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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亲你一口怎么了》 80-90(第12/22页)
所以这次她想通过此次竞赛重新向前女友证明自己。但单是她,肯定没戏,如果有了陶宛参与,那她的胜算就会大很多。
不管通过什么手段,她都要在她面前把场子找回来。
陶宛沉默地点点头。
走着,路过时把原先放在沙发背上的毛毯也扯下来,披在陶宛身上。
进了浴室,司延一开灯,终于看清了陶宛现在的样子。
整张脸都湿了,不说眼睫上挂着水珠,眼睛也是肿的,鼻头和眼角红成了一片,一眨眼,又有水珠从眼角滑落,平静的,没有任何声响。
“陶宛……”
陶宛转头,也通过盥洗台上的镜子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她扯了扯嘴角,笑着看向司延。
“这是雨水啦。”
第 86 章 视频
司延怔怔地看着陶宛嘴角心酸的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陶宛,一寸一寸地亲着陶宛颈边的皮肤。
浴室里,小雨还在持续。
两个人互相抱着,不仅想要肌肤上的贴近,更加渴望心与心的靠近,陶宛死死地圈着司延的脖子,雨幕晕染下,她那双浅色的眸子更加剔透,仿佛盈满了酒,一点一揉,醇美的酒液就从眼睛里流出来,滴在司延的皮肤上,把她整个人都灌醉了。
“千万记得要想我。”穿衣服的时候,陶宛这么跟司延说。
“千万记得要想我。”吹头发的时候,陶宛这么跟司延说。
“千万记得要想我。”吃晚饭的时候,陶宛这么跟司延说。
司延的房间里。陶宛后悔是觉着自己太丢人。
碗大小姐都说了,拿她来挡灾的,她还死赖着不走,哈巴狗似的叼着人裤脚呜呜呜。
在好多个猝不及防的偷吻之后,在今早那番决绝的对话之前,她天真幻想过,司延是有一点喜欢她的。
原来全错了。
因为是朋友,强调过很多遍的“很多年的朋友”,即便恼羞成怒也要装得若无其事。
“后悔什么?”
陶宛表示不懂,“我本来就计划要陪你到延上的。”
哦,是吗,其实我也没那么需要人陪。司延惊喜眨眼,“真哒?”
煮的。陶宛摸摸她头,“当然了。”
手真欠。司延率先走出候车大厅,玻璃门前对镜整理被揉乱的发顶,“还有好几个小时,要不我带你去市区吃饭,我知道有家火锅特别好吃,我惦记很久了,只是没人陪。”
你没人陪不是活该?
“好啊。”陶宛欣然应允。
不用接吻,终于可以吃蒜了!
“我中午就没吃几口,早饿了。”司延甩着车钥匙,蹦蹦跶跶,说不清是因为陶宛还是因为火锅,亦或都是,她好高兴。
呵呵,瞧她那傻样儿,没心没肺猪大肠。陶宛加快脚步跟上,“昨天延上你也没怎么吃,待会儿多吃点。”
司延回头看了一眼,心说我没吃不都你害的,你嫌我嘴脏,我哪儿还敢动筷啊。
陶宛同样很不爽。看什么看,我不让你吃了?
彼此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绪,无瑕顾忌对方,没有左叶,她们共同失去了一面旁观的镜子。
朋友,果然是生命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
到停车点,陶宛本想坐到后座,思忖片刻,不想计较太深,倒显欲盖弥彰,还是拉开副驾车门。
在司延看来,这种坦然更加从侧面印证,陶宛对她毫无感觉。
系上安全带,两手把在方向盘,司延更觉得好笑,还需要通过这种方式证明吗?她脱个精光,人家都不为所动,说她这张脸早就看腻了。
哦!差点忘了,人直女来的。
副驾空间被填满,司延忍不住侧目,陶宛坐姿端正,挺拔如竹。
嗯,确实够直。
车子上路,往城市中心开,没多久司延接到个电话,妈妈打来的。
“跟小……陶在一起,她陪着我,还有叶子和阿音,嗯,刚送走。”司延把声音外放,“妈妈要跟你说话。”
陶宛夹嗓,“干妈——”大人面前怎么也要装一下。
妈妈还是那些话,表达关心,祝天底下最乖最乖的乖宝宝生日快乐,然后让陶宛好好劝劝司延,说服她回家。
“我的话她也得听啊,为爱走天涯嘛,小碗最勇敢,最有冒险精神了。”陶宛在那阴阳怪气。
司延借口开车,承诺回去给妈妈回电话,匆匆挂断。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她很不爽。
“啊?我哪句说错了。”
陶宛越想越觉得左叶说得有道理,“那个董益君身上,可能真有什么魔力吧,让你爱得死去活来的。”
进入市区主干道,车流拥堵,司延腾出空瞟了眼陶宛,心说为这傻逼离家几年在外当流浪狗,真不值。
自我感动,自我摧毁,自轻自贱。
这顿饭,司延报复性吃蒜,蘸料碟满满一碗。
没人跟她亲嘴啦,吃啊,使劲吃,往死里吃。
陶宛没太敢,怕有味儿,坐高铁被人发到网上骂。
“吃多些。”她给司延一片接一片烫毛肚,“大蒜素对很多真菌和病毒都有抑制和灭杀作用,还可以让人感到快乐。”
“我没有不快乐。”司延眼眶通红,灌下大半杯冰镇酸梅汤,“只是太辣了。”
一顿饭,来回车程把时间压榨得所剩无几,城市太大了,这里不是老家的小县城,从一个点到另一个点,距离遥远,双腿无法估测。
延七点,司延把人送到高铁站,陶宛在进站口挥手说“拜拜”,司延一动不动,被身后人撞个趔趄,险些摔倒,也呆呆没什么反应。
怎么放心得下,陶宛大步回到她身边,把她往旁边带了带,“想什么呢。”
她扬起脸蛋,“你怎么还没走。”
“抱一下吧。”陶宛展开双臂。
“不要。”她还生气,却也没有立即跑掉。
陶宛不由分说扯住她手臂,往怀中用力一揽,紧紧扣住。
“该拿你怎么办呀。”好无奈。
那你把我带走吧,把我变成小小的一团,揣进你大大的卫衣兜帽,带回家,我不想和你分开。
司延有时会想,假如她们没有从小就认识,在高中和大学期间,可能会遇见并发生爱情吗?
未知充满向往,也令人恐惧,她更不能接受没有陶宛的童年、少年和青年,那些珍贵的回忆,相依偎时渗透进皮肤和血液的对方的体司,她不愿作为交换舍弃。
如果做朋友比做恋人更长久,她可以永远守口如瓶。
“哭了吗?”陶宛捧起她的脸,歪头看。
“不。”司延倔强不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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