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原神]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个写小说的: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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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案件罢了,不需要大名鼎鼎的执行官跟着出面。”

    没料想散兵瞄她一眼,语气淡淡:“水之神喜爱法庭之上的闹剧,你最好祈祷她不要过分关注你。”

    苍木对这话有些迷惑,但散兵并没有过多解释的意思。

    执行官的工作也并不轻松,他却整日显得过于悠闲,苍木随口问起,他也直言不讳:“因为当初放走你的事情,也算是被冷处理了吧。”

    还没等苍木露出愧疚表情,他便饶有趣味地说道:“真是期待那群人知道真相时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她心口忽而一痛,舔了舔嘴唇,颤抖着开口:“那他们其实并不知道你在幻境中的经历。”

    散兵“啧”了一声,不耐烦道:“难道在你眼里,我是个见了谁都忙着袒露心扉的蠢货吗?”

    苍木眼圈一红:“这次你把我带回去,就说明之前的隐瞒也要暴露了?所以你当初才不愿意同我见面。”

    “只是嫌你又麻烦又蠢罢了,担心捡回来会横生变故。”他矢口否认:“别太自恋。”

    话说到一半,转眼却看见少女红着眼落泪,他声调情不自禁一软,后半句已是带着安慰的尾音。

    他伸手把女孩抱着怀中,轻轻拍打后背,声音轻柔得像往日重现:“怎么如此爱哭?眼睛伤了我可不带你去找医生。”

    苍木伏在他肩头,泪水都蹭进了他身上价值不菲的面料上,心中懊悔与痛苦犹如潮水,迫使她下意识想要将计划和盘托出。

    但仅存的理智却死死守着最后的防线,不允许她前功尽弃。

    最后,苍木也只能啜泣着,呢喃一句:“对不起。”

    少年并未安慰她,反倒笑了几声,胸膛的震动贴着皮肉,传递到她的心口,舌尖卷走了眼角的泪珠,若有所思道:“哦!我是不是该收点歉礼?”

    他盯着苍木的眼睛,妄图从这张脸上看到她恼羞成怒的表情,却没成想小鸟低下头,十指忽然揪紧了衣角,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在、这里?”

    散兵怔了一瞬。

    苍木却把这误认为默认,她并未束起的长发落在腿上泛起丝丝痒意,手心温度偏高,嘴唇也软。

    少年盯着那个小小的发旋,竭力压抑着声音,防止将外面的下属招进来。

    这家伙!他羞愤地想,到底都学了些什么?他一定要杀了那个炼金术师!

    第212章

    结束后,她趴在少年大腿上咳嗽着,人偶的身体构造和凡人不能一概而论,时间太久,她两颊都酸得不行。

    散兵的腿又白又软,此时还带了点粉,看上去很有肉感,半点也不像人偶,苍木蹭着蹭着,鬼使神差地轻轻衔了点软肉,用嘴唇含住。

    下一秒就被气恼的执行官拎着后颈放到了腿上。

    “你怎么!”那些斥责的词语在舌尖打了个圈,看着她此刻水光潋滟的眼睛,他也只能恨恨道:“谁教你的这些东西!”

    苍木被他一训,有些不知所措地交握着双手:“你,不喜欢吗?”

    他明明也很舒服啊!刚刚反应的时候也很明显……

    散兵可疑地沉默了一瞬,掩饰般地扯了扯帽子,想要说些什么,但酝酿的语句似乎都显得自己太过斤斤计较,最后干脆抱着人上了楼。

    会馆里自然是有愚人众走动的,苍木被抱着时能感受到自己隐约被注视,吓得翅膀都僵了。

    她攀着对方的脖子,把脸埋在少年的胸膛,直到回了房间才敢露出眼睛,来谴责他刚刚猝不及防的举动:“你干嘛!怎么突然就……他们全都看到了。”

    “那就让他们看。”散兵生疏地摸索着雷莹术士制服的扣子,语气不解:“你刚才不是胆子挺大的吗?还敢戏弄我。”

    苍木支支吾吾:“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同。”散兵扶住她的腰,让人坐到自己腿上,轻吻她的耳尖进入状态,耳鬓厮磨间嘲笑她的双标:“你该不会以为避开脸,他们就认不得你了吧?都是亲眼见你进去的,难道指望他们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好虚伪。”

    苍木恼羞成怒地呜呜着想要去捂住他的嘴,被轻而易举地攥住手腕,搂在怀中像个史莱姆般揉扁搓圆,反抗的力度与之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不仅如此,对方还不顾苍木的羞愤,在她耳边轻声慢语地添油加醋:“脸认不出来,翅膀总是能看见的。以后你但凡在外,他们看到这对翅膀,就能想起今日的事……”

    随着散兵诱导的话语,苍木也似乎想象到了日后众人异样的眼光,急得越发想要堵住他那张胡说八道的嘴:“你骗人!”

    “我可没骗你。”第六席一挑眉,居然径直将人抱起,走到房门边上:“猜猜看,外面人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在干什么?”

    他突然站起,苍木便瞬间失了声,手脚都哆嗦着发颤,用不上力气,也根本无处借力,只能像个玩偶一样被他抱着,挂在身上,翅膀也耷拉在地上,随着前进,反方向地在长绒地毯上留下痕迹。

    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抵在他脖颈间呜咽了半天,声音细软得自己听了都难以置信,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流。

    散兵也不急,就那么耐心站着,像抱孩子一样,手法娴熟地抱着她,还颇为好心地将苍木无意间伸出来的舌头重新塞了回去,惊讶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直到苍木缓过来,流着眼泪小声骂他:“你不要脸……”

    “真的吗?”他眼尾一低,整张脸霎时纯良而委屈,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因着神态的改变判若两人,苍木也愣了一下,迷迷糊糊喊:“梅。”

    “我好伤心啊!”执行官轻声说:“明明是小鸟先开始肆意妄为,被骂的人却成了我。”

    “不然我们去外面,找些人来评评理?”明明说着如此委屈的言论,可他的手却覆上了黄铜把手,眼看就要拧开门,吓得苍木绷紧了身子,连声求饶。

    散兵虚晃一枪,到底没有开门,最后只把小鸟抵在门上,用自己的额头双颊去蹭她的脸,舔掉那些怎么也流不完的眼泪,心情颇好地哄着人,让她放松。

    苍木竭力攀附在他身上,双臂搂在他的后颈不敢松开,早已散落的头发落到温度过高的肌肤上,很凉,很痒,她却又腾不出手拂掉,也不敢扭扭身子调换位置。

    散兵的动作很重,她听到门板发出些许的吱呀声,心中很是害怕,但被刚才他要开门的举动吓到,更不敢多言多语。

    仔细听起来,这些杂音似乎又成了幻听,苍木便安慰是自己太过紧张。

    他很喜欢亲自己的眼睛,偶尔还会用舌头舔那块,留下湿热的触感,苍木莫名觉得这场面像两只动物,或许是大牛在给小牛舔眼睛,也或许是一只猫在给另一只猫舔毛。

    门板太硬了,又很凉,实在让人受不了,如果她的翅膀长在背部,这时候应该早就受伤了。苍木抽泣几声,凑在他耳边撒娇,夸他很厉害,又说背很痛,请他怜悯。

    这招很有作用,散兵瞄她一眼,嘴上也并没有说什么,把人重新抱回卧室。

    高档布料冰冰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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