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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宿管阿姨不好当[ABO]》 80-90(第3/13页)
面瞬间察觉,感受到来自前方精神力场的绞杀,如月脸色大变,转身拽着苏睫的手就往来时的方向跑。
苏睫还以为是对手太强,这时候也没敢多问,跟着如月便是一阵狂奔。只是她毕竟体质一般,缺乏锻炼,跑着跑着身体一歪差点跌倒,多亏如月眼疾手快,伸出胳膊接住了她。这样一耽搁,苏睫逃跑的动作不可避免地慢了下来。眼看自己就要成为拖后腿的存在,苏睫咬了咬牙,刚想学着革命烈士那样悲壮地交代如月一声“别管我你先跑”,转头就见一道迅疾如风的身影从远方出现,借着在石块与地面上踩蹬的后坐力,以极快的速度朝这里接近。
“追、追上来了……”
“老师?!”
苏睫带着颤的声音与一道惊愕的男声同时响起。听到那熟悉的嗓音,苏睫瞪大眼,不敢置信地定睛朝那人脸上看去——因为奔跑的速度太快,脸长什么样根本看不清,但阳光下那头标志性的红发实在是太过显眼,认出那是奥格斯特,苏睫条件反射地伸手拽住如月的手,把他奔跑的势头扯住:“如月,别跑了,是奥格斯特啊!”
如月瞳孔地震:就因为知道是奥格斯特,所以才跑的啊!
但他当然不能直说。这时候再装傻已经来不及了,形势所迫,少年只能不情不愿地停下脚步,跟苏睫一起转头看向已经飞奔到身前的奥格斯特。
“哟,好巧哦,居然是你呀~”他非常没有诚意地棒读。
奥格斯特抿着唇,先认真把苏睫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确认她身体并无异样后,才把目光转向如月:“老师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你刚刚明明认出了我,为什么要跑?”
“什么认出你,我没有,你可别乱说啊!”如月直接忽略了第一个问题,反应很强烈地否认道。
“……”奥格斯特眼底浮现一抹毫不掩饰的讥嘲,他没有理会欲盖弥彰的如月,直接转头看向了一旁的苏睫,放柔声音,“老师是怎么来的?”
“嗯……回答之前先确认下,你和如月不会为了争夺号码牌打起来吧?”惊奇于两人你来我往间掩盖不住的火药味,苏睫犹疑片刻,不太确定地问。
“我不会。”奥格斯特立刻回答。但比他更快一步,如月用突然的一个虎扑吸引了苏睫全部的注意力。
亚裔少年的个子要比苏睫高出一个头,这般自身后单手环着苏睫的腰,有意把身体蜷缩起来的样子,看着其实有些好笑。偏少年也不觉羞窘,纤白的指头兰花指一拈,便捏着嗓子充满控诉地朝对面的奥格斯特指去:“对,老师说得没错!他坏,这家伙就是想抢人家号码牌……哇老师你看,他还瞪人家!”
