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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成婚后被太子觊觎了》 40-50(第27/30页)
应过来他有此问,意欲何为。
陆镇并不遮掩他在想长安城中的那位女郎的事实,冷声提醒他道:“孤想要的不是此间的女人,田指挥无需费这个心思。”
殿下只是不想此间的,不是不想。联想到那日在彭博府上殿下的表现,田茂倒真的有些好奇了,究竟是什么样的女郎,竟能让殿下对明州城中诸多的貌美女郎都毫不动心。
田茂想得入神之际,已有婢女提了食盒进屋里布膳。
巳时未至,彭博前来接人,田茂往市舶司走了一遭,所见的账册确无任何端倪。
出来之时,时辰尚早,彭博坚持要送他回府,田茂没有拒绝,状似随口留他去府里吃茶,此举可谓正中彭博下怀,自然不会拒绝。
彭博走后,田茂方去寻陆镇复命,将今日在市舶司的见闻说与陆镇听。
陆镇久久未发一言,等开口时,唯有淡淡的一句:“安养库那边,这两日便可动手。”
乌金西沉,月出沧海,窗外的天光渐渐黯淡下来,星河点缀着漆黑天幕。
安养库内,一道高昂的男声打破寂静的夜,几乎所有的兵力都在顷刻间赶往一处,唯有三楼的那间暗室门前的两个护卫纹丝不动。
田茂携谢煜打头阵,仅仅数个回合后便放倒两人,破门而入,命其余人等守在楼梯口。
怕烛火引来人,只能用火折子抹黑搜寻账本,幸而他们干这行的寻找账册的经验十分充足,赶在下面乱糟糟的人前返回前,顺利拿到了几本最有可能是账本的册子出来。
等到贾贤和彭博匆匆赶来时,库房中尚还有人正在点钱数,贾贤忙问:“出了何事?”
为首的护卫道:“禀明公,两刻钟前,巡夜的守卫发现两个潜入库房的黑衣强人,下走带人赶来时,他们的同伙放倒了几个守门的弟兄,还弄灭了各处檐下的灯笼,致使整个院子漆黑一片,独有去点亮火把照明,等有光时,那伙强人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用蠢材!”贾贤登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气得脸色铁青,质问他道:“只怕他们并非是为着银钱而来,主屋三楼那边可有人去支援?”
那护卫这时才清醒过来,惊觉他们可能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暗室内的东西比库房的银钱更为重要,那是连节度使每回过来都会耳提面命的,他怎的就给忘了!都怪他眼皮浅,一心只知银钱珍贵,那样的情况下,竟将暗室里也有东西忘得一干二净。
眼下再说什么都晚了,赶紧过去查看才最紧要。那护卫请罪过后,忙不迭领人朝暗室赶去。
当三楼的景象映入眼帘,贾贤和彭博二人如遭雷击,险些两腿一软,当场昏死过去。
城西的一处客舍内,陆镇退下夜行衣,认真翻看每一本册子,再翻到第四本时,喜上眉梢,“速速誊抄一份,由谢煜带原册领二十精锐坠绳出城,走杭州乘船先行返回长安上呈圣人;孤即刻书信一封,盖私印,登船前务必尽早交到淮南节度使沈潭手中。”
谢煜不过二十又二的年纪,还是头一回接下这样的重任,除倍感荣幸外,亦觉身挑重担,忧喜交加地屈膝领命。
长安。
沈沅槿步入一间口碑颇好的牙行,询问办理“黑户”之事。
第50章 今夜,孤怕是不能放你回去了
沈沅槿着一袭绯色华服, 束高髻,簪步摇,虽以帷帽遮面, 却难掩通身的清贵气质;那牙婆是人精一般的存在,一眼便瞧出她必是不缺银钱使的主儿,当即满脸堆笑地请人去安静的雅间里说话。
“不知女郎亲自前来,所为何事?”牙婆将人让到圈椅上坐定了, 开门见山地问。
沈沅槿也不与那牙婆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道出心中所想:“妾欲办一张假户籍,可有法子办成?”
赵国对于户籍的管理十分严格, 又岂是那样容易造假的;且长安城乃是天子脚下, 自然管得更严, 几乎每年都会查出一批无户籍或是使用了假户籍落脚的人。
牙婆想到此处,不免面露难色,顾左右而言他, 拧眉问:“娘子不是长安人氏?”
沈沅槿在长安住了数年,然而说话时的腔调还是保留了一些汴州的特点,那牙婆乃是土生土长的长安人, 即便沈沅槿说得是字正腔圆的京中官话,她仍是能听出沈沅槿并非长安人氏。
“妾的确不是在京中长大。”沈沅槿大方承认。
牙婆闻听此言,几乎都要肯定她是欲要办一张长安的户籍, 就在牙婆欲要张口拒绝时,又听沈沅槿道:“不过妾此番前来,并非是为着办长安的户籍,而是想要办别处的。”
只要不是长安户籍都还好说。牙婆观她发上步摇是用赤金制成的, 就连其上的流苏都是用得珍珠和宝石,即便不是京中人氏, 想来也是出自迁居长安的富贾之家,因问道:“不知娘子口中的别处是?”
沈沅槿从容不迫地道:“不消何处,横竖只要离长安远些即可。”
牙婆眸光微沉,思量片刻,随即缓缓张口:“若是要扬州等地的,自然会贵些;寻常的县城,价钱要略低些。我只怕娘子觉得为难,并不敢直接报价。”
沈沅槿看向牙婆,“老媪但说无妨。”
她的话音才刚落下,牙婆又是一阵沉默,半晌后朝她伸出八根手指头,轻轻道出“扬州”二字。
沈沅槿不难料想到,那必定不会是八贯钱,“八十贯?”
牙婆闻言,当即点了点头。
“那各州下辖的县呢?”沈沅槿追问道。
牙婆减去一根手指。
一张州里的户籍便要八十贯钱,足够长安周边的五口之家生活四年,的确不是个小数目。若是她这会子还身在汴州的沈府,怕是连八贯钱都拿不出。
“妾知了,劳烦您耽搁事与我说这好一阵子话,若有需要,我会再来。”沈沅槿自钱袋中抓一把铜钱搁在桌上,莞尔一笑道:“这些钱就当是我请您吃茶的钱了。”
沈沅槿说完,起身与那牙婆屈膝施一礼,转身离开。
钱袋里还有半袋铜钱未用完,沈沅槿留好雇车回去的钱,往集市上去买旁的东西。
当日归至家中,天边的乌金已有西沉之意;正房内,辞楹执起茶壶,倒一盏热茶端给沈沅槿解渴,而后又将三本账册递给她,“这是账房的柳五娘才刚送来的,偏巧那时候娘子不在屋里,我便先收下了。”
沈沅槿嗯一声,抬手接了过来 ,随意翻开几页,发现每一页的右下角都有批注,或注明无误,或写明何处有误,可谓细致入微。
“她可有说什么?”沈沅槿一面问,一面走到书案前,拿起算盘开始逐页核对。
辞楹跟随她走到书案前,静立在她身边看她拨动串珠,答话道:“五娘说,这月入账的钱是上月的两倍不止,大抵都是多在娘子新推出的那几款春裙上。”
说起今年的新款,沈沅槿便又想起新收的学徒刘芸和高怡蕙来,好奇她们裁剪学习得怎么样了,于是又问:“明日随我去东市的铺子一趟可好?”
辞楹素来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今日沈沅槿外出没有带她,她这会儿心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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