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小天使: 【番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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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干坏事的人。

    壁炉静静烧着,草原凉风吹拂,宋郁掀开被子上床,心满意足地抱着燕棠,在这良夜中安然入睡。

    两人定下的行程相当随性,玩一天休息一天,怎么舒服怎么来。两人睡到了将近中午的时间,一起吃了个早午餐。

    等他们正准备在酒店的后花园里溜达,Leo忽然打电话过来,说遇上了角马渡河。越野车就等在酒店门口,直接载着两人就往河边去。

    在此之前,燕棠只在电视上看过动物迁徙,透过一方屏幕已经可以窥见其中的壮观,等真的到了现场,才发现在从电子屏幕感受到的东西不足现场的十分之一。

    角马浑身呈灰黑色,头角部分颜色最深,背脊略微发白,极大一群聚集在一起,变成黑压压的一片,在浅碧深绿的草原上像一笔横穿泥河的浓墨。

    “河里有鳄鱼。”

    宋郁抬手,指了一个方向给她看。

    鳄鱼潜伏在河水中,泥灰色的外表让它与河水泥滩几乎融为一体,一只角马跑的位置偏了,被鳄鱼咬住后肢,拖入河水中撕扯。

    自然是壮阔的,自然也是残酷的。

    燕棠坐在车窗边,看着这一幕陷入沉思。

    “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先离开。”宋郁侧过头,见她看着窗外走神,抬手屈指,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

    燕棠摇摇头,若有所思地说:“我只是在想,昨天你说的话是有道理的。”

    “什么话?”宋郁仔细思索了一下昨天他说过什么话,然后有些惊讶地问:“你是怎么从这个场面联想到公狮子求欢的?”

    “不是求欢!是生命的意义!”

    燕棠纠正。

    车在河边空地处停留,大约十几分钟过后,角马群便完成渡河,朝对岸的草原头也不回地奔去。

    回到酒店时是傍晚,两人在露天酒吧的小帐篷坐下,侍应生端来两杯调制的鸡尾酒,还送了两小杯猴面包树果汁。

    草原的落日极为壮阔,漫天遍野都是金黄色的,太阳被云层模糊成一道虚影,就连草原都染上了金调。

    酒店夜晚的活动丰富,有露天烤肉和水果供应,在草坪上摆放着移动酒柜,还有当地的马赛族人穿着民族服饰唱歌跳舞。

    燕棠坐在椅子上欣赏落日,跟身边的男人闲聊:

    “刚才看角马被鳄鱼吃,会觉得角马可怜。可想到鳄鱼也只是为了生存,我忽然又意识到这件事情本身不存在对错”

    一顿话说完,燕棠收回目光,才发现一旁的宋郁姿态闲散地靠在椅背上,正看着她,脸上带着笑。

    “没想到你还是个哲学家。”他笑着说。

    宋郁总是喜欢说好话,燕棠几乎已经免疫。

    他见她懒得理会,又解释自己的想法:

    “世界上很多事情本来就不存在对错,食欲性。欲生存欲。是人类把这些事变得复杂,我上学的时候,总是学这个主义,那个主义所以我喜欢和你过单纯的生活。”

    燕棠偶尔会意识到,其实宋郁在过去除了训练和比赛之外,还踏踏实实地上了四年的名校。

    他有聪明的头脑,也不乏学识和见识,除开有些时候故意讲歪理外,他其实对这个世界有许多透彻的理解。

    燕棠转过头,凝视着这张让她百看不厌的脸蛋。

    宋郁与她对视片刻,微微一笑:“你看上去好像很想跟我接吻。”

    哪怕这小子昨天半夜还对着她在做坏事,但此刻两人衣着完好地坐在一起观景,却让燕棠感觉到一股难言的暧昧。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心脏也跳得有点儿快。

    这也得怪宋郁这笑里带着调情的意思。

    只不过这突如其来的氛围被另一队客人打破,那群中国留学生们去草原上观光回来,也来参加晚上的露天活动。

    在异国遇到同乡人,大家自然多了几分亲近,这晚燕棠和宋郁跟他们坐在一起聊天喝酒。

    “你们谁的酒量好?”一位叫吴游的男生问。

    宋郁用中文说:“我不喝酒。”

    他还保持着不少训练时留下来的好习惯,不喝酒不抽烟,相当讲究饮食,每天都要保持运动量。

    反倒是燕棠能喝几杯。

    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几个留学生就好奇问她是怎么和她老公认识的,燕棠说是给他当过家教老师。

    “哇——”大家睁大了眼睛。

    “但关系变化是在那之后。”

    燕棠立刻解释。

    “他那时候脸上还有一点儿婴儿肥,掐他脸蛋的时候或者摸他鼻尖的时候手感很好”

    她喝得多了,神经在酒精刺激下变得活跃,话也稍微多了一点儿,还伸手给大家展示。

    而宋郁不插嘴,也不劝她少喝点儿,等燕棠转过头去,猝不及防对上他含笑的目光,心里又是猛地一跳。

    新婚给两个人带来一种别样的新鲜感。

    明明已经拥有了彼此,却仍然在某个时刻被对方再次吸引。这种充满诱惑的吸引力,和已婚的既定事实糅合在一起,会变成一种奇妙的、令人心脏鼓胀的冲动。

    燕棠今天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长裙,夜晚活动结束,她牵着她的丈夫,头顶漫天星子,沿着酒店内长长的木头走廊朝他们的套房走去。

    路过石块垒起的小坡,路过灌木丛和被风吹得微微摇晃的路灯。

    打开门,脱鞋进入室内,赤脚踩在绵软厚重的地毯上。

    宋郁把她拦腰抱起,有力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让她面对面和他拥抱,又能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他仰起脸,长睫掀起,又露出一个笑来,“你今天有好几次都在看着我发呆,你在想什么?”

    燕棠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你不是猜到了吗?”

    “你想和我接吻。”

    “对,我想和你接吻。”她感觉自己脸颊因为酒意再次变热了。

    “想了多少次?”

    “数不清了。”燕棠诚实回答。

    从套房门口到卧室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两人相拥接吻,往卧室里挪去。

    衣服散落一地,白裙子和黑T恤交叠在一起。

    燕棠在非洲大草原上货真价实地骑了一次熊。

    旅行就是看风景和享受服务,他们在坦桑尼亚停留了好些天,看过了野生动物,去当地马赛部落游览一番,随后乘小飞机去了乞力马扎罗山。

    在乞力马扎罗的保护区内,他们碰见象群和白鸥在草原上徘徊,最远处的乞力马扎罗山变成像梦境一般的蓝白色调。

    在最广阔的地方停留,会使自己变得极其渺小。当人意识到自己足够渺小,就会向内寻求意义和支点。

    燕棠在这里带上洁白的头纱,和宋郁一起拍了张照,作为这次结婚旅行的象征性留念,纪念他们找到了新的意义和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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