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菲尼克斯格里沙菌行: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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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都和他做笔友探讨小说剧情,因此他时常做些翻译,顺带自己把插画画好,赚点润笔费。

    但他对物质要求不高,能吃饱穿暖,睡觉的地方有个屋檐就很满足,于是成年后连衣服鞋子都懒得买了,吃饭靠食堂,单位会给他发工装,衣柜里最新的衣服还是他妈妈奥尔加给打的毛衣,从苏联到瑞士来时穿了一路的皮夹克已为他保了五年的暖,提的礼物则是蘑菇干。

    格里沙此人之所以穿着朴素却还能帅亲朋们一脸,纯靠底子厚,硬帅。

    秦追有些心疼这只看起来依然很壮,但体脂降得腹肌线条比自己的爱情线还清晰数倍的小熊,他打开糖罐,给小熊的杯子里添了两勺白砂糖。

    他自己喝果汁是从不加糖的,就和他在21世纪买奶茶时,尝试过的最高甜度就是微糖一样,不是养生,就是单纯的没那么喜欢甜食。

    小熊却是六人组里最嗜甜的那个,他喝了一口加糖果汁,果然眼睛一亮。

    秦追忍不住问:“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高兴啊?”

    格里沙回道:“我见到了好朋友,得知我的好友从此和我阵营一致,我们都怀抱让世界变好的理想,我的朋友还送我好多乙肝疫苗,请我喝好喝的果汁,这么多好事汇聚一处,我当然要高兴。”

    郎追:“嗯!咱们待会一起去掏红糖罐子。”

    夏天流这么多汗,实在很需要加了盐糖的水补补,待被秦简盯着打完一套软如棉花的拳法,郎追拉着那德福遛进厨房,在他的指挥下,那德福蹲下烧火,先烧开水。

    郎追翻出苹果和早上没吃完的红薯,切了块往水里扔,接着就是撒糖,又放了一点盐,这是他的烹饪秘诀,盐和糖的味道有时能互相增进,就像做菜放糖能提鲜一样,做甜品时也可以加一点咸。

    煮出一锅冒甜香的糖水,郎追又去拿他阿玛才做好留给秦简的龟苓膏,拿菜刀剁了一半,再切块放糖水里。

    出锅,装碗,两小孩一人捧一个碗蹲在屋檐下,用带着果香的糖水犒劳辛苦一天的自己。

    郎追道:“哎呀,冬天的时候我嫌冷,到了夏天,我又开始惦记冬天了。”

    那德福道:“我就从不想冬天,太冷了,我总生冻疮。”

    郎追从没生过冻疮,金三角的气候不支持冻疮生长,而在这辈子,他没受过冻。

    他想了想,靠那德福坐得近一点:“那到了下个冬天,我煮热汤送给你喝,喝了就全身都暖,不生冻疮了。”

    那德福嘿嘿笑起来:“寅哥儿,你真好,但我今年也不怕冷啦,我妈挣到钱了,会给我买皮手筒戴。”

    说话间,他也往郎追这边蹭。

    郎追:“德福哥,靠太近好热啦。”

    那德福:“就让你热,就让你热,嘿嘿~”

    如此闹腾时,格里沙上线,小熊一来,就品到了甜甜的滋味。

    他双手捧脸:“哇!这个好好吃!”.

    许是白日够累,郎追的睡眠质量不降反升,有时往床上一倒能一夜无梦到天亮,醒来时浑身都活力满满,精力足到郎追觉得自己随时可以上房揭瓦。

    小孩子的身体就是好,学什么都快,恢复力还强。

    只有医术,这是必须要有经验和时间积累的东西,郎追开的方子还是不能让郎善彦满意。

    他也不泄气,只是在背医书时更努力,谁知才背了两本书,郎追就真要给病人开方了。

    1905年8月7日,农历七月七,七夕节,郎善彦学洋人买了花回家,在家点了蜡烛,给秦简唱《七月七日长生殿》。

    郎追坐在屋里等着和菲尼克斯、露娜聚会,谁知知惠的弦却动了起来。

    他心中疑惑,这孩子在家里无法学习,因此和郎追说好,白天郎追学习时叫她来听课,她想认字。

    但是知惠的通感时间只有20分钟,白天已经耗完了,现在这孩子强行在没恢复的时候呼唤他通感,第二天会头很疼的。

    是遇到什么急事了吗?

    郎追立刻将两人的弦接了起来。

    第 22 章   左耳

    “寅寅,我的阿玛尼耳朵不好了。”

    让一个孩子愿意付出头疼一整天作为代价,也要强行通感的原因,是她的妈妈病了。

    狭小的房屋里,知惠侧躺在被褥中,眼角带泪,神情担忧。

    郎追看了看她的面色:“你这边不能请医生吗?”

    知惠:“不行的,妈妈说她的病不祥,不能让人知道。”

    德姬在后院中本就艰难,有头疼脑热时,不仅主母不会为她延医问药,连男主人也会嫌弃她扫兴,为了女儿,德姬已习惯忍耐。

    甚至于当德姬出现听力问题时,都没有知惠以外的人发现。

    她是这座院落的隐形人,夫人和奴仆不爱搭理,丈夫也极少在言语上和她有所交流。

    郎追知道她们困难,也不多言,直接问:“什么时候开始听不见的?两边耳朵都听不见了?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

    知惠将母亲的事记得很清楚:“从十天前开始,我站在妈妈左边说话时,她会听不清,她总是不开心,也睡不好,她总是忘不了被倭寇抢走的日子,经常做噩梦。”

    郎追心里记着,夜寐不安,多梦,情绪不舒。

    知惠道:“妈妈生我以前流过一次产,会和那个有关系吗?”

    什么?“不会的!”秦追打断他的话,鼓起脸,“格里沙是我们六个人里身体最好的,以我的眼力,他以后一定很能活!”

    “而且他肯定还有别的顾忌,毕竟他现在当官了,还搞情报工作,我们两个中间隔了太多了。”

    秦追笑了一声,“我觉得我做他的哥哥、朋友就挺好的,没必要去强求什么,他也不想强求,我尊重他的想法。”

    见秦追也很淡然的样子,秦欢叹息一声,揉着弟弟的脑袋:“如果你想一直单身的话,说实话,这条路会很难走,要有忍受孤独的决心,不过你有通感家族,这点还好,然后你得攒钱,要做好终身工作的准备,因为不会有小孩子在你晚年孤独时陪你热闹。”

    “我选了单身的道路,而且不后悔,但我知道这条路多难,小追,你一定要想好了。”

    秦追心想,他一点也不怕孤独,对于是否恋爱也无所谓,只是恰好所有能叩开他心扉的人,都没法和他在一起而已,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人生又不是只有恋爱这一件大事。

    这场对话发生在秦追的梦中,其余人等啥都不知道,秦追清醒以后,带着27岁的年纪和妹妹、妈妈一起回欧洲去上课上班做研究。

    一切如常,除了那只小熊联系他们的次数越来越少,大概是真的忙,但他总是顶着一双无辜的下垂眼说他工作顺利,最近在准备升职,秦追就当他干得挺好的。

    也是,谁升职前不得忙一通呢?

    秦追上着课,平时蹲研究所,突然校长就问他和知惠还有爱因斯坦。

    “苏联科学院想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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