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殊醉酒花间: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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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八辈子霉。”

    赵清一脸沉重,“他们说的都对。”

    故事结束,主讲人小小苏做出总结,“由此可见,出门在外不要随便和人结拜,世上好人多坏人也多,不知道什麽时候就倒霉催的遇到离谱的结义兄弟,到时候後悔都来不及。”

    周勤打了个激灵,“来得及来得及,我回去就和他割袍断义。”

    兄弟如衣服,割袍断义就能划清关系,今天闹成这样肯定不可能再继续相处下去,就算他不说那个周勤也没脸继续在他面前蹦跶。

    “春闱成绩已出,接下来会有很多士子离开京城,我去换家客店准备殿试,从此恩断义绝不复相见。”

    苏景殊幽幽开口,“我能让他还住店的钱吗?”

    农夫与蛇,现实版的农夫与蛇,他就是那倒霉催的农夫。

    现在毒蛇的牙已经被拔掉,愤怒的农夫要开始复仇啦!

    周勤顿了一下,有点尴尬,“他可能还不起住店的钱。”

    之前赚钱的时候他一直待在客店不出门,身上的盘缠也花的差不多了,成绩出来後接受不了很有可能也有身上没钱的缘故。

    怎麽说呢,他那前结义兄长在某些不该执拗的地方很执拗,比如觉得文人不该放下身段去赚钱,那样有辱文人风骨,再比如他出身寒门却要和寒门划清界限,觉得读书识字就能高人一等。

    之前相处的时候只是偶尔觉得不太对,但是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他也不好强求别人怎麽样,相处时都特意避开这些。

    现在想想,他们分道扬镳早就有征兆。

    苏景殊撇撇嘴,“那就当花钱买教训吧。”

    所以说和人相处时感觉不舒服就及时止损,非强迫自己继续相处下去迟早爆大雷。

    周勤眯了眯眼睛,马上就是午饭时间,他现在回客店还来得及将糟心事儿全部处理掉。

    王雱不太放心,“怎麽处理?”

    别那家夥一哭一闹一服软俩人又和好如初了。

    周勤冷笑一声,“子安说的对,房钱就当是买教训,教训买完了自然要重新算账。”

    先去掌柜的那边把房间退掉,然後找俩人把那家夥连人带行李扔到大街上自生自灭。

    事已至此,他也算仁至义尽了。

    王雱嘶了一声,“头一次听说仁至义尽是这麽用的。”

    放榜时所有考生都在场,後面还去了那麽多衙门的官,那个周勤的名声已经臭了,属于是谁都能啐他一脸的程度,这时候直接把他扔大街上怕是要更热闹。

    庞衙内挥挥拳头,“只是扔大街上算什麽,要是被陷害的是我,我能带二十个护院把他浑身骨头都打断。”

    首先,他知道他考不上;其次,他知道他考不上;最後,他知道他考不上。

    好的,继续。

    如果金榜题名的是他,这时候他的结义兄弟忽然跑过来揪着他说他的成绩是作弊得来的,帮他作弊的还是和他关系非常好的同窗,别说是结义兄弟,就是亲兄弟都得恩断义绝顺便见血。

    凭什麽说他作弊?自己考不上别人就都是作弊?哪儿来那大的脸?

    春闱舞弊是什麽罪名读书人最清楚,稍有不慎就是掉脑袋,还结义兄弟呢,人家路人也不会因为嫉妒就把人往死路上推。

    污蔑他就污蔑他,连带着污蔑他朋友算什麽?祸不及家人朋友的道理不懂吗?

    还俩人都主治《春秋》所以考前一定暗通款曲,去他奶奶个腿!

    天底下主治《春秋》的考生那麽多,凭什麽他们子安要被这麽污蔑?就因为人家是上一届的状元?

    羡慕吧?嫉妒吧?眼珠子都红的滴血了是吧?

    再嫉妒也没用,任他怎麽胡搅蛮缠都挡不住他们子安是三元及第,也挡不住他们周勤兄是凭真本事金榜题名。

    说什麽都没用,揍他!

    赵清摁住张牙舞爪的庞昱,顺便补了一句,“虽然这家夥骂的有点狠,但是不得不说他骂的很对,如果事情真的发生在我们身上我能再加二十个护院一起揍。”

    太子殿下默默开口,“我再随二十个。”

    王雱眨眨眼睛,“那我还用随吗?”

    二十二十再二十,六十个身高体壮的护卫揍一个读书人,应该不用再加二十了吧?

    苏景殊叹了口气,“几位,杀人犯法。”

    庞衙内挣紮着探头,“所以我只是想,没有真的派人去大街上守着。”

    赵清附和,“我也是。”

    赵顼点头,“只是想想。”

    他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权贵,绝对不干违法乱纪的事情。

    真正的权贵就要以身作则,父祖辈给他们打下来的基业不是让他们欺负人,而是让他们有底气不用受别人的欺负。

    可惜像他们这样的好权贵太少了。

    王雱听着旁边仨人的感慨,再次搬起板凳挪远了点。

    时间不早了,除了周勤急着割袍断义匆匆离开,其他几个都准备吃个午饭再走。

    外面的饭菜很好吃,苏家的饭菜更好吃,来了不蹭饭是王八蛋,皇亲国戚看到好吃的一样走不动。

    太子殿下赵世子庞衙内王小雱再加上他们的随从,苏景殊算了一下,今天这一顿估计能吃掉他们家三天的存粮。

    厨房做饭需要时间,王小雱送走周勤後开始询问殿试的情况,太子殿下不用开口,不参加科举考试的赵世子和庞衙内也不用开口,他们家景哥自己说就行。

    苏景殊想了想,回道,“注意一下不要被人陷害就行,防不住也没关系,有问题当场提出来,千万别拖延,一拖延主动权就没了。”

    殿试之前所有考生会到太学学规矩,具体情况不用他来说,以他参加殿试的经历来说,唯一的忠告就是只要问心无愧那麽遇到什麽事情都别怂。

    王雱小鸡啄米般点头,然後说道,“有两个周勤的事情在前面,今年殿试应该不会再出现污蔑人的事情。”

    苏景殊想想也是,不会再出现污蔑人的事情那就没什麽需要注意的了,只要别太嚣张应该不会有什麽大问题。

    几个人坐在花厅等饭菜,饭菜没上来先等来了白玉堂和展昭。

    最近有大臣上奏说民间的治安问题越来越严重,希望朝廷加强治安管理,最好按照旧时的团保制度来管理地方,免得不是这儿出现偷盗就是那儿出现抢劫。

    奏疏呈到御前,然後又出现在朝会讨论,开封府和六扇门的官员听到这麽个奏疏後都沉默了。

    不好意思,他们两个衙门管的就是京城治安。

    自从六扇门成立,没有自持武力的江湖人添乱京城的不法事件越来也越少,治安问题怎麽会越来越严重?

    开封府翻翻他们的卷宗,确定连家长里短的争执都是越来越少,六扇门翻翻他们的卷宗,他们都不用翻,看数量也能看出来闹事儿的人越来越少。

    民间的治安问题要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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