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色生香: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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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上瘾的,快躲开,她告诫自己。

    “那一起走。”钟遥夕退了一步,没有再邀司荼白回家。

    反正她们住在同一个小区,不过五分钟的步程。

    “我想吹风,钟总。”司荼白照着镜子整理头发,把及腰的长卷收拢起来,随意扎了个高高的丸子。

    司荼白的头发非常多,扎起来之后似乎不太稳固,她又多加了个大肠圈,胡乱把卷发又缠了缠。

    “我陪你吹。”钟遥夕又说。

    “骑单车,您吗?”司荼白笑了,“就算是我敢,你敢,咱公司也不敢啊。”

    “司荼白。”钟遥夕又再一次唤了她全名。

    “您吩咐,钟总。”司荼白还是笑,“怎么,这会儿也不在别墅,莫非钟总裁还能再堵一次门?”

    上一回拦了司荼白,钟遥夕可没少付出代价。

    而这代价今日在这后台,好像不太方便支付呢。

    “跟我走吧,我们在车上聊一聊。”钟遥夕再次服软。

    她这掌权人还真是,掌不住未婚妻啊。

    可能不能至少,保有这未婚妻的关系呢?

    “聊什么,在这里说吧,婚约的话我好像履行得没什么差错呢,钟总裁莫非还想给我的义务劳动加个每周几次的限制?”

    司荼白摇了摇头,“我打听了一下,姐姐这个眼睛虽然是恢复得很好,但现在这个时期还是要休息静养,像是前些天那样的话不合适呢。”

    前些天怎么了,司荼白没说,但钟遥夕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不就是她被弄得情不自禁,哭得一塌糊涂嘛。

    掌权人不仅把握不住半点未婚妻,还反过来被未婚妻拿捏得死死的。

    像是每天按部就班的钟摆,被一卷狂风掀得七零八落,摇得头晕目眩。

    的确有违初衷,更不利健康,可为何甘之若饴?

    糟了,栽了,她钟遥夕脑子里也出现了偏要如此的念头。

    从前她觉得钟思乐难以理解,行径离谱,脑子有病,现在好了,她钟遥夕似乎也染上了钟氏病毒。

    明知司荼白最是散漫自由,但钟遥夕偏要抓住她。

    明知司荼白对婚姻有着最纯粹的定义,但钟遥夕偏要拿婚约绑住她。

    明知司荼白最向往脱缰狂奔的日子,但钟遥夕偏要

    偏要拿缎带把她绑起来,藏起来,限于一隅,供自己独享。

    就这么做吧,你可以这么做的,你是金九的掌权人,是钟氏的继承者,你有什么做不到的,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带走她,带回去,像封藏桂冠的配方一样,把司荼白打上绝密的标签,永远地护在只属于她钟遥夕一人的橱窗里,当她独有的礼物。

    “嗯?”司荼白不知道钟遥夕冷着脸在想些什么,只是看了看时间,“都九点了啊,算了,那就蹭一下姐姐的车吧。”

    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也跟钟遥夕一样在一步步服软,说了不会因为别的原因结婚,却跟钟遥夕确认了婚约。

    说了不会谈恋爱,只是结婚,却总做些谈恋爱才会做的事,说些谈恋爱才会说的话,想些谈恋爱才会有的魂牵梦萦。

    就连刚才铁了心故意叫的钟总裁,也不知什么时候,竟又换回了姐姐。

    哼,不服气。

    但是今天怼人怼得司荼白好累,又莫名被白月光这个概念惹得有些上火,她着实是疲乏了。

    司荼白想着钟遥夕的豪车就软了脚,自行车怕是一步也蹬不动了。

    还是豪门阔太舒服,司荼白打了个呵欠,“姐姐,你带司机了吗?我不想开,我只想坐在后排睡觉。”

    于是乎司荼白跟着钟遥夕上了车,但钟遥夕可不会让她在后排睡觉。

    把她今晚的思绪搅得天翻地覆之人近在眼前,密闭的空间里,只属于两个人的后排座,钟遥夕终于忍不住。

    “婚期定在下个月,你觉得如何?”她边说边把车里的隔板升了上去,隔开前后座的视线和声响。

    “啊?”司荼白被这猝不及防的消息砸个正着,禁不住重复了一次,“啊?”

    “婚期,下个月,没问题的话我让他们挑日子。”钟遥夕郑重其事。

    “婚期”司荼白一头雾水,“你还跟我结婚?”

    其实说实话,司荼白跟钟遥夕虽然是有婚约,但主动权一直在司荼白手里。

    因为当时许诺婚约的是钟氏,婚约联结的对象在钟氏是指定的,必须为掌权人,但在司墨女士这一方是灵活的,可以是司墨女士认可的任何一位司家血脉。

    只不过司墨女士和钟梅奶奶都觉得司荼白与钟遥夕绝配,故此从未考虑别人。

    但司荼白大可以拒绝,这条款上没有绑定她,只绑定了现在坐在掌权人位置上的钟遥夕而已。

    “我从始至终,都只想跟你结婚。”钟遥夕看着司荼白,“起先我不想要这婚约,我想让你拒绝,是我的错,但那时候我只是不想结婚,不是不想跟你结婚。”

    “倒也不算是错,那会儿我也不想要那婚约,不过理由跟你不太一样,我以为要跟我结婚的是你堂哥还是表哥?”

    钟氏无论男女皆从钟姓,分不清楚堂表,他们似乎也不太讲究。

    钟遥夕只点点头,“如果舅舅无碍,表哥没走,与你有约的确实是他。”

    那钟遥夕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她跟救了自己的小倏曾经只差一纸婚约的距离。

    但钟遥夕不觉得这样是庆幸,毕竟代价太大。

    她只能叹命运无常,造化弄人之后,又突然舍得给她发了颗糖。

    钟遥夕尝了这口甜,她戒不掉了。

    “后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都不曾看到过你的样子,却觉得你在我心里烙上了印。”

    钟遥夕面不改色地继续说着,司荼白看着对方的神情,虔诚得近乎像是在祈祷。

    钟遥夕摘下眼镜,抬手拂过司荼白额前的小卷,“司荼白,你结婚的理由只能是喜欢,而我结婚的对象只能是你。”——

    哟呼,是告白!撒花撒花!

    第66章

    “因为小苏不可能找回来了?”司荼白直接反问。

    钟遥夕刚才的话任谁听了都会动容,偏司荼白脑子里刻着白月光三个字挥之不去,钟遥夕讲什么她都觉得不是冲着自己。

    司荼白不要打了折扣的爱。

    她有的是人喜欢。

    “小苏?”钟遥夕愣了一下。

    现如今司荼白的吐字清楚,发音早就没有任何问题,钟遥夕能分得清两个字之间的差别。

    她根本就不知道司荼白与苏同学之间的误会,所以很直接地,钟遥夕只能认为司荼白嘴里的小苏是苏思悟。

    “关他什么事?”钟遥夕追问,“你还真要找他?”

    他给司荼白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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