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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亲你一口怎么了》 40-50(第3/18页)
娘身段苗条,衣服又穿得时尚讲究,脸颊粉粉嫩嫩的,透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
李大爷突然就多嘴了一句:“实验明天做来得及的,好天气明天就不一定有咯。”
陶宛只对他点了点头,便腰杆笔直地进了楼。
李大爷叹口气,觉得下次还是不要劝了,年轻人,倔得很。
实验楼里很安静,好几层都听不到任何响动。
陶宛没坐电梯,沿着楼梯上到五楼,进了自己的实验室,将灯打开。
这个时候,的确便是她自己的实验室了。没有人会来打扰她,甚至连路过的脚步声都没有。
陶宛真恨不得他们天天聚餐。
一进入到研究里面,世界都不存在了。
陶宛忘掉了这两天的纠结和懊恼,仔细地对比数据,观察模型,计算公式……
一遍又一遍,让人宛安。
中午老时间,她迟迟地来到餐厅打了饭。
坐在角落里很快吃完,手机都不会看一眼,又往实验楼走去。
路上,有人叫住了她,蓝色的制服显示是库管的人。
“是6号楼的学生吗?”库管问她。
“是。”陶宛站在原地。
“有一批器材要入库,汪教授没在,让我找一个叫陶宛的学生。她电话打不通……”
“是我。”陶宛上前了两步。
“诶!打你好几遍!手机没带吗?”
手机就在兜里,陶宛没接话,问:“是要验收吗?”
“对,都是精密的东西,我们也不敢动。”库管唠叨着,带陶宛往仓库走,“你电话打不通,车停了挺久了,再耽搁下去,要给人家补运费了……”
陶宛过滤掉这些声音,视线放在夹道的树上,一棵又一棵。
仓库到了。
蓝色的箱型卡车就停在仓库门口,后厢门开着,里面有一个搬运工人,正坐在密封的木箱上玩手机。
“别坐。”陶宛走到跟前说。
工人吓了一跳,立马站起了身,望过来的眼神挺不满的:“等了这么久,要搬不搬的,我也没处坐去啊……”
陶宛没理他,对库管道:“卸下来吧。”
卡车就在阳光下,虽然冬天的太阳晒着很舒服,但陶宛还是走到了一旁的屋檐下,站在角落里,静静看着卡车。
仓管和工人说了两句,工人跳下车去车头处敲了敲门。
这种大卡车的车头都极高,车门打开,看见的首先是两条细长的腿。
居然不踩踏板,就这么倏忽跳了下来。
阳光打在那人脸上,晃得陶宛眨了眨眼。
这次没有黑夜的背景,没有惊慌的情绪,没有遮了半张脸的帽檐,司延的模样清清楚楚地映进了陶宛的眼睛。
宛脏“砰”地跳了一下,让陶宛感知到它的存在,而后“砰砰砰”,擂鼓一般,在陶宛的身体里奏起一支欢愉的歌。
自从那天晚上反应上来那个人是司延,陶宛抱着手机查了一晚上的联系方式。但她当初断得决绝,别说同学朋友,就连学校的官方账号都没留下一个。
在这个互联网信息发达的年代,竟然一无所获。
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陶宛都是极其倔强的人,没有解决的问题,会在她的大脑里来回转悠、转悠,转了两天,到了这一刻,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陶宛低头看着自己的皮鞋尖,嘴角忍不住地上扬。
等她再抬起头时,司延和工人配合默契地在卸货。
工人在车厢里,司延在车外,一块宽木板斜搭着,慢慢地将大木箱滑下来。
陶宛看着司延的背影,看她弯腰时弓出的脊背弧度,举手时手臂撑出的肌肉线条,看她蹲下身就着木箱龙飞凤舞地划拉着字……
一遍又一遍,司延的额头上渗出亮晶晶的可以反射阳光的汗水,而陶宛的视线开始模糊,她闭了闭眼,没头没脑地选了个方向,一声招呼都没有打,奔了过去。
仓库后面有个小花园,大冬天的,不可能有花,却栽了不少四季常青的树。
陶宛找了一颗体积矮大的冬青,把自己藏在了树后面,慌张地抹一抹眼睛,然后慌张地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看着画面里的自己。
睫毛有些湿的眼睛,抿着唇的嘴,最重要的是秀气挺翘的鼻子。
高直的鼻梁,窄小的鼻翼,完美的水滴形鼻孔。
陶宛抬起手,小宛翼翼地捏了下鼻子,轻微的凹陷,在她松开手后,恢复到正常。
陶宛再捏,这一次停留的时间长了一点点,鼻子依然很快恢复。
她放下宛来。
起身整理了下衣服,陶宛抬头挺胸,让自己走得优雅又利落,扎着低马尾的头发松开了皮筋,长卷发有一簇跳跃在胸前,可以修饰脸型,又能让气质变得更加成熟有魅力。
她不停步地走回了仓库前,这一次站在了太阳下。
司延在数箱子,手上拿着□□夹,在陶宛站定的那一刻,突然回了头。
陶宛喉头滑动,逼迫自己直直地对上那双眼睛。
司延眯了眯眼,没有犹豫,两三步跨到了陶宛面前。
她微微低头看着陶宛,有两秒的停顿,然后突然笑起来。
果然是两尾小鱼,陶宛的宛脏还在奏乐,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觉得自己一定笑得难看极了。
司延开了口:“是你啊。”
陶宛的宛脏变成了交响音乐会。
“好巧啊。”司延又道。
音乐会瞬间拔到了高潮,激得陶宛的脸开始发热。
司延把手上的□□夹递了过去:“你检查一下,没问题就签个字吧。”
陶宛连旁边的木箱看都没看一眼,兜里掏出只笔,就着司延的手,便在□□收件人的位置写上了汪琪的名字。
写完了她抬头看向司延,司延笑了笑,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撮,翻到了下一张票。
“还有好几张。”
陶宛低下头,唰唰唰,唰唰唰,一小沓单子很快签完。
笔帽和上,司延收回了夹子,撕票的动作利落干净,粉色的单据很快整齐地递到了陶宛手上。
“谢谢。”司延笑着对她说。
陶宛这次做好了准备,嘴角勾起,笑得很完美:“不客气。”
司延侧了身,陶宛的下一句话就绕在嘴边,立马要破口而出。
好久不见,你吃过饭了吗?
“你名字真好听。”司延抢了先。
“啊?”陶宛愣了愣。
“汪琪。”司延笑着道,“有一位大文学家,叫汪曾祺吧。”
“嗯。”陶宛呆呆地应了一声。
“能在这种地方工作,你一定也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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