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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公主重生后成了真贵妃》 23-30(第10/15页)
纠葛的靖远侯世子,甚至嫉妒起那个让她念念不忘的他的亲生女儿。
只有他不曾参与过她之前空白的十六年。
年幼时的晚晚会是什么模样?一定比现在更乖更软,像个玉雪团子。
“对了父皇……”姜映晚忽然想起一件事,转身从床柜里翻出一个木盒子,像献宝一般地捧到他面前。
天子微挑眉,只是静静地看
着她。
姜映晚脸颊泛红,有些迫不及待地催促他:“您快打开看看,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天子这才从她手中接过那个巴掌大的盒子,在她期盼的眼神中从容不迫地打开。
里面是一张黑色丝巾,在角落里绣着两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
他将丝巾攥进掌心,用手指细细摩挲着那两只绣上去的小兔子,其走线十分精密,想来是花了好一番心思。
“这是晚晚亲手绣的?”他抬眸问。
姜映晚眼眸泛着清波,不好意思地垂下头:“父皇从前不是送了儿臣一条丝巾嘛,儿臣也想回报一下父皇。”
他想起那条被她哭湿的丝巾,眼中泛起柔情:“那时晚晚抱着朕,哭得可厉害了。”
那是第一次,她在他面前委屈地大哭,抱着他的手说她很害怕,他从未见过那么多的眼泪,对这个格外娇弱的女儿顿时心疼不已。
姜映晚回想起来那时的自己才重生回来不久,对一切都茫然无措,只能努力乞求着他的怜惜。
当时哭得畅快,回忆起来却有些羞愧了。
“父皇——”她轻抬眼眸,没什么脾气地嗔了他一眼,鼓起脸道,“儿臣从来没绣过龙,还不了您一模一样的,这个小兔子……你若看不上的话就还给我。”
他立即紧紧握住丝巾,然后将它小心折叠起来收进了袖子里。
“朕何曾说过不喜?”
姜映晚偷偷窥了一眼他慢条斯理的动作,忍不住翘起唇角,声音变得又甜又软:“父皇喜欢就好。”
想了想,她又道:“父皇还是收起来吧,儿臣绣艺粗陋,肯定比不过宫里的绣娘,您若拿出去在外人面前用了,儿臣也感觉没脸。”
陛下多么威风赫赫呀,连用的丝巾上都绣着金龙,她一想到陛下在众目睽睽下掏出一张绣着小白兔的丝巾用,顿时窘得想钻进地缝里。
天子不置可否,只是想着东西既已到了他的手里,自然是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晚晚送的礼物,父皇甚是心喜。”他眼中带着温和笑意,“晚晚想要什么,也尽可与父皇说。”
姜映晚看向他的眼睛,那里面满是对她的纵容,好像她想要星星,他也会从天上给她摘下来似的。
于是她被迷惑了。
“那我要求父皇一件事。”姜映晚双手拉住他的衣袖,仰着雪白的小脸,眼睛又黑又润。
他朝她偏了偏头:“说吧。”
姜映晚纠结地拧着手里的衣服,声音中带着忐忑:“无论晚晚将来做了什么事,陛下都不要厌恶我好吗?”
她一想到陛下会用冰冷厌恶的眼神看着她,斥责她为何要欺骗于他,她心里便痛得像要窒息了一般。
他如今已知晓她因何而恐惧不安,可却并不愿拆穿她,只是轻轻摸着她的头,郑重地向她保证。
“朕永远不会厌恶晚晚。”
姜映晚感受着他落在自己头上的温度,心中忽然就安定了下来。
……
德妃在御前闹了好大一通没脸,回宫后就禁不住迁怒起了发起提议的静仪公主。
静仪僵着脸,只能小心地哄她:“是儿臣的错,儿臣也没想到父皇对此事竟会如此抗拒。”
德妃发泄完心情也平复了许多,有些头疼地揉着额,叹道:“你是没看见陛下那个眼神,恨不得杀了我似的,就差明骂我多管闲事了。”
她如今回想起来还一阵心悸,谁晓得自己这好处没捞到半分,反倒是挨了一通训斥。
“令仪的事今后就不必再管了,陛下愿意宠着她就宠着吧。”她是绝不能再沾手半分了。
左右也不过是个公主,陛下就是再宠着,也不能真将皇位都送到她手上。
静仪眼眸一暗,脸上却笑盈盈:“儿臣知晓了,劳母妃替儿臣受累了。”
德妃摆摆手:“你若真想为我分忧,倒不如尽早与驸马添一位小皇孙,如今太子还未婚配,陛下的第一位皇孙落在你肚子里才好。”
哪怕这只是个外孙,可在陛下心里的位置终究会有所不同吧。
静仪黯然道:“这哪是儿臣能决定的。”
明明她与驸马感情甚笃,如今成婚也有一年多了,可到现在肚子里都不曾有过动静。
德妃拍拍她的手:“好了,内务府前些天才送过来一些补品,你带回去公主府吧。”
“多谢母妃。”静仪也只能应下了。
回到公主府后,见妻子一脸愁容,驸马便立即迎了上来关切地问。
“这是怎么了?”
静仪公主看了他一眼,朝他身上靠过去:“还不是我那个二妹妹。”
她将自己提议母妃为令仪说亲,反倒令她挨了一通训斥的事说了出来。
驸马一边轻拍着她的肩,一边道:“这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难题。”
静仪从他身上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好奇:“你说说,有什么招数能将我二妹妹送出去?”
驸马温柔地抚着她的发:“陛下不舍得将令仪公主嫁出去,可若是令仪公主自己相中了一位驸马,向陛下请求赐婚呢?”
静仪眼眸顿时一亮,从他怀中站起来,原地走了几步,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甚妙。
只是,这又有了一个问题。
“可是这要从哪儿找来一个让令仪看中的小郎君呢?”
她虽嫉妒令仪受到父皇的宠爱,可也不得不承认她这个妹妹长得实在过于貌美,寻常的小郎君怕是不能让她看进眼里。
“殿下,您这可是当局者迷了。”驸马摇头笑道,“您是金枝玉叶,自幼在宫中长大眼界甚广,可令仪公主从前流落民间时也不过是个商户之女,哪曾见过多少贵族郎君?”
他曾远远见过令仪公主一面,那样温顺柔弱的小娘子,天真懵懂不经世事,对于他人的主动示好更是该难以抗拒。
静仪思量片刻,抬头问他:“驸马交友甚广,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
驸马揽着她在椅子上坐下,慢悠悠道:“靖远侯世子,公主以为如何?”
静仪眉头一拧:“年岁倒是相合,只是……”
靖远侯府也太过显贵了,比她的驸马出身也不差多少,她只是想让令仪离开父皇身边早点嫁出去,可若是令仪嫁了个这样显贵的驸马,她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
归根结底她是觉得令仪始终比不过自己,她的母妃是后宫之首的德妃,她自己又是天子长女,而令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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