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年级第一早恋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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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盒正正方方的纸盒。

    “路上买这些东西时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要跑。”

    乔慕鱼将这些东西的包装全部拆掉。

    “想到最后,我认为是我的问题。”

    “是我没有看好你,是我的错。”

    从路枕离开总裁办第一时间起,乔慕鱼就收到了消息。

    这些天的确在海枕出差,很忙。

    但确实腾出宽松时间,看看路枕会不会走。

    在他眼里,还犯不上“逃跑”二字。

    当然来得这样晚也有缘由。

    一是为了查明这件事顾屹为到底有没有参与,如果他敢撺掇路枕逃跑,那么美国那边会动手。

    花了三个小时查明并没有顾屹为插手痕迹。

    二是为了贴合猫捉老鼠的游戏,特意在既定全套拉开一道缝隙,让老鼠来到更小的网里。

    既然没坐过地铁就去尝试一下吧,逛好商场吃好饭,玩累了睡觉再进行惩罚。

    一字一句敲打心房,终于将希望全部敲碎。

    终于辨认出那是什么,路枕惊恐地往后退缩。

    乔慕鱼轻巧地箍住他,与顾屹为死去那晚一模一样倨傲地扬起下巴,以非常平静的方式地说出最暴烈的情绪。

    他说:“路枕,你没有小时候听话了。”

    然而恐惧已经完全搅乱了理智,路枕并未察觉潜藏之意。

    在不可抗拒的力道下,他被迫被按躺于雪白的床铺之上,“哥哥,哥哥!”

    狭窄且不停颤动的视线里,乔慕鱼微微侧着头,将两只手的衬衣挽了两折,然后拿起圆柱形的小瓶挤在掌心。

    路枕瞪大眼睛,这才意识到乔慕鱼接下来的意图。

    须臾,乔慕鱼用膝盖压住了他的腿,同时俯下身来挡住了所有光。

    白瓷袖口擦过脸颊肌肤,带起一阵冰凉。

    脸被强势地扳过来,乔慕鱼用舌尖撬开他紧抿的唇舌,带着火热温度的舌尖刮过齿列。

    吻得极其下流。

    密密麻麻的痒意从口腔蔓延,上颚被寸寸舔舐,直冲天盖的酥麻唰地席卷全身。

    唾液在彼此口腔中交渡,是压倒性的侵占。

    舌尖探寻到喉咙,如同交.媾般插.动。

    脑子轰地一声炸开,路枕已无法用眼睛感知外界。

    而乔慕鱼还没将温软湿润的口腔品尝够,彻底将他反转到正面。

    嘴唇反复从光洁白皙的额头向下流连。

    因恐惧而不断颤动流泪的双眸、爬满湿痕的鼻梁、微凉柔软的脸颊,最后咬住唇峰反复裹.吸。

    路枕双手禁锢在领带之中,不得章法地搅动,挣脱半晌从鼻中瓮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嘤.咛。

    视线往下一扫,乔慕鱼勾起嘴角冷冷一笑。

    路枕恨不得羞耻到去死,然而乔慕鱼这才动真格。

    “从没对你这样做过。”他冷静的口吻就像在例谈公事,“这次长点记性。”

    起初路枕咬紧牙关不愿溢出一丝声音,于是乔慕鱼用手指托住他因汗湿而纠.缠的后颈,呼.吸.粗.重地命令,“睁眼,看清楚我是谁。”

    后半夜,路枕思维变得涣散,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不停说哥哥停.一下。

    然而乔慕鱼不会哄也不会停。

    到天快亮时,房间响起断断续续的啜泣。

    路枕也断断续续地流着泪,下意识抓住乔慕鱼手臂。

    无法表达濒临的极限,连口齿都不清晰了,却仍在哀求。

    “我很怕哥哥我很怕不要这样。”

    乔慕鱼托起他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轻吻住他的嘴唇,问他怕什么。

    涨得满脸通红的路枕,抿紧嘴巴摇头。

    乔慕鱼挨着他的耳朵,柔声再次问怕什么。

    温热气息尽数吹旋于耳廓,路枕刹那哆嗦了下。

    以为他冷,所以乔慕鱼将他更紧地抱在怀里,又擦着耳朵重复问了遍怕什么。

    可是尾音刚落,路枕便再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溢.出一声前所未有的

    紧接着一股断断续续的温热水流漫过彼此小腹,淅淅沥沥地砸落地砖之上。

    足足几十秒才减弱停歇。

    最后一滴略微浑浊的水珠滴挂在半悬于腰侧的脚后跟,乔慕鱼虚虚捏住左侧那只仍绷紧的脚背,亦忍受不了地、神魂颠倒地重新吻住路枕嘴角。

    也强行咽下哽在喉头而急需迸发的浑话。

    最终的最终,变成一道头皮发麻的喟叹。

    李馥金嘀咕着,回过神来,瞪大眼睛看向周晟元:“你就是小笙呐?”

    周晟元纠正她的发音:“是晟不是笙。”

    李馥金尴尬一瞬,自顾自接着说:“哎哟,你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你不记得我了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当时你才跟只小猫一样大,长得可水灵了,还——”

    “不记得了。”

    周晟元冷冷打断她的叙旧,牵着南瓜离开了。

    谢秋玲无奈地看他一眼,挽着李馥金的胳膊打圆场:“别在这聊了,进去吧。”

    李馥金笑着点头。

    谢秋玲朝旁看了看:“对了,奕森呢?”

    “他说要给阿枕个惊喜,一下车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那若瑾呢?”

    “她啊。”李馥金扭头茫然道,“好像带什么人看伤去了。”

    乔慕鱼看着眼前这出乎意料的一幕,傻眼了:“他们认识路枕?”

    “当然认识了,这就是最受孩子欢迎第一名,因为他每次来都会带很多礼物和红包。”

    宋齐晨把几张钞票塞进红包里,半开玩笑道,“我最恨这种靠钱收买人心的家伙了,简直就是作弊。”

    乔慕鱼:“他经常来这里吗?”

    “那倒也不是,一年也就来个一两次吧。”宋齐晨道,“之前几乎每年他跟他爸妈都会过来给宋妈和孩子们拜年,不过前几年他不是在国外么,过年的时候就打视频电话问候了,我还以为他还没回国呢。”

    乔慕鱼听完这话,心中的迷惑感更甚,一阵酝酿许久的猜想浮上心头。

    如果只是赞助的关系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而且,那些小孩叫路枕什么?阿榛?

    哪个zhē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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