无论什么时候看,如月惹毛人的功夫都是那样的炉火纯青。“啪啪”,伴随着少年造作的控诉,奥格斯特额头的青筋越冒越多,他捏着拳头,淡色的唇紧紧抿起,目光中满是烦躁与不耐,好似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向昔日的好友挥舞铁拳。
苏睫神经那么大条都察觉到了不对,偏偏身后的如月一无所觉,嘴里的话还在枪子儿一样叭叭叭冒个不停。就在空气中的火药味越来越浓,苏睫以为如月的一顿胖揍已经不可避免时,暴躁的红发小狮子却忽然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强自克制了濒临爆发的情绪。
“呼……说吧,你瞒了些什么,居然不惜用这种方法激怒我来转移注意。”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奥格斯特的眼中已经看不到刚才的暴虐,眸光变得像深海一样幽暗平静。
“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如月骨碌碌转动着眼珠,依旧死鸭子嘴硬。
“听不明白就算了,问老师也一样。”奥格斯特无语地瞥他一眼,深知好友是怎样的秉性,也没再多纠缠,而是弯腰非常认真地一根根掰开了如月摆在苏睫腰间的手指。
“嗷,做什么啊,疼疼疼……”
如月一连串的哀嚎丝毫没有换取到好友的恻隐,他试着找苏睫求助,但苏睫也觉得如月这样搂着自己的腰很奇怪,就配合着往奥格斯特那里挪了挪。被嫌弃的如月一时间把脸皱成了苦瓜,大概也意识到了没法隐瞒,他叹了口气,丧丧地坐到了一边,手托着下巴听苏睫在奥格斯特的追问下,把这两天的经历如数道来。
“……老师的意思是,这两天如月带着你走的,一直是这个方向?”或许是担心弄错,奥格斯特伸手指了指他来时的方向。
苏睫回忆了一下,迷茫点头:“嗯,怎么了?”
奥格斯特的眉皱了起来:“这根本不是离开赛场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拖延症晚期,实在抱歉
买了的姐妹记得留评论,我到时候给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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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八十四个宿管阿姨
“这根本不是离开赛场的路。”
“哎?”
对上女beta眼中的惊讶,红发少年抿抿唇,从旁边折下一根树枝,在地面上划起了线。
“如果把这个圈看作是赛场,那么霞昀农场的位置就在圈的西边,也是就赛场西部。猛洞河自西向东,部分河段穿过赛场,以它为界,赛场被一分为二。比赛开场时我从直升机上俯瞰过地面,没记错的话,大概是这样——”奥格斯特一边说,一边用树枝在圆圈下方位置划出一条弯曲盘绕的长线。
“因为猛洞河整体偏南,因此,被河流划出的南北两部分,北部赛区占地面积大约是南部的两倍。虽说老师具体沿河流漂流了多远无法判断,但想要离开赛区,从图上看,可以列出以下三个方案,一是逆流而上,向西返回到农场;二是顺着河流往东,到达下游的其他城市;第三个方案则是往最南端的边缘走……总之,无论怎么选,也不该往北。”
“你的意思是,如月一直都在带我往错误的路上走?”苏睫吃惊之余,脑海中的第一反应是“如月莫非是个看起来很学霸其实方向感垃圾的差生”,但很快,她划掉了这个温柔又慈爱的念头,因为她发现身旁的如月此刻表现得非常心虚。
从奥格斯特开始画示意图起,这家伙就没有再说过话,而是从不知哪里揪来了一把浅紫色野花,嘴角耷拉着,用一双芊芊铁手无情地把花瓣扯得七零八落,掉了满地,看起来活像只被踩了尾巴无处发泄只能抓挠沙发的猫,凶巴巴又委屈哒哒。
察觉到苏睫的注视,这猫儿瞪着溜圆的眼睛,幽怨且可怜地回视她,像是在控诉“你居然相信奥格斯特不相信我”。但苏睫踩过太多坑,早已对这家伙是什么德性有了清晰认知,相比嘴上花花好似抹了蜜蜂屎却时常有出格之举的如月,她当然更愿意相信正直诚恳又表里如一的奥格斯特。再结合刚刚两批人见面时如月的异常举动,她觉得答案呼之欲出——
“如月,你是故意带我走这条路的吧,为什么?”
“……哎,早知道会在这里遇到傻狗,我就不追来了!”如月丢掉手里光秃秃的花梗,赌气一般在上头踩了两脚,一通发泄后,才垂着脑袋不情不愿地说,“人家、人家只是想和老师一起分享一下嘛,当时从直升机上往下看,真的觉得很壮观……”
“分享什么?”苏睫虽然知道少年这是有意在卖关子,却依旧不争气地咬了饵。
鱼儿上钩,如月一扫刚才的颓废,倏地抬起头,眼里闪出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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