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公主重生后成了真贵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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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是不是好,虽然见过的宫人都没有什么异样眼光,可有一次撞见映晗又被阴阳怪气了。

    “姐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被金屋藏娇了呢!”

    金屋藏娇,姜映晚知晓这不是个什么好词,也不该用在她和陛下之间。

    可是陛下却强硬地直接命令宫人将她送进了偏殿,为她解下钗环换上衣裳睡下了。

    姜映晚便也不再多想,她才没有被陛下金屋藏娇呢,下回再见到映晗她要怼回去。

    “好好睡吧。”天子坐在床头轻轻摸着她的头道。

    姜映晚双手拽着被子,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朝他露出一个柔软的笑:“父皇,明天见。”

    天子亦回道:“晚晚,明天见。”

    不多时姜映晚便沉沉睡下了,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这座宫殿里到处弥漫着令她熟悉安心的檀香,她在这里甚至比在自己的宫殿睡得还要安生些。

    天子静静地凝视着她的睡颜,目光从她弯弯的眉梢缓缓滑落,最终定格在她红润的唇上。

    片刻后,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粗糙的指腹轻轻抚过她的嘴唇。

    柔软,湿润,像一片娇嫩的花瓣。

    他的手有些颤抖,随即将那刚刚触碰过她唇瓣的指尖,轻轻印在自己的唇上。

    好像他真正地吻上了她。

    不能!

    他眼眸瞬间清醒,艰难地看了床上的女孩儿一眼,而后才转身离去。

    第57章 阴谋若是陛下对令仪郡主也有所想法呢……

    天子眼神一阵纠结一阵压抑地看着床上陷入沉睡的女孩儿,最终无声地离开了。

    姜映晚对这些自是不知,这几日陛下似乎是要将先前冷落她的那些全部弥补起来,日日陪着她一起玩耍,今日又约着她去莲花池上游船。

    莲花池上荷叶层层叠叠,像碧绿的伞盖撑在水面上,小船若游入深处,就如同入了画中隐藏起来一般。

    姜映晚原本兴致勃勃地从船娘手中抢过船桨,说要自己划船完,结果才划了几下就手酸地不肯再动了,靠在天子身上娇声娇气地抱怨,要他给自己捏捏手。

    天子轻叹一声,拉过她的手用不轻不重的力道缓缓给她揉着:“朕早说了你坐着就好,非要闹着玩。”

    那船桨有多重,她手腕又细又弱,娇贵得不行,哪里划得动。

    姜映晚舒服地眯着眼:“可是我看人家都划得很轻松嘛,我也想试试。”

    天子道:“船娘都是训练了多少年的,你这第一次划船自然是比不上。”

    姜映晚被揉得舒服了,像只餍足的猫一样半靠在他的身上,船娘立在船头

    兢兢业业地划着小船,不敢回头往他们身上看一眼。

    “手还酸不酸?”天子握着那双柔若无骨的手,像捧着一团温香软玉,生怕力气大一点就给她揉化了。

    姜映晚动了动手腕:“不酸了,父皇真好。”

    天子斜看她一眼,唇边带着笑:“就只有你敢这般使唤朕了。”

    累了就理所当然地靠在他身上,手酸了就委屈地让他揉揉,要他哄。他陪着她,简直像陪个小祖宗一般,而他竟然还乐在其中。

    姜映晚心虚地眨了眨眼道:“谁让您前些天不理我的,我不过是讨回来一点而已。”

    天子伸手捂住她的嘴:“说好旧事不重提了。”

    下一刻,姜映晚就忍不住弯起眸子笑了起来,柔软的唇瓣贴在他的手心上,让他的心都感到了一丝酥痒。

    他忽然一笑,覆在她唇上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惹来她不满的目光。

    “跟谁学坏了?”他怎么看不出,晚晚就是故意提起这茬来报复他呢。

    姜映晚被他捏着脸,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跟您学的……”

    谁让陛下总是逗她、耍她,难得陛下被她抓到一个错误,自然是要小小地报复回来。

    一开始陛下重新对她好时,她还有些惶恐不安,可是渐渐她发现陛下对她比原来待她更纵容了,她就不住地想试探,自己在他心中究竟占据了什么样的位置。

    说到底先前他疏远的行为,终究是有些伤害到她了。

    天子笑道:“好,跟朕学的。”

    小船已经划入了莲池深处,周围高大的荷叶像遮天蔽日的伞盖一般,刺目的阳光被阻挡在外,唯有清凉的微风静静地吹拂着。

    姜映晚先前划船有些累了,想着此处也无人看得见,便将头枕在了天子的膝盖上,以一个侧躺的姿势卧着,粉白的裙摆像荷花一般绽放在水面上。

    天子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问:“困了?”

    姜映晚道:“不困,只是有点累。”

    她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莲叶,想起了幼时爹娘带着她去水上划船,她跌跌撞撞地在船上站都站不稳,惊吓地哇哇大哭。

    爹爹就这般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坐在他的膝盖上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哄。

    虽然她有时会觉得爹爹偏爱映晗,可有时候又觉得爹爹对她的爱其实也并不少。

    “陛下,我有点想我爹娘了。”

    爹娘去世了快一年,她离开越州后就再也没有回去祭拜过。

    天子轻拍着她的手一顿,道:“晚晚若思念亲人,晚些朕抽个时间陪你一同回去祭拜下。”

    姜映晚动了动,将脸往他膝上埋深了些:“您公务繁忙,改天我自己回去一趟便好。”

    天子道:“有太子在,朕倒可以偷点闲。”

    姜映晚想起这些天他将公务都甩手给太子,忍不住笑:“太子哥哥都忙得快抬不起头了,您还偷懒。”

    天子理所当然道:“他是太子,替朕分忧是应当的。”

    前朝多少太子不在期盼着天子放权给自己,换作是他的其他皇子,得到此般重用必定欣喜不已。当然他也存了一点私心,不想太子再有时间来晚晚这里献殷勤。

    姜映晚哼道:“您一点都不心疼自己的儿子。”

    太子哥哥太可怜了,被他压榨地连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

    天子:“朕心疼你就够了。”

    姜映晚心头一热,将发红的脸埋进他的膝上,声音含糊:“你才不心疼我,明明你前几天都不理我……”

    天子顿时有些头疼了,他不就做了一回错事,被她一直挂在嘴上都翻不了篇了。

    “小没良心的,你出去随便逮个宫女问问,朕究竟心不心疼你,看谁敢说一个不字?”

    姜映晚就恃宠而骄了:“我不管,反正我永远都要记着,您冷落我不理我。”

    天子无奈:“那晚晚究竟要如何才能忘掉这回事?”

    姜映晚轻声哼哼:“我要记住这个教训,才不要忘,下回您再不理我,我就回家了。”

    天子笑道:“你回家了,朕也能给你逮回来。”

    全天下都是他的,晚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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