正正地坐在婚床边。他难掩激动,但还是先温柔问道:“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宋常悦想摇头都动不了:“不饿。”她突然想起她和段嘉沐成婚那天,她自进了婚房就开始犯困,今日虽然累多了,但并不觉得有多困。

    等宫人帮宋常悦卸掉头上的凤冠和朱摇玉翠,正准备替她脱下婚服换亵衣。陆易安抬手制止:“你们下去吧。”

    陆易安亲自为他的皇后脱下一件件喜服。直到宋常悦不着一缕到了他怀里,陆易安放倒了她,吻遍了她全身。

    等到陆易安再抬起头,宋常悦看他眼眶泛红,咬住了下唇。宋常悦知道他又要干嘛,她睨着他:“不准哭。”

    陆易安低头又吻了下来,从额头、眼角、脸颊到下巴,他避开了她的嘴唇直接往下。他埋在她颈侧,鼻腔里都是他为之着迷的甜香。

    他挺翘的鼻尖抵着她脖颈的软,那是宋常悦的痒痒肉,她歪头将他的头挤开,口中低呼:“痒~”语调听着不复刚刚那样的平静,有了些湿意。

    陆易安支起手肘,和宋常悦对视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眼眶还泛着红,更是衬的那双眸子晦暗一片。他低下头,用鼻尖蹭着宋常悦的鼻尖,呼吸交缠,两人的唇也离的格外近,但他现在就是不落下去。

    还有什么在另一处紧紧抵着宋常悦,但此时她被陆易安压的死死的,她躲不掉。

    陆易安钻进锦被,他火热的唇舌终于落了下去,先是温柔地亲吻和舔舐,然后就开始凶猛的攻城略地。

    宋常悦咬住下唇,脑中的烟花炸了一波又一波。等陆易安钻了出来,他抹了一把嘴角,用大拇指轻轻扣开宋常悦的齿关,心疼地抚着她咬出来的印子:“阿鸢,别咬,会疼的。”

    宋常悦已经有些恍惚,但还记得一个事情:“带上那个。”

    陆易安含着她耳垂说道:“不用带了,自你醒来,我就一直在吃药,不会有事的。”

    宋常悦可没想管他什么时候开始吃药的,她可不信这些,特别还是这古代的药,她踢了他一脚:“快去带上!”

    等陆易安准备好,又重新把宋常悦圈在身下。段嘉沐和陆易安都以宋常悦的感受为先,段嘉沐性情明快肆意,但在这种时候极尽轻柔。

    陆易安性子清冷,在别人面前完全是断情绝欲的样子,只有在她面前才是一副黏糊糊的模样。但在这种时候却是另一种风格,甚是狠厉。

    而且他至始至终都盯着宋常悦的眼睛,要把她的每个时刻都刻在脑海。

    但只要宋常悦有一丝不悦,他就会停下,嗓音不似平日里的清冽:“怎么啦?”

    婚房里的红烛已经燃完了一截,竹炭偶尔发出轻微的燃爆声,宋常悦实在受不了了:“好热。”

    陆易安观察着宋常悦的神情,她皮肤泛粉,浮着一层薄汗。他贴着她的脸颊,的确很烫,他轻笑道:“是很热”。

    他一手箍住宋常悦的腰,一手横在她背后竖抱起来,长腿落地,将人稳稳地抱到了窗边的卧榻上:“这里开着一扇窗,还热吗?”

    她回头一看,外面下雪了。一阵风吹进了屋,虽然被热气一蒸,已经不算寒冷,但宋常悦还是被激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钻进陆易安怀里,紧紧地贴在他身上,陆易安双臂将她紧紧抱住。她同时听见了他的心跳声和窸窸窣窣雪落下的声音。

    陆易安动作不停,带着满意的神色端详着宋常悦的媚态。他俯身吻上宋常悦的眼角,舔舐她的泪水和鬓角的薄汗。

    只折腾了一场,两人就都湿透了,特别是宋常悦,里里外外都湿透了。被褥也湿了,不知道是两人谁的汗水,谁的泪水,还是什么水。

    宋常悦失了很多水,渴的不行。陆易安给宋常悦喂了水,抱起软绵绵的她去净房。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水波汤漾声。

    一个时辰之后再回房,一看床上已经换上了新的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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