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殊醉酒花间: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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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哪是小同窗,这分明是衣食父母,是该供起来的小祖宗啊!

    苏景殊:???

    “谁?谁猜出来了?”

    他藏的那麽严实,哪个大聪明猜的出来?

    周勤拿书册当羽毛扇,举手投足神似诸葛亮,“区区不才,正是在下。”

    小小苏放下笔,卑微请教,“我之前忍着一个字都没说过,忍的可艰难了,你是怎麽猜到的?”

    承包食堂给全太学改善夥食诶,那麽值得嘚瑟的事情他愣是忍到和钱直讲说完都没透露过,到底哪儿露出破绽了?

    周勤理所当然的说道,“景兄灵心慧性有情有义,不会明知太学的饭菜不可口还偏要让大家去尝寻常吃不起的饭菜,这不符合你的性格。”

    “士为知己者死,没错,我就是这般有情有义之人。”苏景殊感动的眼泪汪汪,“周勤兄,你偏好什麽口味?甜口咸口?我先记着,回头准备菜谱你先挑。”

    其他人:???

    “我们也要挑!”

    苏景殊凶巴巴喊回去,“你们都没有觉得我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同窗,已经丧失了选菜谱的资格。”

    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更是留给有准备的聪明人,又不聪明又不会夸夸,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嫌弃.jpg

    教室里很快又闹成一团。

    隔壁甲班的同学很羡慕乙班的气氛,都是太学的学生,为什麽别的班如此活泼?

    乙班的学子:不慌,这福气马上就到你们了。

    提升食堂菜色之事牵动人心,这种时候直讲们的办事效率非常高,中午将监事请到食堂吃饭,对着监事说之以情晓之以理,打了满桌的饭菜让监事品尝,一个个的意思很明显:要麽答应外包食堂要麽把桌上的饭菜吃完,不然今天中午就别走了。

    监事:……

    他能怎麽办,只能点头同意。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此事没有先例,做的好算他们有功,做的不好到时候受罚也别喊冤。

    钱直讲有些犹豫,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倒是孙直讲把事情扛了下来。

    孙直讲对好友的靠谱程度不做评价,但只要程夫人在,太学食堂就不会出问题。

    钱直讲想想把食堂包出去後减少的工作量,咬咬牙也应承了下来。

    太学师生苦食堂久矣,监事那里一答应,直讲们立刻以孙直讲的名义邀请苏洵来太学一叙。

    老苏:???

    家里的生意不归他管啊!

    孙直讲冷笑传话,“你儿子在我手上。”

    老苏:……

    得,他去还不行吗。

    当然正事不能玩笑,最後签契书是程夫人和钱直讲出面,老苏和孙直讲全程当挂件,还是会斗嘴制造噪音的那种。

    程夫人:……

    钱直讲:……

    算了,还能赶走咋滴?

    契书上写的清清楚楚,太学将食堂的一应事宜委托给程夫人,钱只有朝廷拨给太学食堂的那些钱,盈亏自负,怎麽用全凭程夫人安排。

    食堂的厨子在太学安逸了那麽多年,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下岗危机,得知食堂换了管事人後全都懵了。

    好在程夫人没想让他们直接下岗,而是挨个儿将人喊去说话,该安抚安抚该敲打敲打,稳定了人心後便将挑选出来的适合做大锅饭的食谱教给他们。

    家里如今不靠食肆赚钱,也不担心太学的厨子悄悄拿菜谱牟利。

    这里毕竟是国子监管辖的地方,即便只是厨子做事也知道分寸。

    于是乎,小小苏的计划书只写了个题目,太学的食堂改造计划就在万衆瞩目之下开始了。

    太学生:哇。

    晚上回家,苏景殊去他娘那儿打探消息,得知厨子们只需要练习三五天食堂的菜色就能换成新的之後,发出和同窗们一样的声音:哇。

    不愧是娘亲,他对娘亲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程夫人很忙,没有时间听她活蹦乱跳的小儿子吹彩虹屁,将崽转交给崽他爹,然後继续和女儿说胭脂铺的事情。

    家里的胭脂铺已经渐入佳境,不用她天天盯着,正好交给八娘练手。

    小小苏看着娘亲和姐姐忙忙碌碌,再看看只会给儿子挖坑的臭爹,满眼控诉,“爹,为什麽我不知道您和孙直讲认识?”

    苏洵诧异的擡起头,“我没和你说过?”

    苏景殊重重点头,“没有!”

    要不是他今天敏锐的听出孙直讲提到“苏明允”这个名字时的怨气,他到现在都不知道给他上过好多课的直讲先生是他爹的好友。

    老苏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可能是忘了吧。”

    他的好友那麽多,挨个儿介绍他也记不住,都是凑巧了才和儿子说两句。

    苏景殊对他们家老爹这种行为表示谴责,见到父亲的好友不去打招呼显得他很没礼貌好吧。

    这年头人与人之间的称呼很复杂,有时候直接喊名,有时候换成字,还有时候喊号,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直接喊家里排行。

    比如他苏景殊,就算他现在还没取字,出门在外都有苏景殊、景哥儿、苏小郎、苏四郎等好多个称呼。

    也就亲近之人能知道这些称呼指的都是他,换个不熟的过来就得抓瞎。

    他小时候看他爹的信就是这个感觉,这个、这个、这个和那个不是不同的人吗?怎麽最後变成了一个人?

    所以他记不住他爹的朋友有问题吗?完全没问题!

    老苏瞅瞅愤愤不平的臭小子,“我没怎麽和你提过他,你们俩不还是处的挺好?”

    苏景殊挺胸擡头,“那是我自己讨人喜欢。”

    苏洵揉揉脑袋,不和这臭小子多费口舌,“红花杀手的案子破了,你先前说要随我一起去谢柳七,还要去吗?”

    “去,为什麽不去?”苏景殊连忙点头,“爹,咱们什麽时候去?”

    苏洵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不是和同窗约好旬休出城踏青吗?有时间随我去找柳七?”

    苏景殊想了想,旬休那天的确不太行,但是他们去感谢柳大佬帮忙也不能拖那麽长时间,这两天准备准备就可以去了,“爹,你等我放学一起去呗,咱们两个在州桥会和。”

    他正常放学的时候天还没黑,虽说傍晚去拜访有些不合适,但他实在不想错过这次机会,柳大佬不拘一格,应该不会在意这些吧?

    小小苏不太确定,以防万一还是叮嘱道,“爹,您明天先让人去柳先生那里送拜帖,我去开封府看看给柳先生的奖赏有没有下来,咱们後天傍晚去给柳先生送谢礼,您看怎麽样。”

    他都安排的这麽详细了,老苏自然只有答应。

    苏景殊把每天都安排的满满的,少年郎蹦蹦跳跳,谁见了都得赞一句精力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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