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火葬场: 12、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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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那冰冷的表情中,窥探他为何对她置之不理了。

    就在她想得出神的时候,突然听见北祁帝威严十足的厉声质问谢辞:

    “外边都在传你和容家嫡女不清不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辞依依不舍地收回了注视着姜妤的眼神,平静地抬头看向他,语气不卑不亢:“回父皇,定是有心人想借机泼脏水、挑拨我与阿妤的关系。”

    北祁帝不置可否,“那你为何会这么凑巧出现在云念寺?”

    “儿臣是遇刺重伤。”谢辞眼神晦暗,眼底翻滚着汹涌的寒意。

    这老东西可真是够无情的,他这一身伤还看不出来是么?非要他一遍又一遍地,将伤口揭露出来是么?

    谢辞一边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折磨北祁帝,才能让他死的痛不欲生,一边却又面不改色地替自己辩解着。

    他说,“儿臣本想去给阿妤过生辰,奈何半道遭人劫杀,对方人多势众,儿臣一路逃避至云念寺,在寻大夫来处理伤口时,恰巧容大小姐的婢女求上门,说容小姐病重危在旦夕,儿臣这才勉为其难让人救治她。”

    最后,他还一脸懊恼和彷徨地看向姜妤的倩丽背影:“岂料那歹人竟然捕风捉影,借此大做文章,污蔑儿臣的名声,还求父皇明鉴!”

    姜妤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忍耐消耗殆尽,不由冷哼一声。

    她始终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是讥笑:“七皇子可别拿我来说事,否则这事更没完。”

    “阿妤,我不是……”谢辞突然捂起胸口,似是难受不已。

    但姜妤看不到,也不会去看。

    她不疾不徐道:“如今七殿下与容大小姐天作之合的佳话,已然家喻户晓。我看你们也是命该如此,不如父皇就一道赐婚圣旨,成全了这对才子佳人吧。”

    北祁帝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语气不辨:“朕看他与容月,的确十分投缘。”

    “怎么可能!”谢辞下意识反驳。

    然而话音落下,谢辞就浑身一僵。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不受控制地害怕和姜妤生嫌隙……但,但这怎么可能?

    他应当最爱的月儿,也当然会娶月儿,怎么可能会冒出要娶姜妤这种荒唐的念头?!

    谢辞极力压下心底的震惊,安慰自己只是担心在这个时候娶容月,会出岔子罢了。

    他缓了缓,又作低眉顺眼状:“阿妤,我知你生我的气,可再气也不能说这些气话。”

    “我与容小姐清清白白,心中更是只有你一人,何来要与她人苟合之说?”

    一直神游物外的太子,也猛然惊醒:“不可!月儿是孤的准太子妃,怎可随意许予他人?”

    姜妤和北祁帝都不说话。

    众矢之的容月,看了看一脸愠怒的太子殿下,又看了看目光灼灼地盯着九公主的七殿下,心中五味杂陈。

    她不顾容丞相的眼神警告,弱弱地磕头跪拜:“求陛下收回成命!”

    “臣女感恩七殿下的救命之恩,但除此之外绝无二心,更无半点旖思。臣女与太子殿下情投意合,断然不会辜负他的情谊,只求陛下查清真相,还七殿下和臣女一个清白!”

    她看得明白,七殿下大事未成,还需倚仗九公主的助力,眼下绝不能因她而坏了大计。

    所以,她绝不能连累他。

    但要再次在天子面前撒谎,一旦被人拆穿识破,定然要比上次付出更大的代价,她顿时吓得不寒而颤。

    谢辞倒是有些欣慰,月儿果然识大体,不似高傲的姜妤,总是让他头疼。

    老实说,以他现在的实力,就算即刻起兵反叛,亦可有很大胜算。

    但他还是说服自己,为了日后能让姜妤助他名正言顺地登基,还是多顺着她些吧。

    只是不知道待会还得低微到什么地步,她才肯原谅自己。

    容丞相却是恨恨地剜了容月一眼,然后仓皇出来附和:

    “陛下!求陛下息怒,月儿这孩子打小就爱慕太子殿下,这您是知道的呀!如今外边那些流言实属空穴来风,有意针对七殿下和容家,我等切莫着了那阴损之人的险招啊……”

    “打小就爱慕太子殿下?”

    谢蕴心不在焉地重复了这几个字。

    但容月听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容丞相也忙着哭天喊地,压根没注意到他变了脸色。

    北祁帝冷眼看着这对语气哽咽、卑微惊慌的父女,神色晦暗。

    方才姜妤已经跟他透过底了,这容家早就倒向了谢辞,如今不过是在假惺惺地演戏糊弄他罢了。

    他倒要看看,这些年自诩忠君中立的容丞相,还能荒唐无耻到什么地步。

    就在气氛僵硬之际,姜妤缓缓出声:“父皇,阿妤有事要禀。”

    “妤儿但说无妨。”北祁帝大手一挥,装作不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什么的样子。

    而姜妤,她正要把慕青截获的证据摆出来,将他们堵个哑口无言时,岂料被太子谢蕴抢先开了口:“父皇,儿臣也有急事要禀。”

    北祁帝倏然皱眉,看了看同样蹙眉不悦的姜妤,又看了看一脸坚决的太子,诧异又疑惑:“太子所为何事?”

    太子谢蕴本还在禁足中,然而他听说容月也被押回京了,便死活要过来,说是看看容月是不是真的和七皇弟有染。

    北祁帝很是无奈,但禁不住他的死缠烂打和皇后的求情,只得暂且放他出来。

    只是不知道这会儿,太子能有什么要紧事?

    太子谢蕴恭恭敬敬作揖行了一礼,忽略容月含情脉脉的秋水剪瞳,素来温和的他,这会儿语气冷硬得不像话。

    他说,“父皇,儿臣今日正好要揭发容丞相这些年来,所犯下的桩桩件件、罄竹难书的死罪。”

    众人大骇:“什么?!”

    容丞相脸色一沉,吓得声音陡然拔高:“太子,太子您可不能污蔑老臣呐!谁不知道老臣多年勤勉尽责,为北祁百姓呕心沥血,何来犯下滔天大罪之说?”

    说罢,又扭头看向北祁帝,声泪泣下的喊冤。

    变故来得太突然,众人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眼看容丞相要落水,谢辞顿时暗暗咬牙,却又不好出面求情,只能恶狠狠地瞪着谢蕴,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样,狰狞可怖。

    容月则是不敢置信,太子向来与容家亲厚,怎会无端指责她容家?而且她向来敬仰的父亲大人,怎么会干那些勾当……

    姜妤和北祁帝更是脸色阴沉。

    因为他们原本的计划,是想借此将容月嫁给谢辞,等容家和谢辞捆绑在一起,再拿出容丞相的罪证,到时就算不能将他这容家女婿一同除掉,也能名正言顺的贬谪他。

    但现在太子贸然掺和进来,局势可就不好定论了。

    偏偏谢蕴还在那滔滔不绝地举证,包括但不限于容丞相利用职权,谋私杀人走私禁品,收受贿赂敛下大量金银之事。

    “父皇,容丞相所犯之罪,便是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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