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殊醉酒花间: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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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试卷是曾巩写的,给他哥排第二也不是为了避嫌,而是看学生快挂了出手捞一捞,对吗?

    唉,营销号害人。

    再看他哥尴尬的恨不得在脚下扣出一座宫殿来的样子,苏景殊没有半点同情,只想说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让你作,让你作,知道难受了吧。

    周青松听的云里雾里,满眼惊叹的问道,“景哥儿,你二哥这是写出了一个欧阳公和梅直讲都没见过的典故?”

    苏景殊,“你愿意这麽想也行。”

    两个人声音不大,动作也控制的非常小,但是出来看热闹的不只他们俩,後面还有一连串的同窗在他们後面探头探脑。

    马上就要上课,夹着课本过来的孙直讲看到他们在外面游荡,中气十足的呵道,“都在外面站着干什麽?”

    小小苏:!!!

    教教教教教导主任来了吗?

    走廊上的学生赶紧跑回教室,留下苏景殊和周青松两个腿蹲麻了的慢了一步,正好让孙直讲逮个正着。

    “干什麽呢?”孙直讲走到他们跟前探头,对上苏轼欧阳修梅尧臣三双眼睛吓了一跳,“欧阳先生,梅先生,那边新进士已经到齐了,你们两个不过去看看?”

    欧阳修温和笑笑,“这就去。”

    孙直讲没有多说,拎起花丛後面的两个学生,让他们朝难得一见的欧阳修打声招呼,然後才催着他们回教室。

    梅先生在太学任直讲可以经常见,欧阳先生却还身兼其他差事,想在太学见他一面可不容易。

    周青松激动的很,恨不得抱着孙直讲的腿感谢他给的这个机会。

    天呐,欧阳公对他点头了,人生无憾!

    苏景殊一手捂脸,尴尬不会消失,只会转移,他觉得他哥的尴尬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大、大佬,学生不是故意偷听的QAQ~

    好吧,他承认他有那麽一丢丢的小刻意,但是那是有理由的。

    欧阳修看看缩头缩脑的少年郎,再看看旁边人高马大的青年,来回看了几遍,越看越觉得面善,“是你家小郎?”

    苏洵入京时常去拜访他,闲谈时知晓苏家有三个儿子,苏子瞻苏子由皆是新科进士,方才那位想必就是小郎景殊。

    小郎君看着年岁不大,能考进太学也是天资出衆之辈。

    “先生谬赞。”苏轼知道他弟冒出来就是想看他笑话,听欧阳修这麽说连忙谦虚几句。

    好在两位先生还要去新科进士那边露面,不能耽搁太长时间,大苏强颜欢笑回到大部队,感觉比被老苏追着打还要心累。

    教室里,学生们收回注意力正襟危坐,外面那些是金榜高中的进士,他们多看两眼也没法挤进去。

    羡慕没用,不如收心好好学习。

    三年後他们若能高中,便有他们自己的同年,朝廷会拨钱给他们印制登科录,进士之间也会自印同年小录,不需要刻意去打听,每个人的名讳、籍贯、出身、名次都详细的写在里面。

    为了三年後登科高中,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于是乎,小小苏震惊的发现他的同窗们都跟打了鸡血一样闷头苦学,连王小雱看上去都绷紧了不少。

    怎麽感觉跟刚经历过誓师大会的高三学生一样?

    既然大家都在学,那就一起卷吧。

    孙直讲:???

    倒也不用这麽紧张。

    不过学生有干劲是好事,虽然不知道这股劲儿能维持多长时间,但是总比干坐着不学好。

    太学不是国子学,不努力的学生在这里待不长久。

    新科进士和太学生各学各的互不打扰,下课之後,苏景殊跟着孙直讲去直舍,他要找钱直讲商量承包食堂的事情。

    减少工作量的机会来了,钱先生您考虑考虑?

    孙直讲看他一副要做大事的样子,心里像猫爪儿在挠,忍不住打探道,“还不到算账的时候,你找钱先生干什麽?”

    钱直讲身兼两职忙的脚不沾地,在太学的日常就是板着脸,莫说学生,连直讲都鲜少主动往他跟前凑。

    赶上他心情好的时候也就算了,赶上他心情不好,谁来他都能喷两句。

    “有很重要的事情。”苏景殊守口如瓶,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就算是孙先生也别想从他口中问出消息。

    事以密成,他一定忍耐忍耐再忍耐。

    孙直讲吹胡子瞪眼,这小破孩儿,待会儿到直舍人更多,又什麽事情是他听不得的?

    苏景殊自有一番道理,“这件事情必须钱先生第一个听,不然成不了。”

    直舍里,眼下挂着重重的黑眼圈的钱直讲擡起头,“什麽事情必须我第一个听?”

    苏景殊和直舍里的各位先生一一打招呼,然後灵活的钻到钱直讲跟前,“先生,现在有个能让您不用算那麽多账的机会,干不干?”

    钱直讲扯扯嘴角,“什麽机会?”

    别的直讲竖起耳朵,都想知道这小子有什麽猫腻。

    苏景殊神神秘秘,“先生,借一步说话。”

    孙直讲清清嗓子,让他们不要太过分。

    太学中严禁学生贿赂直讲,有什麽事情不能在直舍说?

    严肃.jpg

    钱直讲慢吞吞扫了眼直舍的同僚,示意这个算账很有一手的学生在旁边坐下,“直接在这里说吧。”

    苏景殊看看假装不在乎其实都关注这边的直讲先生们,再看看不太想动弹的钱直讲,精神满满瞬间变成蔫儿了吧唧,“先生,您有没有觉得咱们的厨房可以稍微改进一下。”

    小小苏:弱小,可怜,又无助.jpg

    直讲先生们假装什麽都没有看到,说起食堂连连摇头。

    “是该改进一下。”

    “咱厨房只有肉馒头好吃,别的菜色简直难以下咽。”

    “是极是极,虽说瘦点好看,但也不能吃不饱肚子。”

    钱直讲冷酷无情,“麻烦,不改。”

    其他人:……

    默默转向提出这个话题的苏景殊。

    小小苏肩负重任,眼巴巴的看着掌管决定大权的钱直讲,“如果不让您操心,您只需要最後审核一下,然後把厨房交给别人来管,可以吗?”

    就和把田地租给别人种然後定期收租一样,把食堂承包出去可以省下好多事情,采买收纳都交给承包商,先生只需要收租金以及检查饭菜合不合格。

    既能改善食堂的夥食,又能省下许多杂事,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承包食堂其实很简单,苏景殊一说直舍的直讲们就明白应该怎麽操作,然後几个人的眼睛就都亮了。

    好主意啊!

    京城不是没有好吃的饭菜,只是太学没有而已,如果能请外面的厨子来太学做饭,学生就不用天天火急火燎往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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