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谋士我不当也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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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大夫医术不错,刘阔在议事厅的侧屋中醒来,还能中气十足地砸碎了屋中所有的瓷器、掀翻了唯一的桌子。

    “去!请周先生和宴将军来!!”

    刘阔眼神深沉阴鸷,最终下定了最后决定。

    屠七实在愚蠢!

    不过是让他“护卫”看守姜寰清几日,便被姜寰清忽悠指使的团团转,甚至都快要忘记了到底谁才是他真正的主公!

    屠七+1+1+1+1+1+1!

    而那姜寰清更是可恶至极!

    白日里那样在众人面前逼迫于他他都已经不再计较了,竟然还在夜里设计让屠七射杀刘恩佑!

    哪怕刘恩佑脾性贪婪、记仇忘恩,但他却是一把相当好用的暗刀,更是与他有些血缘,姜寰清却偏要杀他!

    此等谋士!

    此等谋士!!

    已不是不可为他所用了。

    他在践踏他作为主公的威严!

    不可留!

    既如此,不可为我用者,便去死!

    “主公,周先生和宴将军来了。”

    刘阔在一片狼藉中抬头,看到这两个他亲手设计的、最忠诚于他的棋子与凶兵。

    脸上顿时流出两行浊泪。

    “周先生!大儿啊!”

    周元和扇子一顿。

    宴崇山身体微僵。

    刘阔还没察觉到他们二人的异常,哭着便伸手一左一右抓住了他们的胳膊:

    “姜寰清辱我至此啊!”

    周元和想了想:“……主公,其实小先生也不过是、嗯,脾气略刚硬了些。主公何不再待他温柔迁就一点?”

    刘阔:“某待他还不够好吗?!非要么某去为他做牛做马才能打动他的心?!”

    宴崇山沉默之后发言:“义、父,小先生在此事上无错。是刘恩佑几次触犯——”

    “你住嘴!他没有错难道是我错?!刘恩佑不过是去一个村里多要了一些银钱而已!他就非要赶尽杀绝吗!

    我益州军的将军,难道还不比那些庶民贱民高贵吗?!

    还有你!你明明发觉屠七行迹鬼祟私自出城、为什么不直接上报于我?非要自己跟过去看个究竟?!

    大儿!你向来是最忠心于我的,怎么偏偏此事你一声不吭?你是不是有了私心?!”

    宴崇山喉头一哽,再看到刘阔此时陡然看向自己那凶狠怨怼又怀疑的目光,突然就一句话也不想再说了。

    然而他的沉默却加剧了刘阔的愤怒和责怪。

    “大儿!我知你敬佩喜爱小先生为人,但你也要分清亲疏远近!他姜寰清再好也不过才和你相识不到三月!

    而我!我才是救了你性命、养育了你十几年对你恩重如山的恩人!!”

    宴崇山猛然抬头。

    周元和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起来。

    此等挟恩之语实在有违仁义之德。

    而刘阔的话还在继续。

    “大儿啊,在我和姜寰清之间,你可不能、也不该选错啊。”

    宴崇山注视着脸上还沾有泪痕、眼中却都是责备与怀疑之色的刘阔,突然开口。

    “义父。”

    “十六年前,您落难逃至我家之时,身后的追兵一直在追着你吗?他们是刚巧在您离开之后放火杀我父母的吗?”

    在听到这话的瞬间,刘阔面色骤变、接连后退三步,声色俱厉。

    “宴崇山!你在问我什么?!”

    宴崇山却在这时神色平静起来:“义父,我只是不太记得幼时那些事了。在小先生问起我与义父的过往之时,都说不清义父对我的恩德。”

    刘阔此时已经意识到刚才的失态,右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脸上扯出一丝难看的笑容:

    “那些、那些事情,过了太久,我也记不太清了。”

    宴崇山沉默。

    周元和也在这时不发一言。

    刘阔看着他们二人的神色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不安与如山般的惊疑。

    “……罢了。今日我头疼欲裂,商议之事改日再说吧。”

    于是宴崇山与周元和一同退下。

    留下面色变换不定的刘阔骤然起身、直奔自己府中主院,用最快的速度冲向了他的寝屋。

    两刻钟后,刘阔看着他从床角青石板下取出的箱子微松口气。

    然而当他用青铜钥匙打开箱子之后,守在刘阔院外的所有兵士都听见了那从主公寝屋中传出的一声无比愤怒与震惊的怒吼。

    “这怎么可能?!是谁!!”

    看着空空如也的铜箱,刘阔目眦欲裂。

    另一边,小先生院中,姜山看着面前刚弄到手的东西,笑着端起了面前的果子露和屠门明光虚碰一杯。

    第二次,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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