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竟被假少爷逼着科举: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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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延武小心翼翼看着长公主。

    长公主嗤笑:“酸腐而已,不必在意。本宫能被攻讦的一点也就是秦无病而已。放心,非但我,就是祖父老人家也心理有数。我们会处理好。”

    见长公主都提及定国公了,孔睿都跟着苏敬仪秦延武一起点头。

    翌日车队出了驿站,分成两列,礼部迎着前来恭贺万寿节的番邦们走西城进京。

    他们大周贵族团和公主走东城。

    没了“盯梢”的某些人,苏敬仪都不用装扮小宫女,直接男装进公主车撵,帮着临阵磨枪。毕竟离皇宫还有大半天呢,还能扑棱抢救一下,再做两道题。

    秦延武打着哈欠也入内,拿着自己昨夜不会做的题:“敬仪,这道题你做做,好难哦。”

    “来不及了,不会做撕了吧。”苏敬仪道:“咱挑会做的。公主姐,您赶紧学着点品鉴夸人的词汇。听说您弟弟他们都来接您了。”

    长公主嗯了一声,抬手抽过秦延武手中的几张纸,毫不犹豫撕扯成碎片,丢进手炉中。望着火星子燃烧出来的灰烬,长公主扫眼精致到形容不出的冬日供暖手炉,问:“这宫里送过来的玩意全名叫什么来着?”

    “画珐琅鸟兽纹手炉。”苏敬仪热情无比说全名。当时太监赠礼他听得清清楚楚的,御品中的极品呢!

    “姐,您不喜欢赐给我?”

    “瞧你没见过好东西的模样。你别丢了秦家的颜面。”

    “画珐琅啊,这技艺据说是最新出上贡的。”苏敬仪强调自己真没见过世面,当然更为要紧的是想要搞到眼前这个贡品。

    “敬仪这个恐怕不行。”秦延武道:“若是雕刻其他东西便罢了,这炉腹部两面刻有母狮幼狮嬉戏。这图是寓意“家慈有爱,膝下承欢”,又是皇后派人赠送过来的。姑姑送给你,就会让那些朝臣觉得姑姑不懂事,也会觉得你不懂事。”

    苏敬仪一愣,长公主也看向秦延武:“还有这寓意啊?”

    “是啊。皇上送我很多东西,曾祖也担忧过若是有人利用这份喜欢,到时候坑我怎么办。所以给我讲过某些忌讳,某些有些寓意的图文字样。”秦延武道:“所以我仗着自己还小,放话不收礼,收礼不如收糖葫芦。”

    “这担心有道理。就我,对这种玩意都不怎么上心,到时候随手转送给我那些公主妹妹们,没准都会让某些人酸溜溜的。毕竟皇后也算颇为照顾本宫,有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我,派人这千里迢迢的送。”长公主心有余悸着,反省道:“你到时候把那些忌讳也给我送一份我看看。”

    秦延武应下。

    “苏敬仪你也好好学。”长公主道了一句。

    冷不丁被点名的苏敬仪小声嘟囔:“我待人接物好像还没到御用这个级别。”

    “很快就到了。”长公主意味深长:“想想文成公主。”

    苏敬仪一听爹这新外号,点头若小鸡啄米。

    秦延武也跟着点头。

    皇上太损了,他以后一定要争取自己先取个好听的外号,才不要被叫孙孙公主之类的。

    感慨着,秦延武往打开的手炉中丢作业:“还有姑姑,要是皇上问起我在西北的表现,您不能说我一天吃八个蛋挞。”

    “我现在明白了,他面上不说但会让钟刑来吓唬我的。”

    “行。咱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长公主应得痛快,又丢了一个纸团。

    苏敬仪见状问一句:“姐,这题您给我抄下了吗?这些题目适合苏琮做。我到时候要偷摸给他送去的。”

    “放心,都抄了。只是这些上书房纸张,销毁掉。”

    就这样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两个时辰后,苏敬仪和秦延武下了车,钻进马车内装扮一炷香。而后精神抖擞的骑上马。

    又行了十来里,苏敬仪就见前方锦旗猎猎,御林军肃穆而立。被拱卫的便是大皇子。

    客观而言,他是第一次见大皇子。

    见这位传闻中跟苏琮君臣得宜的明君。

    感慨着,苏敬仪仗着自己也算秦家人,跟在秦延武身侧上前两步,弯腰行礼:“小臣拜见大皇子。”

    大皇子和气上前一步,搀扶住秦延武:“诸位客气了,我只是奉父皇命令来接姐姐,也来接诸位兄弟而已。大家都是一家人何须多礼。”

    秦延武微笑着:“礼不可废,行完国礼还要家礼拜见,不然就显得我们外出历练还没长大模样了。”

    说完他又率先行了家礼,呼喊一声:“叔。”

    其他跟随的宗亲,见状互相对视一眼,喊叔喊表哥喊什么都有。

    大皇子笑笑,侧眸扫了眼混迹皇亲中,跟一行人关系似乎都不错,甚至一群自持身份的人都容得了苏敬仪站在秦延武这个秦家未来继承人,站在武帝偏宠的孩童身边,眼眸微微一眯。

    但也没说完,只是径直朝公主车撵而去:“拜见定国大长公主。”

    ——对于下一任帝王而言的耻辱,便是如此。现任帝王直接将人一步封到了公主爵中的最高级。

    “免礼。”长公主扫眼弯腰鞠躬的大皇子,笑笑:“本宫离京许久,不说对京城有些陌生了,便是对弟弟都有些陌生了。”

    “没想到你都长这么高了。英姿勃发的,是个俊小伙子。”

    “长姐您说笑了。”

    “……”

    见同父异母的至尊兄妹两聊着天,苏敬仪恭顺等着。等着两人聊天,等着车队重新启动,等着入宫拜见……

    忙完之后,苏敬仪躺在阔别了大半年的微博堂大床,养精蓄锐两天。

    休养回过神来后,他自己乖觉的朝定国公汇报进展,以及在西北的所见所闻。

    “那沙陀不成气候,折腾来回不过想多要些钱罢了。”定国公道:“眼下你重点还是科考。”

    “凌敏今年院试考上了,是秀才公了。”

    “你不能输给他吧?”

    “舅公您放心,我在西北学习的。”苏敬仪应得掷地有声,响亮至极。

    秦延武也昂首:“祖祖,我明年也考试,我对自己可有信心了。”

    “好,你们有信心就好。”定国公笑着应下:“都好好学。今年万寿节皇上要见个血,你们小孩子就不去参加了,都去蹴鞠山庄学习。”

    “再不去,蹴鞠山庄都要改姓凌了。”

    见定国公说的轻描淡写,苏敬仪权衡一瞬,压下自己的好奇心,乖巧点头。

    秦延武小声:“祖祖,是秘密不能说吗?”

    “能说。”定国公抬手拍拍秦延武肩膀:“就是教训一下番邦和某些酸臭文臣,把海外孔子学院这件事敲定。”

    “这事没什么凶险,就是要听某些文臣放屁。皇上不想在你们小孩子面前骂娘。他有些军痞习性,骂的挺那啥。”

    作为亲舅舅,定国公都觉自己要大逆不道埋汰两句的。

    秦延武道一句他们该骂,也就不好奇了,问定国公有没有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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