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婚第五年付之幸商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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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了起来,乒乒乓乓、清清脆脆的碰在一起,酒水被碰的洒出来,洒在她的手上,她一饮而尽。

    刘灵灵热泪盈眶的看着付之幸,“老师,祝你前途似锦!”

    可能是大家都没落泪,只有刘灵灵一个人哭,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擦了擦泪。

    付之幸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说:“谢谢你,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情绪是我们的真实表露,如果什么都压抑着,那和……和机、机器人有什么区别……”

    她还是忍不住哽咽了。

    她第三次感慨,她太幸运了,能有这么一群同事。

    她在冠创做出的每一个成就都离不开这些同事,虽然有矛盾、争吵,可大家的心都是朝一个方向努力,即使是要求很多的策划同事,她知道很多事并非他们所想。

    说白了大家都是打工人,从五湖四海汇聚在冠创,谁都没必要难为谁。今天能来给她送别的同事说明都是认可她的,他们不揭短,不嘲讽,只是为一个同事送别。

    付之幸擦擦泪,看着大家:“谢谢你们。”

    赵越给她递纸巾,她抱住赵越,“谢谢你,赵姐,赵老师。”

    赵越拍拍她的背,“阿辛,未来一切顺利。”

    结束了送别饭,付之幸头重脚轻的回到家,看着这个住了五年的小窝,看着煤球的空碗和玩具,以及她精心布置的这些家具、摆件,墙上的画、小灯,软软的沙发和地毯,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十分不真实。

    花城这么大,能在这个地方有她一个温馨的容身之地,她很满足。这个小家会接纳她的任何样子,开心的、难过的、颓废的、痛苦的……

    想到她走以后,会有新的租客住在这里,那租客会不会和她一样,窝在沙发看电视,在小餐桌吃东西,在阳台种花……

    付之幸开始整理东西。

    她买的十几个纸箱子到了,她叠好箱子,收拾了一些东西,收拾到深夜。第二天起床后继续收拾,反正已经离职了,在家也闲不住。

    她扔了很多很多很多东西,带不走的家电就留给房东,收拾了一整天,最后发现自己也没多少东西,十几个箱子最后还剩余两个呢。

    她用胶带把箱子封口,然后叫了物流,师傅帮她把箱子都搬下去,说三四天就能到鲁南。她又给妹妹打电话,让妹妹注意查收物流。

    看着空旷的房间,她回到了卧室,拉开了抽屉。

    抽屉里,一本水彩画赫然放在那里。

    第98章 花城,再见。

    她轻轻打开水彩本,每翻一页,记忆都在闪回。

    在摄影基地,商陆的车停在她的酒店外面,她趴在窗户向外看。商陆靠着车门,月色将他的衬衣照的粼粼波光。

    在京城北皋桥的天桥上,小雪飘在他的肩膀,商陆将她抱在怀里,她听到了商陆有点快的心跳。

    还有那年的烟花,商陆将她抱起来,三箱烟花同时绽放,他比烟花更耀眼。

    ……

    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

    既然决定要结束,那就让他们都过去吧。

    卧室里除了床,只剩下宋承悦送给她的那个娃娃和相册,她翻了翻相册,在后面几页发现了商陆小时候过生日的照片。

    四岁生日,他站在一个大蛋糕前,他妈妈蹲在他旁边,蛋糕上写着“子飞四岁了”。

    “子飞”?付之幸有些疑惑,商陆还有个小名?商子飞?

    要是之前,她会打电话问商陆,可现在,无所谓了,他爱叫什么叫什么吧。

    她推着自己的行李箱下了楼,经过楼下的垃圾投放点,将娃娃和相册扔了进去。他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她买的高铁票,票是晚上的,离开之前,付之幸推着行李,最后一次去了农场。

    农场里,小静园长正带着一群五六岁的小孩讲“死亡教育”,一群五六岁的孩子围着一只死掉的小羊羔,听着小静园长讲话。

    小静园长给孩子们讲农场的羊是怎么死的,鸡是怎么死的,狗是怎么死的……以及死亡会带给我们什么。

    她们在果园较为平坦的地方,和小朋友一起合力用铁锹挖了一个大坑,把小羊放进去,盖上土和草。埋完,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小静园长笑着说:“农场每年死的动物数不胜数,我们脚下这片果园的图里,埋了三只羊、五只鸡和十八只豚鼠。它们虽然死了,但是变成了养料让我们的果园更好了!植物更绿了!果子更香了!”

    小朋友们懵懵懂懂的,其中一个孩子问:“小静园长,人会死吗?”

    小静园长摇着扇子,转头问付之幸:“阿辛老师,你说人会死吗?”

    付之幸想到了自己姥姥、妈妈,还有那场天葬。

    她学着小静园长的样子,笑着对孩子说:“会的哦,每个人都会死,我们和小羊一样,都是大自然的一部分。”

    小静园长在旁边问:“阿辛,如果你知道你的猫会死在这一天,你会选择让你的猫怎么死?”

    她看着地上隆起的小土包,想了想,说:“我会让煤球死在我怀里,我抱着它睡一觉,让它没有痛苦、疾病、疼痛的死。”

    说到这里,她忽然意识到什么。

    如果这种死法是最幸福的死法,那么她的姥姥,是不是走的很安详、很幸福?

    小时候她睡醒了睁开眼,摸到被窝里已经凉的姥姥,那时的害怕和恐惧,在这一刻缓缓改变了。

    姥姥的死亡并不可怕,反而是人间少见的喜丧。

    等小静园长结束课程,付之幸跟她说自己要走了,小静园长没有很意外,她说:“阿辛,欢迎你再来农场玩儿!”

    夕阳西下,漫天的火烧云从农场的天空烧到马场的天空。

    她推着行李绕着马场的外围走了半圈,透过铁网护栏,看到木兰被拴在一棵树下,它暴躁的跺脚、嘶鸣,甚至想攻击林叔。

    林叔看到付之幸,他招手示意让她进来,林叔还不知道两人的事,她摇摇头,表示在网外面看一看就走。

    她认真观察着木兰。也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磁场链接,木兰慢慢的不暴躁了,它缓缓靠近付之幸,林叔在一手牵着绳子,另一只手拿着鞭子。

    隔着网,木兰用大大的眼睛看她,有一瞬间,她感觉到木兰在向她求救。

    她缓缓靠近木兰,伸出手的时候,木兰主动把头靠过来了。

    付之幸轻轻的摸着木兰的脑袋,在木兰的眼睛里她看到了血红的天空,以及飞过的一群鸟儿。

    她对木兰说:“撑不下去就离开吧。”

    行李箱的轮子继续在马路上摩擦,她推着行李箱来到村里的大路口,等着出租车司机来接。

    一辆黑车行驶而来,付之幸看了看车牌,认出了那是商陆的车,他是要去马场。

    车子如她所料的停了下来,车窗降下,商陆扶着方向盘,见她推着行李,问:“你这一身是什么装备?”

    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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