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当晚我失忆了: 17、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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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纾妍没想到堂堂一国首辅竟然捂自己的嘴巴。

    许是常年握笔的缘故,他温热宽厚的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子,磨得她娇嫩的口鼻有些不适。

    她呜呜两声,对方已经松开手掌。

    她不满,“大人为何要捂我嘴巴?”

    眉目若雪的男人慢条斯理,“方才有一只蚊子飞到你唇边,我见它张开嘴咬咬你。”

    “胡说!”她瞪着他,“蚊子那么小,屋里这么黑,大人怎就瞧它张开嘴?”

    他斜她一眼,“我说有就有。”

    纾妍:“……大人简直一家之言!”

    老狐狸果然人前端方持重,人后心眼坏得很!

    他不置可否。

    纾妍恨不得咬他两口,谁知他忽然从袖中取出一包东西放在她面前的矮几上。

    甜丝丝的。

    是糖葫芦!

    她心中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忙伸手去拿,却被他一把摁住,“用了晚饭才许你吃。”

    他怎知她未用晚饭?

    纾妍每回听到这样的话,总会不自觉地想起从前在家时父兄管制自己时的话语,她心底既觉得亲切,又下意识反驳,“我凭什么听大人的?”

    他未回答,却连她的手与糖一并握在掌心里。

    他握得不算紧,纾妍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挣不脱。

    正在这时,淡烟举着烛台入内,一抹暖光逐渐地填满屋子,纾妍生怕淡烟瞧见老狐狸握着自己的手,用他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我吃便是。”

    他适时在淡烟走到跟前前松开她的手。

    纾妍松了一口气,不觉得掌心一片湿腻。

    淡烟并未察觉到异常,只觉得自家小姐脸红得厉害,以为是屋里太热的缘故,向她说道:“小姐现在去用些饭食可好?”

    被人威胁的纾妍闷闷地应了一声“好”,裴珩起身告辞。

    纾妍忙叫住他,“今日晌午我用了大人的钱,理应归还。”

    裴珩望着灯下神情再认真不过的小妻子,沉默片刻,颔首应了声“好”。

    纾妍吩咐淡烟去拿钱。

    淡烟面露难色,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纾妍闻言,眼神里流露出一抹震惊来,又见老狐狸正盯着自己,颇有些难为情,“我待会儿再命人送去。

    原本以为他会问为什么,谁知他只是说:“不急,几时方便几时送来。”言罢,大步出了屋子。

    纾妍见他走远,迫不及待地问道:“我成婚时难道没嫁妆?怎连三四百两银子都拿不出?”

    她爹总说,自她出世就开始攒嫁妆,十几年来不知攒了多少。

    淡烟道:“娘子成婚时确实有不少的陪嫁,只不过大部分充入公中,只留了一小部分在自己身上。这两三年又断断续续的又借出去千两银子。”

    晌午小姐买东西时,她本想要提醒来着,只是小姐好久不曾那么高兴,一时就给忘了。后来姑爷突然出现救急,她心里松了一大口气,谁能想到小姐又将钱给还回去。

    纾妍对于这三年的事情实在半点印象也无,眼下只关心一个问题,“那我现在还有多少钱?”

    淡烟迟疑:“还有不到三百两银子。”

    三百两……

    纾妍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何会把自己的嫁妆充入公中,可眼下指定拿不出来,远水救不了近火。

    她问:“我都把钱借给谁了?”

    一旁的轻云幽幽道:“借给姑爷最小的弟弟三公子。”

    纾妍诧异,“我同他有那么好的交情?”

    “三公子待小姐也算敬重,”淡烟解释,“所谓长嫂如母,三公子爱闯祸,小姐所以难免帮衬得多些。”

    纾妍压根不能理解过去三年的“自己”的所作所为。

    不过一码归一码,欠人钱总得还。

    她吩咐,“你先拿二百两银子还他,剩下的待我要回帐来再给。”

    淡烟应了声“是”,将银子包起来,提着灯笼出了院子,向听雨堂走去。

    她到时听雨堂里早已亮起灯来。

    是书墨出来应的门。

    淡烟将装钱的匣子递给他,并原封不动地转述自家小姐的话。

    书墨一脸惊诧,“公子怎可能要?”

    淡烟也不懂姑爷的想法,朝旖霞园望了一眼,叹了一口气。

    书墨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抱着钱匣子折返回书房去。

    正在处理公文的男人似是早有预料,“她派人送钱来?”

    书墨应了声“是”,又原封不动地转述了纾妍的话,并打开钱匣子。

    裴珩盯着里头的二百两银子,缓缓问道:“我记得她成婚时带了不少嫁妆。”

    书墨迟疑,“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只听说娘子嫁进来那一年底下庄子收成不好,老家又大肆修建祠堂,以至于公中有些吃紧,娘子便主动将自己的大半嫁妆充入公中,公子那时恰好代陛下南下巡视,县主特地交代莫要为这些小事烦公子。”

    裴珩沉默不语。

    他母亲一生要强,绝不可能会无端让一新妇的嫁妆充入公中。

    他吩咐:“好好查查清楚。”

    书墨应了声“是”。

    裴珩又问道:“我的月俸呢?”

    书墨忙回答,“一直都是送往县主处。”顿了顿,终是忍不住,“其实我还听说三公子只要闯祸就会去寻娘子求助,娘子应该是怕县主知晓后难过,所以私下里没少贴补三公子。娘子又兼顾着管家的责任,平日里少不得要打赏底下人,我瞧着娘子连新衣裳都做得少,孙娘子跟二娘子衣着光鲜得很。”

    裴珩闻言,听将手中的笔搁在笔洗上,洁白的指骨轻轻揉捏着眉心。

    他与她成婚近三载,竟然不知她背地里为了这个家,为了自己不成器的弟弟付出这样多。

    自己的枕边人竟然连三四百两银子都拿不出,这是他的失职。

    半晌,他吩咐,“从这月开始,月俸不必送去母亲处。”顿了顿,又道:“明日一早去母亲处支取一千两银子。”

    *

    纾妍并不知晓因为要归还银子一事儿竟惹出那样大的风波来。

    她活了十几年从未为银子发过愁,如今为着欠裴珩的那一百多两银子犯难。

    翌日午休醒来后,她正想着要不要让淡烟去“催债”,云阳县主派人过来请她去正院用饭。

    那婢女传完话便离开,淡烟知晓自家小家不记得事,解释,“裴府各房的人平日里都是各吃各的,只有每月吃一十五才会一起用饭,今日恰逢十五。”

    原来如此。

    纾妍想起昨日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压根不想去。

    淡烟也犯了难,“可是小姐如今身份上还是裴家三房的长儿媳,若是不去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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