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公敌: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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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下笔。

    陈鹤年说:“我的笔法不如从前了,你的还是一样丑,怎么,批阅文书还没有锻炼好你的书法?”

    于林说:“直到我看到堆成山的奏折时,我才更能体会你的辛苦,那些被地方朝廷养着的官员,有的,甚至连吃了什么,得了什么好东西也要写在奏折上,看那些没用的东西,实在是苦矣。”

    陈鹤年笑了,他拖着那只握笔的手,沾了墨,稳稳地提笔落纸,写上一次就找回了感觉,显出一副古朝文人的风韵来。

    于林只是看着,他注视着陈鹤年的没有打搅,直到他写完为止。

    “写了什么?我来瞧瞧。”姜皖也走过来,墨还没干,她就蹲下来看,念出来:“昭昭如愿,岁岁安澜。”

    念完,缩起脖子有些嫌弃地说:“哪家人会这样写春节对联的?你们也太腻歪了,省省,我都看腻了。”

    “你买了一本书。”于林抬起眼睛,声音颇厉:“污秽不堪,难以启齿,竟然给到你兄长手里,玷污他的眼睛。”

    那是几天前的事,姜皖是为了陈鹤年在床上也握着主动权,才大老远的去收集了一本同性恋的春宫图合集交到了她哥的手里

    把这事拿出来问责,她可不认。

    “呦。”她哼了声:“这还没进门呢,就先管起小姑子来,你未免也太着急了吧?我哥的婚事,我还没有一点话语权了?”

    “以后,我是该叫你什么呢?哥夫?”

    “可以。”于林应了。

    “我呸!”姜皖说:“你答应得倒是快。”

    于林深黑的眼珠一转,难以察觉的嘴角牵起了细微的弧度,他明显被取悦到了,是笑着的。

    陈鹤年也笑了,他咳嗽一声:“都别呛了,去洗洗手端菜。”

    人都齐了,碗筷也都摆好,众人起先站着,年夜饭有个规矩,得先由故去的长辈先动筷,一碗米饭插上筷子,摆在饭桌上,不缺椅子,心里默念自己长辈的称谓,就算吃过了。

    周羡之拿了酒,酒足饭饱,他醉醺醺地倚靠在椅子上。

    陈鹤年喝的茶,除夕夜守到十二点,他们才各自回屋。

    新年自会许下新愿望,只是说出来就不灵验了,可于林是鬼,鬼便不用遵循人的那套玄学定律不是?

    所以,在夜深人静之中,这在黑暗里叱咤风云的鬼魅,贴着陈鹤年的后背,在他耳边说:“陈鹤年,会长命百岁。”

    第86章 闹鬼 其实是闹人。

    年后, 周羡之就不见人影,还把小白和镜子一并带走了,据说是以前的老熟人把他叫过去做事, 干他们这行的年纪一大还在人间走呢,基本就是给人灵堂里当法师的,干点便宜又安全的活儿养活一把老骨头。

    南派出资供养于林,陈鹤年也不用愁吃穿,捉鬼除邪的活儿他不接,也就在初二时和姜皖去了一趟天阴派看望姜族后人。

    如今她们已能正常生活,陈鹤年他们也没别的需要记挂着的,但是左贺不行,他还有师门的历练任务在身, 他要一走,屋子空了,家里也没人擅长做饭。

    左贺削尖了木剑,收拾好包袱,正要出门,客厅里的陈鹤年就放下了果盘。

    “是远门?去哪儿?”

    “黄东省。” 左贺回道。

    “你也去这儿?”

    “不是和师叔一起的。”左贺说得极快,“我两个小时前出去买菜,遇见了一个人,他告诉我远方的亲戚撞了邪, 塞给我两千块钱还有一个地址,拜托我救命。”

    正巧一直没开锅, 这活儿来得巧,他就接了,“我想尽快去一趟,对了, 你们要出去走走么?”

    陈鹤年想了想,点头:“当然一起去。”

    “那我去联系师门的人,叫他们派辆车过来,把我们送去火车站。”左贺办事快,“你们要带什么东西么?”

    陈鹤年摇头。

    左贺说:“那就半个小时后出发了。”

    他出了门,没多久,停在别墅门口的黑车发动机响了。

    雪已经融化了,三月,太阳晒得人暖烘烘的。

    陈鹤年光着手走出去,于林的伞没有遮住他头顶的太阳,他还记得,他们在客厅吃年夜饭的时候,也有两辆车在附近守着。

    左贺怕里面的人被冻成冰棍,还送去了两碗饺子,南派在身边监视的眼睛是逐日递减的,现在只留下一双了,刚好可以当司机。

    只要鬼王不吃人,别的要求是可以尽量满足的,左贺拿到的地址,是黄东省华西市一处偏僻的县城——

    老王是个土生土长的华西人,他半路发家做收租的,现在才改行做开酒店,这年头闹事的少了,县里管得也严,他才敢干这行服务。

    哪成想新店一开张,营业才一个月就遭霉运儿,酒店里闹出一桩命案,一群老爷们互殴干死了一个人,尸体还是第二天保洁发现的。

    那死了人的屋谁都嫌晦气,他降成钟点房的价格吃着亏卖,结果再住进去的人第二天就不省人事送进了医院里,医药费他出了,还赔了一笔。

    这财神爷儿一来他店门口,他就锁上门,还焊上了铁丝网。

    闹鬼他是不信的,但又怕出事,只能将那间屋子锁上,当了空房,最近来他店子的客人少了,今天就三个。

    两男一女,哦呦,那男的个头高得,一进来都怕插穿他前台房顶的吊灯,打扮得更是不伦不类的,穿得像跳大神的,个个还都是长头发,也就比杀马特好一点,至少没有染头。

    老王埋着头问:“要几间房?”

    对方回:“一间。”

    “身份证。”老王喊了句,站得最板正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证件交给了他。

    老王看了眼,皱着眉头瞥了眼,证件至少是对的,问:“你们都是什么关系?”

    “亲兄弟。”

    “我是大哥。”交证件的那个说,他挺着胸,说话气宇轩昂的背上有个包袱,有把木头做的剑。

    “这是二弟。”他接着说。

    “三妹。”

    那二弟三妹表情古怪极了,像是翻了白眼,瞧着脾气就不大好。

    老王重新看向老大,忍不住说:“你看着不像家里亲生的啊。”

    老大和蔼地笑了:“是啊,我是家里捡来的。”

    这家庭有点复杂,老王不多问,拿了一把钥匙放在柜台上,“上楼右转有楼梯,房间号2120,不要在我房子里乱搞啊。”

    “我们不要这间。”二弟突然发话了,他手里攥了份报纸摆到台面上,老王还以为他是为了砍价格才拿的,谁知这白面朱颜的人指着那报纸上的命案说,“我们要住这间凶房!”

    老王顿时气乐了:“小年轻不学好想干什么?会死人的,想玩去别的地方玩,可别赖上我,你们当自己是什么,道士啊?”

    “半个吧。”老大说:“运气好,明年我就能拿道士证了。”

    老王有点生气,苦着脸要挥手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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