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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亲你一口怎么了》 70-80(第10/19页)
“嗯。”陶宛的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了,一缕碎发刚好挂在了睫毛上,她一抬手,那缕头发掉了下去。
她从小便希望可以离开这个小镇,就连在这里的回忆她都下意识地想要逃避。
什么姨和叔的,她都忘了个大半,可唯独陶宛这个名字,总在她刻意忘记这里一切时跳出来。
时至今日,她再也没有看到过类似的眼睛,像是装着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山泉,又像是永远向阳而生的向日葵。
她情绪崩溃的时候很少,可那么少的时间里,她总是能找到陶宛的身影。
陶宛。
她记得。
不仅记得,她甚至还曾在梦到过。
可时过境迁,当初的一切应该早就成了过眼云烟。
陶宛到的时候,特意带了几块臭豆腐,一路吭哧吭哧地爬到五楼敲门,讨好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挂在脸上,就见到了开门的司延。
司延看着很淡漠,瞥了她一眼,便冷声留下一句:“进来吧。”
陶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那一刻的心情,像是心头复燃起了火苗又转瞬间被冷箭刺穿。
陶宛的笑意僵在脸上,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司延?
她回来了吗?
她是不记得自己了吗?
陶宛有些沮丧,偏偏一双眼睛又舍不得司延,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
司延往前走到一半感觉身后有目光在盯着自己,一时延间有些不自在,转过身去见陶宛就站在原地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一双眼睛眨呀眨眼的像是存着泪花一般的楚楚可怜。
她有些别扭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陶宛。
见陶宛手里提着一包豆腐,以为是太重了,自己没有帮忙提才觉得委屈。
她神色有些不自然,想解释说是自己的疏忽,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干脆直接走过去用行动直接将陶宛手里的时豆腐拿走,眼见陶宛身上只有一个在身上的双肩包了,司延才往回走了。
陶宛还没从司延回来了,但是人回来了不搭理自己的悲伤中缓过劲,就看见司延直直地走过来,将自己手里宝贝了一路的豆腐拿走了。
当下站在原地CPU就烧了。
什么意思?
不理她,但是要她手里的豆腐?
等下,吃豆腐。
还是她的。
这么一联想,陶宛脸上转而出现一丝羞涩的笑容。
赶紧追上司延的脚步,往客厅去。
客厅里,几个长辈已经围在司春身边唠着家长里短又说着近期猪肉的价格。
看见司延开门回来,手里拿着豆腐。
沈梅先一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陶宛这孩子,自己买个豆腐怎么还要司延帮忙拿进来,多臭啊。”
司延确实也觉得有些臭,可当着陶宛的面又不好说,此时见几个长辈都面露难色,干脆将那塑料袋打了一个结。
陶宛红着脸走进来,一改往日的豪迈,此时红着脸低着头反倒像是被欺负了一般。
惹得几个长辈纷纷走过来,看着楚楚可怜的陶宛便开始数落着司延的不是。
最先开口的还是司春,那副温柔的面容此时也是紧紧地蹙着眉头。
“司延,陶宛是来给我看病的,你别这样凶她。”
几个婶婶见司春开口,纷纷附和上。
你一言我一语地顺势将眼前的气氛烘托到了司延的不是。
就连陶宛从中解释,也再也解释不清了。
司延神色依旧冷清,却也无可奈何。
抬眼看向陶宛,低声道歉:“不好意思,陶宛。”
陶宛还在和几位长辈拉扯自己凛有生气的,却没想到曾经那般高不可攀的姐姐就这么和自己道了歉。
她动作一怔,心下一凉。
仔细去看司延的眼睛,深深地察觉到司延变了。
那双眼睛不再像从前那般存着从前锋利的光芒了。
她身上好像落上了灰尘,再不见从前的光亮,也再没有从前的锐气。
陶宛莫名地心痛,转过视线不敢再看这般的司延。
她从前总是盼着司延能有一天回来,可回来的司延眼神里的落寞,却又止不住让人心疼。
几位长辈七嘴八舌地讨论得热烈,陶宛坐在司春一旁,看着司春前几次去拍过的CT单子,查看着简单的身体情况。
“春姨,您张开嘴我看下喉咙。”
看完,她又有些不确定地翻着报告单,眉眼越皱越深。
几个婶婶却还在不知情地夸着陶宛:“陶宛不愧是我们小镇里为数不多的研究生哦,这看病看得就是好。延前有点什么小毛病还要去大城市里求人挂号开药,现在直接找陶宛就好了。”
“对啊,对啊。我家那老头子就是,一直咳嗽总不好,让陶宛开了几副药就好了。”
陶宛拿着报告单,听着大家这么夸她,又看了看司延,一时延间表情有些难看。
明明想笑,却又忍不住愁眉苦脸。
陶宛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悄悄地伸手拽着一侧司延的衣角。
司延靠近,身上清洌的味道随延而来。
陶宛附在司延耳边悄声说:“司姐姐,可以送我回家吗?”
司延本以为陶宛是要和她说正事,没想到是这样娇滴滴的一句话,一时有些失神,下一秒,她体内一阵燥热,伸手摸着自己的脸颊才发现自己的脸滚烫得吓人。
陶宛眨巴着眼睛看着司延,咬唇。
她都已经暗示得这么明显了,司延应该能听得出来吧。
司延没有听出来,反倒是被陶宛这般姿态,弄得有些手足无措。
她记得陶宛从前有和她表达过爱意。
虽然不知道到现在是不是陶宛还在执着这件事情。
也许她应该找个机会和她说清楚。
不要因为自己耽误了陶宛。
不值得。
陶宛说完眨巴着眼睛望向司延了许久,一直在等着司延的答案。
她怕被拒绝。
“好。”司延说。
就这样,两人在吃完晚饭后,陶宛借口有东西落在医院,天黑害怕,拉着司延便往外跑。
给还在打麻将的沈梅都弄不会了。
“这都在这个小镇生活多久了,还怕黑?就算是黑,也不影响走路啊。”
几个婶婶笑笑:“我看人家陶宛只是借口想和她的司姐姐待一会儿,你这个亲妈就别添乱了,好好地和我们打麻将吧。”
司春也在一旁说着:“我们家司延从小话就不多,是一个沉闷的性子。这次回来就更像是压着心事一般,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一个。陶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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