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原神]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个写小说的: 2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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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丢了进去,然后不知做了些什么,原本就热浪滚滚的区域温度再次上升。

    做完这些,法师反倒原地坐下,全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似乎要顶着如此恐怖的热浪,亲眼确保东西烧干净才算完成工作。

    空受不了这个温度,忍耐片刻,最终还是选择先行离开,他有点纳闷到底是什么东西需要宫廷法师如此尽心尽力。

    直到他在来时的走廊上捡到一根长发——很漂亮,极长,微卷,乌黑如鸦羽,一端却带着些渐变的蓝紫色,有如渡鸦炫彩的羽翼。

    大概是那位法师身高腿长,动作太大,竟让裹得厌食的包裹松散了几分,让这根发丝有了飘出的空隙。

    明明刚刚才离开高温区,额头的汗水还未擦干,空却觉得自己的血一寸一寸凉了下去,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来。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怎么回到了寝室,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没有尖叫,他分明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在哀嚎,从心底。

    可第二天,他如提线木偶般按指示来到了花园,凉亭中朝他微笑的少女又是谁?

    她为何同苍木有着一样的相貌?又为何用同她一般的声音呼唤自己名字?如果她是苍木,那昨晚是否只是个恐怖的梦?他不知道。

    空只知道一件事——他张开手,用力抱住了面前的少女,似乎放手的下一秒就会见证她的消失。

    “很高兴见到你,苍木。”他抱紧怀中失而复得的少女,再一次重复道:“真的真的,非常高兴。”

    第296章 100%感情

    苍木只把这个过分用力的拥抱当做了长时间未见的热情,在少年怀中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空很快整理好情绪,两人坐在凉亭的长椅上,聊着分别以来的经历。

    苍木看起来简直容光焕发,虽然还是偏瘦,但面色红润,眼睛明亮,比起最初见面时那长久消瘦虚弱的模样已经好了太多。

    她对自己这段时间的病情讲得很含糊,只说自己生病在接受必要的治疗,对于病症的具体信息只字不提,也不说是何种治疗才能导致她今日能颇为健康地站在这儿。

    空直觉这与昨夜宫廷法师焚烧的包裹脱不开关系,却没什么证据,只能暗自将异常隐在心底,面色如常地讲述着自己近日的经历——学习语言文字和礼仪的日子,算不上有趣,空也不是能将枯燥事件讲述得妙趣横生的人,但苍木依旧听得入神。

    最后他终于聊到与君王的会谈,关于“降临者”……

    苍木面上的笑容隐去,她站起身,表情忧郁地看向凉亭外的白蓝花海:“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明明已经得到了那么多……永无止境的贪婪只会走向灭亡……”

    果然,苍木也并不赞同坎瑞亚君王的做法,他的直觉没有出错,空无端欣喜起来,原本因昨夜见闻而紧绷的神经也重新舒缓下来,心情明媚。

    荧观赏着哥哥的变脸,啧啧几声,也不禁更好奇苍木在坎瑞亚的故事——对于降临者,苍木明显和君王有着不同的态度,但在君王的讲述中却并未体现出来,该说是刻意隐去?还是故意忽略呢?

    既然明知两人理念不合,却并不阻止苍木与哥哥的会面,这份自信从何而来?

    “我想问问你的意见。”空走至少女身边,与她并肩而立:“同为降临者,你不想对我告诫些什么吗?”

    苍木沉默片刻,才轻声道:“我所说的言论,只能代表我之立场的所见所闻,其中真假,你要自行判断。”

    【哪有这样的。】荧无奈:【还没开口就告诫对方要谨慎判断真假,你的性格真是一点没变,难怪那位君王那么放心。】

    空大概也是这种想法,金色眼睛带出淡淡笑意。

    他们很快听到一个与君王口中走向一致,细节却更加具体的故事——君王热情地向圣女诉说了这个设想,期待得到她的帮助。

    但黑发的圣女却回以沉默。

    从理论、利益和效率而言,这都是一个完美的计划,通过吸取降临者的知识,坎瑞亚可以避免试错的成本,直接走上体系成熟的捷径。

    可,世上之事有得必有舍,想要不劳而获,代价究竟是什么呢?

    在坎瑞亚的这些时日,苍木逐渐感受到这个国家某些观念上的激进,比如说名为耕地机的机械却是具备着人形的武器。

    “土地不是用农具去耕作的,而是用铁和血去争斗。”这些被坎瑞亚国民广泛接受的理念却被苍木所抗拒,甚至隐隐厌恶着。

    最终,她以能力不足为由,婉拒了君王的提议,君王看出了她的抗拒,不悦地拂袖而去,只把委婉的劝告当成苍木担心降临者动摇圣女地位的说辞。

    曾经纯洁的圣女已经被权利所腐蚀,甚至凭借着自身的珍惜性,开始阻拦坎瑞亚前进的脚步,这是万万不可饶恕的——经此,他反而更坚定了要寻找降临者的想法。

    他毕竟是坎瑞亚的君王,权利的掌管者,想要做的事终会达成。

    譬如眼前的空,便是最好的证明。

    故事讲完了,一些疑点却并未消除——比如苍木明明不同意君王的计划,为何空苏醒的当日她却在现场,并且从众人的反应来看,她对那群实验员们的掌控力也并不小。

    或许苍木之前的声明并没有错,这毕竟是从她口中说出的故事,人的本能便是为自己开脱,甚至连这种明知故犯的预先声明也只是博取好感的一部分。

    空委婉地表达了疑问,苍木却再次看向花海,折了一只开得正盛的花,把玩着它的枝叶,答非所问:“你是旅行者,一定去过很多地方吧,能和我讲讲那些世界吗?”

    平心而论,以异乡人的阅历,这些过往都是极为精彩的经历,但相较于之前平淡枯燥的日常,苍木却心不在焉,只是注视手中的花朵,表情空茫。

    听众如此,讲述者也泄了气,空脾气好,仍旧耐心问道:“你不喜欢这些吗?”

    “抱歉。”她歉意地笑笑:“都是很精彩的故事,只是没有我所需要的,并不是你的缘故,抱歉……”

    “你所需要的?”空不解地重复着。

    “我的故乡。别惊讶,你知道的,我也是降临者。”苍木揉着手中的花瓣,用一种努力若无其事地声调讲述着:“不过我并非天生的长生种,漫长的寿命总需要一些代价来支付,记忆因此磨损算是其中轻之又轻的了,我也并没有完全失忆,只是”时间太久了,久到她分不清那些记忆到底是磨损还是遗忘,她也曾试着将其记录在纸张上,可惜涉及此世之外的存在,就难免被此方世界所排斥,纸张总是很快损坏、亦或是丢失。

    她只能将最紧要的部分一遍遍在心中念诵,日日重复,以此抵御岁月的侵蚀。

    “……我已经忘记太多了。来到提瓦特以前的事,甚至是来到提瓦特以后的事……有人为我种了这片花,但我现在完全记不起他了。莱茵总是安慰我,说只有不重要的记忆才会被遗忘……什么才是重要呢?那些不重要的记忆难道就不是我的过去了吗?”苍木搂着那些花枝,好像抱住的是过去的自己:“空,你明白那种感觉吗?记忆在消失,好像自己的一部分也跟着死去了。”

    空张了张口,嗓音干涩:“所以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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