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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小可怜分化成A后》 90-100(第6/17页)
天很累吗?”陆野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我应该去接你的。”
顾砚修摇头, 走到那辆车前:“不用。车子怎么还盖起来?这么神秘。”
陆野笑了, 把他的手放在车子的防尘罩上。
“运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他说。“我没动,等着你来。”
说着,又有一把车钥匙塞在了顾砚修手里。
“这样揭。”他给顾砚修演示了一下方向。
顾砚修顺着他的动作, 一把掀开了防尘罩。
赛场明亮的灯光, 照在那辆流线型的灰色超跑上。
不得不承认, 厉氏的LEF汽车能做到全球最顶级的豪车生产线, 是有绝对的原因的。
深灰色的跑车表面闪烁着细腻明亮的光泽, 明明是很庄重肃穆的颜色, 却反而衬得跑车流畅的车身像一匹低趴在柏油路上的西装野兽。
除了暗蓝色的车灯之外,没有多余的颜色装饰。所有夺目的光彩,都靠着最奢侈的漆面和顶级的材料。
顾砚修的目光忍不住地被它吸引住了。
“6.0T, 一千六百匹马力。”陆野走到他旁边, 偏头低声和他介绍着。“百公里加速能到1.7秒。喜欢吗?”
顾砚修点头。
性格强势的人不会不喜欢这样顶级操控的车子。
他听见陆野的笑声,很轻很短, 但是听起来比他还高兴。
“是F1水准的车子, 已经备案过了,可以上城市道路。”他说。“试试吗?”
顾砚修按下钥匙。
车子发出解锁的咔哒声,很悦耳,车灯随之缓缓亮起。
顾砚修的目光扫过,紧接着, 他愣住了。
银白的车灯泛着细微的蓝光,不是灯光的颜色,而是车灯本身像宝石一样的细闪。
顾砚修走近两步,这才发现车灯不是蓝色的,是透明的。
透明的灯罩下,铺了满满一层细碎的蓝宝石。
“?”
他震惊地转头看向陆野。
“你……”
就连锦衣玉食长大的顾砚修都有些不会说话了。
陆野垂眼看着他,很专注,仿佛看不到那两道灯光下奢靡的满铺着的碎宝石:“好看吗?”
顾砚修:“我听说你这个月拍了很多蓝宝石……就是在做这个?”
陆野点头,跟他解释:“嗯。试过钻石,但是灯光下看着太淡了。宝石刚好,不过设计师说锐利的切面更好看,所以都弄碎了。”
都弄碎了,就是因为它们碎掉更好看。
……估计当年的纣王做酒池肉林的时候,也是这么轻描淡写。
顾砚修想说什么,但是嘴唇动了动,还是忍不住看向那两束车灯。
宝石蓝的细闪像白天里也能亮起的星星,灯光尽头,嶙峋起伏的珠宝散发着深浅不一的蓝色,像翻涌的海。
灯光把海照亮,深浅不一的颜色,倒映在了顾砚修的瞳孔里。
——
顾砚修坐进车里。
不同于赛车冷硬的座椅和内饰,这辆车的车内舒适得离谱,除了小牛皮的全套座椅和空调音响这些最基础的之外,还安装了光幕。
车子启动,光幕弹开,空调自动调整到最佳温度,卫星定位也显示连接。
顾砚修降下车窗,陆野走过来,手撑在窗沿上。
“怎么样?”他问顾砚修。
“这些设备,都是赛车会有的吗?”顾砚修无奈抬头,问陆野。
陆野的目光扫过那些设施。
在赛道上,它们全都是多余累赘的设备。赛车要的是防滚架、是硬座舱,是严格的悬挂和引擎。
但是这车是给顾砚修开的,他会冷会热,会无聊,腰会痛,腿也会酸。
就这样,陆野把一辆好端端的赛车改得面目全非,甚至嫌车灯也不够好看,派人去弄来了一堆蓝宝石。
“没有。”对上顾砚修的目光,陆野诚实地回答。“我是想,你平时也可以开着玩玩。”
这可不像一个专业赛车手的态度。
停顿一会儿,顾砚修看着他笑了。
“好吧。”他说着,单手拉过安全带,抬头看向陆野。
“上来。”
“嗯?”
陆野低头,就看着顾砚修冲他笑着,朝着副驾的方向一偏头,帅得陆野移不开眼。
“来,带你去兜风。”
——
顾砚修的圈速当然和专业车手不一样。
他开车一向很平稳,比起速度更讲究安全。再加上城市限速,他没有把车子的速度发挥到极限的习惯。
但是顶级跑车的引擎声让人血液沸腾,极限的操控带起的风声和离心力,让顾砚修很快开始享受速度的乐趣。
至于安全问题——
他旁边,正好坐着一个对赛道了如指掌的陆野。
“前面有1.8公里的直线,可以加速。”
“前面弯道向右,15度左右,全速进弯。”
“有一段左右波浪状的直弯。”
“要进弯了,点刹。”
有陆野简洁地给他提醒,顾砚修顺利跑完一圈,甚至第二圈的速度比第一圈快了一分多钟。
头顶的计时灯亮起,夜晚的风从窗外吹过,顾砚修扭头,朝着陆野尽兴地笑。
然后,他猛地瞬间撞进陆野的眼睛里。
沉静而灼热的注视,黑而深,让人一脚踩空了一样,不受控地深陷其中。
宽阔平坦的直道上,顾砚修手腕一抖,车子在道路上左右一飘,缓缓停在了路边。
陆野几乎是感应到了似的,在车子停稳的瞬间,俯身过来吻住了顾砚修。
顾砚修趴在方向盘上,狭窄的空间里,他和陆野亲吻得昏天黑地。
引擎在他们身下震颤,像蛰伏的野兽。两束灯光打向道路尽头,漫天繁星闪烁,蓝宝石的光辉也在灯光里熠熠生辉。
他不知道自己专注的样子,在陆野眼里有多让人沉迷。
但铺天盖地的亲吻里,灼热的呼吸像火焰,几乎将顾砚修点着了。
他听见陆野一边吻他,一边喃喃低语。
“顾砚修。”
“顾砚修,我好爱你。”
不像表白,更像喘息、像战栗,是在人的情绪和身体兴奋到一定阈值时,不受控制产生的生理反应。
他一遍一遍地在亲吻里自语,一会儿念顾砚修的名字,一会儿叫哥哥。
顾砚修被他吻得节节后退,渐渐从方向盘上,被陆野侵略到了车门的角落,靠在车窗上。
玻璃凉冰冰的,但他只在上面靠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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