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女,只想造反: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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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士永忍不住问:“平白无故的,衙门里来人作甚?”

    夏五郎:“这世道,官府不作为,放任当地恶霸为所欲为。”

    当即同他们说起梁寿乡的恶霸陆家,其祖上也是官绅,后来败落了,养出一堆欺男霸女的败家子来。

    周边村民苦其久矣,起初告到衙门,结果孙县令是个庸官,只和稀泥,没什么魄力。

    后来那陆家遭了报应,欺负到江彪头上,江彪以前曾在其他地方做过护卫,有点功夫,一怒之下杀了陆家几口人,这才把他们给治了。

    陆家告到衙门,衙门来捉人,村民们都为江彪打抱不平,通风报信,让其躲进山里。

    就因为有江彪的存在,这些年乡里才太平许多,当地有钱有势的行事都会收敛些,特别是陆家,再无先前的蛮横。

    但不管怎么说,江彪身上都背了人命案,衙门总会时不时下来捉人,故而导致乡里的村民特别警惕,若是见到生人,总会先做打算。

    听了夏五郎的解释,李士永道:“原是这般。”

    夏五郎道:“还请二位兄台多多包涵,体谅村民们的不易。”

    李士永附和一番。

    第二日一早他们确实践行承诺,把两人放了。

    哪晓得两人匆匆离开村庄后,又在河边被拦截,是江彪亲自拦的人。

    李士永有些恼,这还有完没完?

    江彪领着几人上下打量他们,不客气道:“二位是练家子,想必是衙门派下来的。”

    听到这话,李士永的心沉了下来,于二毛皱眉,“江郎君是不是误会了,我哥俩的路引你昨晚可是亲自查看过的。”

    江彪用官话道:“你俩甭找借口,听说陈九娘清查到了马口县,你二人可是她派下来的?”

    此话一出,两人颇觉诧异,但想到去年魏县造下来的影响,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李士永拱手问:“不知江郎君阻拦我们有何目的?”

    江彪:“还请二位把陈九娘请到梁寿乡来,我江彪与当地村民要状告孙县令。”

    这话把于二毛气笑了,脱口道:“你好大的口气,身上背了四条人命案,哪来的脸状告父母官?”

    江彪:“什么父母官,放任当地恶霸欺凌乡邻,状告到衙门也于事无补,这是哪门子官?”

    于二毛闭嘴。

    江彪凛然道:“都说陈九娘是活菩萨,既然清查过来了,我等倒要跟孙县令对质对质,陆家那几口人该不该杀。”

    李士永:“你可以去衙门状告,九娘子会受理。”

    江彪不屑道:“你当我蠢吗,去 自投罗网?”又道,“这些年乡里的村民们每年拜的不是什么菩萨,而是我江彪,把我当做他们的门神,你说可笑不可笑?”

    李士永:“……”

    江彪不耐道:“滚回去叫陈九娘亲自过来,让她看一看,这是她老子的管辖地,管成什么狗屁样子。”

    说这话时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显然受够了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

    李士永一时有些无语。

    强盗土匪告官,算是开了眼界。

    这不,两人回去后把从梁寿乡探来的情形上报给陈皎,陈皎也很诧异,马春忍不住调侃问:“当地村民真把那江彪当门神拜?”

    李士永严肃道:“他真这般说的,且很不耐烦,可见并不想当那个门神。”

    马春看向陈皎,“那往后得让他们拜九娘子才行。”

    陈皎默了默,无情道:“我又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

    马春:“……”

    李士永:“……”

    她可真幽默,可是对于他们这群人来说,她真是许愿池里的王八,一个铜板砸下去准能冒泡!

    第60章 把女人当男人用

    土匪强盗告官还是第一遭,尽管陈皎满腹牢骚,还是决定去一趟梁寿乡。不仅如此,她还特地把孙县令带了去。

    知晓梁寿乡的村民是什么情形,众人并未进他们的贼窝,而是在一处平坦的河坝升堂审案。

    当地村民得知陈九娘带兵前来,早就过来候着了。因着有江彪的提醒,他们并未带农具棍棒。

    这倒在胡宴等人的意料之外。

    河风习习,吹得周边的竹林哗啦啦作响,阳光折射到河面上,泛起波光粼粼。

    陈皎跂坐于一块巨石上,马春撑青伞遮阳。孙县令等人则站在一旁,笃定梁寿乡的村民翻不起浪。

    李士永高声道:“江彪何在?”

    不一会儿人群散开,一人从中走出,陈皎手持麈尾扇,问道:“你就是江彪?”

    江彪朝她行礼,“草民江彪,拜见九娘子。”说罢携村民向她行跪拜礼。

    陈皎瞥向孙县令,饶有兴致道:“孙县令,梁寿乡的村民要状告你这位父母官,可知缘由?”

    孙县令忙道:“这群刁民,勾结土匪助纣为虐,闹得当地鸡犬不宁,而今还反咬一口,请九娘子明察。”

    人群中一人忽然道:“狗官不得好死!我家芸儿未曾及笄就被陆家四郎奸污逼得跳了河,那般欺男霸女之徒,却被你包庇,你孙家当该遭天打雷劈!”

    陈皎问:“这是怎么回事?”

    孙县令赶忙解释道:“未遂,未遂。”又道,“那□□郎奸污未遂,他们张家告到衙门,□□郎是挨了板子的。”

    陈皎明白过来,“也就是说那女郎跳河,故而□□郎行凶未遂,事后挨了衙门杖打,是这样吗?”

    孙县令:“对对对。”

    陈皎又问:“那跳河的女郎呢,如今如何了?”

    孙县令没有吭声。

    陈皎看向村民们,问:“跳河的女郎可还在?”

    方才痛骂的张家人恨声道:“死了。”又道,“芸儿性情刚烈,在乡里丢了名节,次年嫁到隔壁乡,后来那家为着这事闹过一场,把此事传得沸沸扬扬,她不堪受辱吃药死了。”

    陈皎默了默,看向孙县令,问:“□□郎呢?”

    孙县令:“被江彪杀了。”

    陈皎:“……”

    孙县令大言不惭道:“这债也算是还了,两不相欠。”

    陈皎:“……”

    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又问江彪,“你何故杀□□郎?”

    江彪应道:“且让乡亲们回答。”

    显然那□□郎名声极坏,村民们七嘴八舌说起他的行径,无不义愤填膺,无非都是些欺辱妇人之事。

    现场的村民们声讨孙县令,说告上去总会被和稀泥了事,定是他收受了陆家的贿赂。

    孙县令连忙辩解。

    而江彪之所以逆反,也是因为陆家人辱妻致其身亡,一怒之下杀了陆家四口,闯下大祸。

    陈皎当即差人去把陆家人请来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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