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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找了一群替身后,正主复活了》 60-70(第17/19页)
鲁尚所料不错,门很快从里打开。然而让他出乎意料的是,门里面站着两个人。
看着那高贵纯洁仙女似的少女,鲁尚话都说不流畅了,打着结巴:“师、师叔……”
他的眼神落到齐何辜和凌韵宽袖下似乎牵在一起的手上,灵魂仿佛遭受暴击,直接卡了壳。
齐何辜有点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给凌韵介绍:“这就是我师弟的徒弟,鲁尚。”
回头看到鲁尚期期艾艾的眼神,慢吞吞简短地对他道:“无情道主。”
鲁尚先是一怔,然后惊畏地瞪大眼:“见过道尊!”
说着便要跪,却被一股冰冷却柔和的玄力拖了起来。
鲁尚颤抖着抬起眼,正好看到凌韵高贵冷漠地朝他点了下头。
鲁尚快要晕倒了——女神!女神对他点头了!
齐何辜有些不忍直视:“你有什么事吗?”
鲁尚回过神:“没有。只是过来问早安,不知师叔今日有什么安排?”
“没有。”齐何辜简单回答道,“你可以出去逛逛,天黑前回来即可。”
“是。”
鲁尚答了一声,正想着要不要再殷勤点说两句,门就在他面前无情地关上了。
鲁尚呆呆看着面前的门板,半晌,耳根缓缓变红。
他早就听小师叔们讲过剑君和道尊的爱情纠葛,什么天之骄子甘当替身,什么放弃尊严却惨遭抛弃,什么五百多年默默守护……他们哪里知道,师叔虽然在宗门里总是不苟言笑,对那些流言不反驳也不认同,其实一直在闷声发大财,私下里和女神这么甜蜜!
晚上同房就算了,一大早连开门见师侄都不舍得放开手什么的——啊,他威严高冷的师叔,谈起恋爱来,比他周围最恋爱脑的年轻人还要肉麻黏糊!
肉麻黏糊的齐何辜内心欢腾得一批,表面却假装若无其事地牵着凌韵,返回内室。
“抱歉,好像让鲁尚误会了。”
凌韵坐到桌边,无所谓道:“没关系,也不是你的错。”
齐何辜也坐下,拉着她的手,轻轻放在桌子上,自己的手背垫在下面。
“你希望我怎么处理?”
凌韵奇怪地看他一眼:“随便。他是你的师侄。”
随便吗?
齐何辜清俊的眸子暗了一下。
他死寂的心忽然活跃地跳了跳。事实上,经过昨晚一整夜的同处一室,他泯灭的希望就好像种子被持续浇灌,早已克制不住地死灰复燃。她这么近,就在他身边,与他绑定在一起,周围没有其他人的打扰。他总觉得这是个机会……一个如若不把握住,会抱憾终生的机会。
齐何辜字斟句酌了一下,试探:“你不怕又传出我是你找的替身这种话?”
凌韵轻微蹙了眉:“你觉得我像是会在乎吗?”
齐何辜没说话,目光落在桌面之上,两人如同眷侣般亲密交握的手上。
她人很冷硬,手却软软细细的,小小一只窝在他掌心里,不管是触感还是这个画面的视觉冲击,都让他产生一种平时与她相隔万里不会产生的冲动。
一整夜过去,这样的冲动已经压抑不住了。
“可是我在乎。”
齐何辜忽然道。
他的目光从两人的手上转移到凌韵脸上,有些逼迫感地盯着她的眼睛,“我没做过的事,却要我认下,我不甘心。”
凌韵眼角微挑了一下,刚想说“那你要怎样”,齐何辜却又道:“我难道不是本来就是你的替身么?”
男人狭长的眸子漆黑深沉:“既然是替身,就应尽替身的义务。”
他紧紧盯着她,手也微不可查地加重了力度。
“你说过,只要喜欢你,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他的呼吸声随着这句话消失。冷酷俊逸的男人那样慎重地绷紧,好像在缩一缩束缚网之下隐藏了气息一般小心翼翼。
凌韵安然坐在那里,手被他略紧地握着,淡定地回视。
有一种五百年来随着时光沉寂的东西在两人间恢复流淌。
凌韵那一瞬间突然喜悦地感受到,当年在停云峰后山峡谷初见的那个帅得天怒人怨的男人,穿越千年时间回来了,带给她和当初一模一样的悸动。
士别三十还当刮目相看,她已经五百年没认真看过他。此时不经意回眸,才发现他不再是那个死板的可恶的剑君,就只是个绝美的,有机会拿下的,需要慢慢了解和认识的,新鲜感十足的小哥哥!
瞬间便勾起了她浸入骨子里那种——看到帅哥便想要扭曲爬行蠕动嘶吼蹭蹭贴贴的冲动!
自从被那几个小妖精缠得死死的,她已经有五百年没有过这样激动人心的时刻,兴奋得人识海都忍不住战栗。
少女唇角浅扬,眼底似闪过一道光芒:
“是啊,没错。”
第70章
两人手黏在一起,本来不太方便出门。
但修仙界各大势力齐聚辽城,其实是探听风声的绝佳机会。
所以凌韵和齐何辜还是手牵手上了街。自然,都施了敛容咒。
只不过路人还是不免飘来零碎闲言:“啧,现在的年轻人,好腻歪,那手就跟胶水黏上了一样……”
两人正在城中最火的法器铺子挑选东西,每人只有单手,明显不方便,可是却宁可两人各出一只手配合,也不放开相握的另一只手,看在旁人眼里实在是黏糊得肉麻。
齐何辜悄然红了耳根,偷偷垂头看向肩侧的少女,后者却板着一张小脸,绝美而冷淡。
这、这个样子好可爱啊。
齐何辜感觉心跳又加速了,隐蔽地咽了下口水,却不想少女忽然抬头看过来。
在齐何辜一瞬间因羞臊而僵硬起来的表情中,凌韵淡淡开口:“控制一下,不要流汗。”
她的手在他手心中软软地蜷了一下,好像小猫爪挠过他最敏感的地方……但明显是嫌弃的意思。
怎么这么可恶啊!
齐何辜红着耳朵板起脸,运气调整身体。
凌韵可不管他一系列心理活动。她一边漫不经心地摆弄法器,一边在脑中跟珞矶几哇乱叫。
【呜呜呜呜,牵手手也会脸红的剑修好可爱啊!】
珞矶无语死了:【凌韵你这五百年屏蔽了我十三万六千五百八十一次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你还会因为牵手兴奋?】
【这不一样啊,这不一样!】
大鱼大肉自是好,可清粥小菜也自有淡雅清香的滋味。
凌韵找了个绝妙的比喻:
【这就是处男香吧。其他人身上都没有了,唉。】
珞矶觉得这属实有点无耻:【那群人不是处了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人家原本也是一个个干净清白的男孩子啊!
【我不管!他们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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