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女,只想造反: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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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支些钱银使给他们。”

    黄五郎道:“小的明白。”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黄五郎得了郑县令的授意,果然使了钱银给李士永二人,说是孝敬他们吃酒。

    王学华不敢拿,因为他怕被陈九娘割鸡又鸟。

    李士永脑袋瓜精明,抱手道:“无功不受禄,老哥子这是何意?”

    黄五郎涎着脸笑道:“小小心意,还请二位笑纳。”

    李士永摆手,歪着头道:“老哥子明知我们那儿管得严,还这般行径,万一被查处了,我可吃不消。”

    黄五郎忙道:“李老弟言重了,实不相瞒,这其实是我们刘县丞的一点心意。

    “九娘子才来时大令原本要接风洗尘的,结果被婉拒,总觉招待不周。

    “二位与黄某也算知交,便想着,若九娘子有什么需求,还请你们提点一二,刘县丞也好行事,不至于摸瞎。”

    听他这一说,两人相视一眼,王学华道:“老哥子,我们哥俩人轻言微,不管事儿。”

    黄五郎:“王老弟谦虚了,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盼着二位得了上头的指令提前吱个声。”

    王学华笑了起来,“这倒不难。”

    黄五郎把钱银塞进他手里,“老弟就别推诿了,你还年轻,以后花销的事情多着呢。”

    王学华看向李士永,李士永说道:“让你收着就收着罢,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黄五郎附和道:“对对对,王老弟就别客气了。”

    于是那贿赂被二人勉为其难受下,双方又是老哥子,又是小老弟的,打得热络。

    翌日上午他们把收到的贿赂交给胡宴,有好几两。

    胡宴掂掂,打趣道:“你俩行啊,这么快就搞到油水了。”

    王学华卖乖道:“百夫长,这钱银我们可不敢拿,怕坏了九娘子定下来的规矩。”

    胡宴戳他的额头道:“你小子倒是个机灵的。”

    王学华嘿嘿的笑,吃饱一顿和顿顿都能吃饱饭,他还是分得清的。

    胡宴收了贿赂,把二人往陈皎的院子里领。

    当时她正跟吴应中商事,原是探听到薛良岳的柏堂和当铺都有郑县令的乾股。

    所谓乾股,也就是现代的干股,不参与经营,也不承担亏损,白得一份分红。

    而这份乾股是在郑县令儿子郑书琼的名下。

    对此情形吴应中已经见怪不怪,如果一位富商在地方上立足而没有跟官府扯上关系,那才叫匪夷所思。

    胡宴过来把王李二人收到衙门贿赂的事同他们说了。

    陈皎挑眉,看向吴应中道:“果真不出吴主记所料,走这条路行得通。”

    吴应中捋胡子,问王李二人详细情况,李士永细细讲述一番。

    吴应中沉吟片刻,方道:“如今那边来打探,九娘子作何打算?”

    陈皎轻轻摩挲手中的羽扇扇柄,看着胡宴他们道:“你们继续散播谣言,说我与底下的士兵们不睦。”

    胡宴点头。

    陈皎:“他们既然想来打听,我便给他们空子钻。”

    说罢朝三人招手,他们围拢上前,陈皎细叙一番,听得王学华眼睛贼亮。

    这不,黄五郎贿赂给二人的钱银陈皎并未取,而是让他们自己收着,算是辛苦钱。

    王学华难掩欢喜,试探问:“这样会不会坏了九娘子定下的规矩?”

    陈皎爽利道:“我许给你的,不算。”

    王学华嘿嘿的笑。

    陈皎给他们画大饼道:“只要你们别给我惹是生非,我总不会亏待大家白跑魏县一趟。”

    王学华连连点头,拍马屁道:“九娘子只要不割我们的鸡又鸟,上刀山下火海我王老二都不怕!”

    陈皎失笑,胡宴一巴掌拍到他的脑门上,训斥道:“休得粗鲁!”

    王学华忙缩了缩脖子,陈皎又同他们细说了一阵儿才作罢。

    稍后待他们离开,李士永非常圆滑,把得来的贿赂均分给胡宴孝敬他吃酒。

    胡宴倒也没有推托,理直气壮受下了。

    李士永涎着脸道:“多亏胡伯长的提携,我们哥俩才有在九娘子跟前露脸的机会。”

    胡宴把碎银装进袖袋里,“你俩只要把差事办好了,日后总少不了拿好处。”

    李士永连连点头,“胡伯长说得是。”顿了顿,“我原以为九娘子不好说话,不曾想倒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完全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应付。”

    胡宴:“这得看小祖宗的心情好不好,若是较真儿的时候,路边的狗都会被她踹两脚。”

    王学华忍不住道:“若是她心情好了,那咱们这帮兄弟是不是都能发大财?”

    胡宴不客气拍他的脑门,“出息!”

    三人的举动被过来的马春看到了,胡宴连忙招呼二人离开。马春进屋同陈皎八卦,调侃胡宴他们分赃。

    陈皎不以为意,说道:“打个巴掌给个枣,总要给点甜头尝尝。”

    吴应中也道:“那帮武夫,若要让他们卖力,光靠规矩是不行的。若是不受管束时,跟土匪强盗没什么区别,甚至更甚。”

    陈皎:“看来吴主记对官兵很有感触。”

    吴应中是文人,骨子里对粗俗武夫还是带有偏见,点评道:“一群武夫罢了,空有蛮力而无头脑,跟他们是说不清的。”

    陈皎头脑灵活,知道怎么驭人。现在她让李士永他们放信出去,说她想在魏县捞钱找补贴。

    这消息传进郑县令耳朵里,当即差人去约薛良岳。

    那薛良岳五十出头的年纪,一张方脸,眉骨处有一块刀疤,身材高大魁梧,面貌也英气。

    据说他年轻时在北方闯荡,曾当过兵,后来逃难到南方,辗转回魏县开客栈,经过二十年的苦心经营,成为当地有名的富商。

    郑县令五年前调到这儿来任职,薛良岳上下打点,帮了不少忙。

    要知道郑县令刚来时,衙门是亏空的,多亏薛良岳伸出援手,郑县令才走出困境。

    二人约在别院商事。

    暮春三月,群莺乱飞。

    薛良岳酷爱玉兰,院里种了不少玉兰树。从窗棂往外看去,墙角的玉兰便是一处雅致的窗景。

    室内的二人盘腿坐于炕案上,郑县令一袭便服,望着外头的院墙,说道:“陈九娘此行,胃口倒不小。”

    薛良岳:“不过是个虚伪之辈罢了,这样的人好应付,只要她肯开口,就有机会,怕就怕什么都不取。”

    郑县令轻蔑的哼了一声,不屑道:“起初造出那么大的阵仗来,我还以为她有多清高呢。”

    薛良岳:“薛某曾差人打听过,当初她发现陈芥菜卤,淮安王只许了一些田产商铺与她。

    “立下如此功劳,得来的犒赏却不多,心中多半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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