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弯同当: 37、第19章 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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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他自己:“反正我是不会结的。”

    边樾提醒他:“两千万。”

    两千万这个梗的出处来自林一年他妈。

    早在林一年高中刚毕业的时候,林妈妈便声称给未来儿媳准备了两千万彩礼,以此鼓励林一年在学校放心大胆地谈恋爱。

    最好大四就把女朋友领回家,一毕业就结婚,过两年生个娃,好让她荣升做奶奶。

    只可惜林一年半点儿没按她的规划走,这都大三了,用林妈妈骂儿子时的话:你初吻不会都还在吧?!

    确实在。

    林妈妈深感两千万怕是会砸在手里砸很多年,有时候催不动林一年,还给边樾打电话,想看看边樾是不是谈了,能给自家儿子树个榜样什么的,结果失望地发现边樾也是个谈不动女朋友的棒槌。

    此刻提到那两千万,林一年心念一动,人在边樾怀里坐直起来:“你要不把那钱拿去创业?”

    边樾好笑,问:“那钱是你妈留给我的吗?”

    林一年眨眨眼,说得理所当然:“我留给你啊。”

    边樾剪完,放下指甲剪,双臂圈住怀里的林一年,语气幽幽:“我拿了那笔钱,你又不肯结婚,是不是以后还得对你负责。”

    林一年太喜欢这个调调了,顺耳、好听,太好听了。

    “负啊!当然得负啊。”他一脸认真的点头,一一细数,“以后我的饮食起居、穿衣吃饭,日常花销、生活大件,你都得负责!每一样,全部!”

    边樾听着,不说话,就笑。

    林一年心知边樾把这些都当玩笑在听,但还是单方面将他的这种“只笑不言”当成了默认。

    林一年心口酥麻地看着边樾:我当你同意了啊。

    边樾还真点了头:“好。”

    “咚咚咚咚咚咚咚。”

    林一年突然就能理解,为什么有些女孩子谈恋爱谈到渣男,也不能快刀斩乱麻地就地分手了。

    他现在不也差不多?

    就算知道是假的,知道边樾这声“好”绝对不会成真,但他还是听得特别喜欢、特别心动,甘之如饴。

    这就是爱情?

    啊好甜啊。

    “咚咚咚咚咚咚咚。”

    等到要爬床睡觉了,林一年也不纠结是不是先赖自己的床了。

    他就想和边樾睡一张。

    但他还是给同睡一张床找了个合理的借口:“坤儿那张全是臭汗。”对不住了兄弟。

    说着爬进了自己的床。

    边樾跟着蹬上床梯,“嗯,闻出来了。”

    去到了林一年那边,跟着钻进被子。

    窄床上,林一年身上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尖叫,他本人还得装模作样地挪靠到墙边,给边樾腾地方。

    边樾却说:“不用。”胳膊一伸,垫到林一年颈下,把人搂了过来,抱着睡。

    林一年明明想这样、喜欢得要命,嘴里还要装,“两个大男人,好肉麻啊。”

    调整姿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边樾:“肉麻你不也这么睡了两天。”

    林一年:“胡说,就一天。”

    李正巡弟弟他们刚来的那天,边樾喝了酒,在房子那边的卧室。

    边樾提醒他:“还有昨天。”

    林一年才想起,“啊”了一声,胳膊往边樾腰上一搭,继续装模作样,“这都第三次了啊。”

    边樾:“你应该说,才三次。”

    “咚咚咚咚咚咚。”

    林一年:不用你说,我心里不比你明白?我就是在装!

    边樾闭上眼睛,拍拍他,“睡吧。”

    林一年起先没有睡着,一直闭着眼睛,神经兴奋。

    躺到后半夜,感觉身边人睡沉了,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黑暗中,凭着视线,描摹边樾那立体的侧颜和起伏的鼻梁唇峰。

    一遍一遍,一次一次。

    林一年听到自己心底的声音:边樾要是喜欢男生就好了。

    次日,林一年端着一杯咖啡一屁股在猛然面前坐下,孟燃又被狠狠吓了一跳,吓得整个人一惊,弹坐起来,笔都甩了。

    看到是林一年,孟燃捂住心口:“大哥,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低声问:“你又干嘛?还没想通?”

    教室没别人。

    林一年吐了口气,看向孟燃:“怎么办,我感觉我太喜欢他了。”

    现在一点也不想和边樾只做兄弟。

    朋友?

    哈!

    谁会盯自己的朋友盯一个晚上不睡觉?

    哈!

    谁会想和自己的初恋做最好的朋友?

    —

    边樾一早到公司,难得先去了茶水间,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曲治江觉得奇了,问:“你也有靠咖啡续命的时候?”

    “哎?不对啊,你昨天下班不是挺早的吗?晚上在学校跟同学打游戏了?”

    打什么游戏。

    边樾面无表情地端走咖啡。

    他要打林一年的屁股。

    他昨晚本来是想趁着林一年睡着,再悄悄亲一口的,结果那熊玩意儿不好好睡觉、一直没睡。

    他闭着眼睛干等了大半夜,最后实在太困,睡着了。

    早上起来,他问林一年是不是又失眠了。

    林一年跟他嘻嘻哈哈,说什么“虽然你对我负责了”“但未婚同床”“没领证就一张床”,他还是紧张,所以没怎么睡着。

    边樾一屁股在桌前坐下,咖啡在桌上一搁。

    抬眼看到那只关在笼子里的龙,瞪过去:屁的用没有,还占他内存。

    —

    学校绿化带旁的长椅上。

    孟燃嘬着奶茶,问林一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林一年没个坐姿,陷在椅背里,长腿伸出去:“不知道。”

    没想好。

    孟燃:“不知道你就继续先和他处着呗。”

    孟燃忍不住八卦了起来,问:“到底是谁啊?”

    林一年不答,道:“对了,我弯的事,你谁都别告诉。”

    孟燃点头,放心,他嘴很严的。

    继续星星眼八卦,“谁啊?我认识吗?”

    林一年接了个电话,起身走了,“喂,萧阳?”

    后面几天,林一年除了上课,有空就去找边樾。

    他无法克制自己想要见边樾的心情,也无法阻止那些咚咚咚的心跳。

    还有或故意或不自觉的肢体触碰时,那些蔓延的“电流”、四射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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