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中情人[破镜重圆]: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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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因为自己而起,闫诺心底过意不去,她拿过棉签沾了沾消毒水。

    刚刚触碰到伤口,承潮的手迅速握紧,本就明显的青筋,像是要爆炸开来一样。

    闫诺看得心揪起,内疚地垂下眼皮,“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密码?”

    “那闫小姐又是怎么知道我家的密码的?”

    生日。

    各自的生日。

    以前他们说过,密码这种东西太难记住了,为了方便,把生日设置成密码算了。

    后来就变成了习惯。

    承潮没让闫诺回去,闫诺说她还得运动,练瑜伽,承潮便去对面把瑜伽垫拿过来了。

    还有闫诺的运动衣,内衣,全是承潮拿过来的。

    而此刻,闫诺就在承潮的客厅,穿着紧身亲肤的运动衣,在粉色的瑜伽垫上,稳稳当当练着瑜伽。

    承潮,一身黑色西装,因为刚打过架,起了褶皱,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大片的白,他坐在沙发上,修长双腿随意交叠,眼神定定看向垫子上的女人。

    闫诺并没有发现他眼底风起云涌的情绪,自顾自换着各种姿势。

    婀娜的线条,完美的身材,在客厅明亮的灯光底下,散着诱人的魅力。

    “闫小姐自便,我去洗漱。”

    承潮咽了咽口水,起身去往洗手间。

    半小时后,承潮洗漱好,头发湿答答垂着,浴巾领口深邃,露出大片的皮肤,腰间一条摇摇欲坠的带子绑着,免得浴巾敞开。

    他坐到沙发上,倒上红酒。

    闫诺正巧结束瑜伽。

    “我需要洗漱,借用一下浴室。”

    承潮只是点点头。

    热水从上往下,温暖的温度席卷闫诺全身,卸下精致的妆容,像是卸下伪装,闫诺的嘴角放平,表情也沉下去。

    一段时间的放空,闫诺重新找回状态,她擦拭好水渍,这才发现,承潮没有给她带睡衣。

    用浴巾盖住胸口,垂到大腿的位置,头发一缕一缕湿润滴着水,闫诺打开浴室的门,往外探头。

    “承大经纪,现在方便吗?”

    “闫小姐如果没有那方面需求的话,还是不要在洗澡的时候,问一个男人发不发便。”承潮晃着红酒,头也不回。

    “呃……抱歉,我的睡衣……可以麻烦你再去拿一下吗?”

    承潮眉头轻挑,将红酒一饮而尽,他转身,看见闫诺一片白皙的肌肤,顿了一下,挪走眼,走往自己的房间。

    他找来一件白色的衬衣,扔给她,“用它代替一下。”

    闫诺犯难,穿男人的衣服,似乎不太合适。

    “不好吧,而且我家就在隔壁。”

    “反正不是第一次穿,闫小姐还是别太讲究的好。”

    承潮路过她,头也不转。

    原先承潮确实是想吓唬她,不让她回去,方便控制她,制裁另一边喝得天昏地暗的崇简。

    但此刻,闫诺从浴室出来,穿着他的衬衣,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走到他身边,问他吹风机在哪里,然后就在他跟前,举起手,吹着湿润的头发,衣服因为动作时不时往上走,大腿露出的面积也越来越大,承潮觉得自己错了。

    恨归恨,但人非圣贤。

    承潮一杯一杯喝着红酒,看着手机上助理发来的视频信息。

    崇简又被灌醉了。

    他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承大经纪心情很好?”

    “嗯,美酒配美人,哪个男人会不开心?”

    承潮朝闫诺挑眉,带着一股不屑,滚动的喉结却把他出卖得干干净净。

    翌日,闫诺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洗漱间已经摆好她的洗漱用品。

    “不了吧,我还是回那边比较好。”闫诺往外走。

    她穿的还是承潮的衣服,因为昨晚承潮并没有帮她带换洗的衣物过来。

    “闫小姐今天似乎没有通告吧?”承潮坐在客厅沙发,是白色衬衣,依旧是领口敞开,修长双腿随意交叠,大腿处摆着办公电脑,一只手撑着太阳穴,一只手在键盘上随意跳动着。

    “你连我的行程都查?”闫诺拧眉。

    “很难吗?闫小姐的行程,现在网上满天飞。”

    闫诺冷笑一声,按照承潮现在的表现,不可能放她回去。

    她将手机放在桌子上,洗漱好,出来,承潮还是看电脑的姿势。

    正巧,闫诺手机响起,来电显示,崇简。

    闫诺走过去,承潮勾了勾嘴角,先一步拿走手机。

    “你要干什么?”闫诺伸手去抢。

    承潮扔掉电脑,拽住她手腕,一用力,闫诺便跌坐在他腿上。

    他用手圈住她腰身,将她死死抱在怀里。

    “松开!”闫诺挣扎。

    “就这样接听吧,我看看崇大经纪,要跟你说些什么?”

    “你疯了?”闫诺挣扎得头发有些散落。

    “不好玩吗?”

    承潮笑吟吟按下扩音键,俯到她耳边的,却是他的嘴唇。

    呼吸灼热,酥酥麻麻的触感传遍全身,闫诺绷紧身体,攥着手,咽了咽口水,声音僵硬问候,“崇……崇简……怎么了?”

    “诺诺,你昨晚给我发消息,要说什么?”崇简的声音很虚弱。

    传过来的时候,因为扩音,在客厅放大,承潮掀起眼皮看向闫诺,在她耳畔低语,“你在我房间,给他发消息?是对我不满意吗?”

    声音小,连同呼吸一起灌进耳朵里的,与其用听得到来形容,不如用感受得到来解释。

    闫诺身子发软,像是这股调戏蔓延到她四肢百骸,带着无尽的欲/望,她克制不住往外歪头,却被承潮咬住耳朵,电流席卷全身。

    他耳语,笑意盎然,“再动,就让崇大经纪听一听,我们的声音。”-

    20、雾中情人20

    ◎“痛并快乐着”◎

    挂断电话,闫诺转头看着承潮。

    “你故意的?”

    “你是指哪些方面?”承潮掀起眼皮,他们的呼吸在近距离地交织。

    四目相对下,一个眉头紧拧,一个松散慵懒,甚至得意。

    “崇简胃受伤住院的事。”闫诺说。

    “是。”

    “你……”

    “你要心疼他?”

    承潮挑眉,手指在她后背一下一下点着。

    闫诺紧绷神经,挣扎着起身。

    承潮摆摆手,拿起桌上的咖啡,“我不过是让人多敬他几杯罢了,你的崇简脑子似乎很简单。”

    “敬几杯?敬几杯需要进医院?”闫诺瞪着承潮。

    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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