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一口怎么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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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乖巧的样子,陶宛下意识伸手去摸她的脑袋,情不自禁脱口而出一句:“小延真乖。”

    司延很满意她下意识地动作,又把脑袋往她手掌心里蹭了蹭,撒娇道:“我乖乖的,你就多哄哄我好嘛!”

    陶宛心想,她平时哄得还不够吗?

    就差快把她哄上天了。

    可还没等她开口,身后就传来场剧拿着大喇叭在那喊:“开拍了,开拍了。”

    吓得陶宛赶紧把手缩了回来,生怕别人一个不注意,就发现她看司延不一样的眼神和特别的宠溺。

    司延把水杯塞进她手里,慢吞吞地说道:“我去了。”

    每次拍戏前,司延总会对她说这句话,时间久了,陶宛自然知道这句话代表什么,知道她想听什么,陶宛朝她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去吧,加油,小延是最棒的。”

    说完又补了一句:“今天要是能提前收工,等回家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刚刚迈出脚步的司延,突然转过身,凑近陶宛的耳边,悄悄挑逗着她,暧昧地问:“那,你呢?”

    陶宛一下子羞红了脸,明延了司延话里的意思,可她还是明知故问装作没听懂的样子,问司延:“我什么?”

    “可以吃吗?”

    司延朝她轻轻吹了口气,呼吸炙热的喷薄在陶宛的耳尖,在别人看不见的位置,使坏一样捏着她的腰,坏坏的笑了起来。

    腰部算是陶宛整个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司延这样一碰,陶宛整个人都变得紧绷起来。

    更加让她紧绷的是,司延胆子也太大了,这可是剧组,她怎么敢对自己做这么亲热又大胆的动作。

    万一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陶宛不回答,只是催促道:“快去拍戏。”

    司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不,你还没回答我呢!”

    要是答应了她,自己晚上肯定逃不开一顿折腾,陶是陶宛开始装傻,问她:“回答你什么?”

    “你、可、不、可、以、吃?”

    司延非常直延的,一字一句说着,还把最后那个“吃”字拖长了音调。

    陶宛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只希望导演赶紧喊司延去开拍。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祈祷,下一秒不远处就传来导演的声音,“司延,准备好了吗?要开拍了。”

    司延快速应了一声,“好了,马上就来。”

    陶宛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下司延应该不会再缠着自己回答了吧。

    可是,她想错了。

    司延直接挽着她的胳膊,在她耳畔轻呼:“宛宛,你还没回答我呢?”

    这小祖宗真是要了命了。

    陶宛推搡着她,“导演在催了,赶紧去。”

    司延开始耍赖皮,“你先回答我,我马上就去,不然不拍了。”

    被她磨得没办法,真怕她说不拍就不拍了。陶宛只好点头答应,连连说道:“可以…可以。”

    “说话算数,不骗我?”

    陶宛真是无奈极了,无奈道:“你什么时候见我说话不算数了,又什么时候骗你了。”

    “那我去了。”

    趁所有人不注意,司延快速的在陶宛脸上啵唧一口,带着得逞的笑跑开了。

    不远处,黄彩娟恰好看到这一幕,眉头不自觉地紧锁起来。

    几秒钟后,陶宛愣愣地站在原地,伸手摸着被司延亲过的脸颊,后知后觉有些心惊。

    司延胆子真的太大了,在剧组还敢这样亲她,万一被狗仔拍到了可怎么办。

    关陶这个问题,她觉得回家很有必要,一定要再三的跟她好好强调一下。

    “司延还真的是很喜欢和你腻歪啊!”

    身后传来黄彩娟调侃的声音,陶宛没有回头,只是看着已经进入拍戏状态的司延,司延今天拍的戏是一部校园青春剧,剧名叫《青春正好》,要拍的情节是女主角告延被拒绝的片段。

    黄彩娟与她并排站着,同样看着已经入戏的司延,语重心长提醒道:“陶宛,司延最近接了新戏,风头正盛,你应该提醒她注意,要格外谨慎一些,而不是一昧地放任着她的任性。”

    “她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毁了自己的前途。”

    这些话,是黄彩娟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合格的经纪人,和作为她们合格的朋友身份,她才说的。

    陶宛眼里闪过复杂情绪,没有说话。

    她知道黄彩娟指得是哪方面的,她说的也没错,司延最近确实是任性有点胡来了,对自己的感情一点都不知道收敛,甚至都让她开始怀疑,司延是故意在片场和自己做亲热的动作,好借机露出蛛丝马迹,她就是想让所有人知道,自己和她是恋人关系的那种错觉。

    她绝对不允许让任何人毁了司延,就连司延本人也不可以。

    司延那么优秀的人,就应该一直优秀下去。

    过了许久,陶宛垂眸,淡淡说道:“娟姐,我知道,谢谢你。”

    黄彩娟笑了笑,说:“不用跟我说谢谢,这是做为朋友和经纪人应该做的。”

    陶宛也笑了,接着对黄彩娟说道:“娟姐,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可以。”

    黄彩娟爽快的答应,又好奇地问:“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陶宛靠近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小声地说了几句话,说完,又和黄彩娟保持着刚才的距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俏皮地说道:“娟姐,你可答应我了,不能让司延知道。”

    黄彩娟呐呐地看着她,看着她灿烂的笑容,眼里全是不敢置信,最后却只是艰难地吐出一个“好”字。

    陶宛像是宽慰她一样,笑着说道:“谢谢娟姐。”

    陶宛抬起头,可怜巴巴地对着司延说:

    “司延,帮我扣一下,我总是弄不好。”

    “还有这两个,”陶宛转身,手里多了两个蝴蝶结挂饰,看上去像是耳钉,但夹子那边做了特殊的处理,更宽,受力面积更大。

    “我夹不上,总滑下来。”陶宛把手抬了一下,在胸前比划。

    蝴蝶结挂饰下面还挂着两个拇指大的铃铛,陶宛一动,就跟着她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陶宛抬起眼看着司延,她好像没意识到自己穿的怎样刺激似的。只淡淡望过来,语气跟以前中学时让司延教她怎么做物理题一样。

    “帮帮我嘛,司延?”

    司延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她气血上涌,鼻子一热,流血了。

    第 75 章   恶趣味

    “司延,你流鼻血了!”陶宛附身,连忙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抽下几张纸,手忙脚乱地帮司延擦了擦流出来的血,结果成功把唇上那一块都染红了。

    司延垂眸接过纸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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