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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冒牌王爷》 16、惊喜加更(第2/3页)
他其实希望苻煌回西配殿去办公。他们东配殿一向其乐融融,不说欢声笑语,但大家上班心态都很轻松,苻煌在这办公,别说伺候的人,就是苻晔自己都噤若寒蝉。
试想想和老板面对面办公的感觉!
皇帝的圣恩,可不是人人都受得住的!
医书他都已经看完了。没有网络,没有手机,他也出不了宫,皇帝不好歌舞,宫里没有音乐和舞蹈。
更多时间都是下下棋,偶尔玩个投壶的小游戏。
但这些用来打发时间也很有限,毕竟他真的很闲。
他一开始还有所收敛,毕竟他如今走的是没什么文化的王爷路线,下棋的时候也会收着点。章太后来看他的时候还说等开春暖和了要给他请老师,说身为王爷,琴棋书画骑马射箭等等都是必备技能。
苻煌也不置可否。
他宫中的庆喜很擅长下棋,他和他下棋的时候,被激起了好胜心,一不小心就把庆喜给赢了。
他以前都只跟手机下过棋,棋艺都是软件喂出来的,从来没跟活人下过棋,更不知道古代人的棋艺和现代人差距有多大,他知道庆喜棋艺在宫人里算很厉害,但不知道到底多厉害,一日晚膳后,苻煌突然要跟他下棋。
“听说你赢了庆喜。”苻煌说,“我们下一盘。”
皇帝要下棋,他也只能陪着。
第一盘他藏拙。
但苻煌这个男人眼睛毒的要死:“无需让我。”
第二盘他小试牛刀。
苻煌说:“下一盘输的人吃素一个月。”
苻晔:“……”
于是第三盘他就赢了苻煌。
秦内监等人在旁边围着看,都很惊骇且沉默。
苻晔自己也惴惴不安:“小幸运。”
他并不知道苻煌的棋艺比宫中的棋艺博士还厉害。
苻煌倒是盯着棋盘研究了半天,最后赏了他一副价值连城的金玉围棋。
从那以后,苻煌每天都会找他下一盘。
只下一盘,不恋战。
只是两人下棋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棋品见性,苻晔下棋很快,每次轮到他的时候他都是直接落子,苻煌下棋很慢,而且下一步看十步。
两人棋风天差地别。
苻晔一开始不太习惯,他跟软件下习惯了,不习惯这种龟速下棋模式。
但苻煌的棋艺进步堪称神速,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血包,都用来喂苻煌了。
他落子的速度也开始越来越慢。
有时候他们一天只能下一半的棋,棋盘就摆在那里不动,第二天接着下。
苻晔逐渐沉浸在这种下棋的乐趣里。
有时候在殿里闲得无聊,苻煌又不在,他甚至会期待他早点来。
下棋和打球一样,对方太菜没意思,对方技艺太高超也没意思,势均力敌最有意思。那种较劲的感觉很叫人很上瘾。
苻晔一旦沉浸进去,就会忘了君臣之别,如果厮杀到最后侥幸获胜,他会一下子蹿起来,咬牙切齿地举着胳膊在殿内走两圈,气势汹汹的得意。
秦内监从一开始的担心,到后面便只会心一笑,这一日余光偶然看向皇帝,竟见皇帝看着苻晔,慢悠悠地拿巾帕擦着手,神态竟似有几分悠闲,桓王殿下寝殿装扮的富贵华丽,皇帝坐在其间,也似个富贵公子。
秦内监想外头鹅毛大雪,暖殿里兄弟一较高低,赢的高兴,输了的也高兴,这不是兄友弟恭是什么呢。
苻煌心情大好,说:“再来一局。”
苻晔捋起袖子盘腿坐下,喝了一口茶,冷笑。
这一局他们厮杀的就更激烈了,简直叫人热血沸腾,看的人屏气凝神,苻晔自己也出了许多汗,最后急的他将外袍多脱了,可还是输了。
他很不服气,可能热血冲了脑门,不甘地说:“你色,诱我,我都没法专心。”
苻煌显然心情很不错:“我色,诱你?”
苻晔指着他下半身说:“我的眼都不知道往哪看。”
宫里的棋桌有些矮,殿里很暖和,苻煌是穿衣服很随便的主儿,又很怕热,总是穿的很单薄,古代的衣袍盘腿坐在那里的时候很容易松松垮垮地贴在身上,可能单纯的古代的衣袍就是太宽松,起不到束缚的目的,也可能苻煌实在天赋异禀,总之真的鼓得很明显。
苻晔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玩笑失了分寸。
要是放在现代,朋友之间调侃一下也很正常,但苻煌不是普通人,是皇帝。
“好渴啊。”苻晔立马转移话题,“庆喜,茶呢?”
庆喜他们去准备茶,苻晔也不管秦内官憋着笑的神色,自己倒是连耳朵一起红透了。
啊啊啊啊啊啊。
好在苻煌也没继续刚才他那话题。
从东配殿出来,苻煌便去西配殿了。
今天恋战,多花了一个时辰。
苻晔很是紧张,越想越后悔,这几天他被兄友弟恭的氛围蒙蔽,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
晚膳的时候他偷偷问秦内监:“皇兄可有生气?”
秦内监笑道:“兄弟之间的玩笑话,陛下怎么会生气呢?”
苻煌睡眠很少,睡得一向非常晚。
秦内监伺候他歇息,说:“桓王殿下因为自己口不择言,很是懊恼,唯恐陛下会生气。”
苻煌却沉默不言。
秦内监这才有了警觉。
按理说陛下久在军中,那些兵鲁子他是见过的,许多大字都不认识一个,污言秽语,不成样子,陛下自己也不是循规蹈矩的君王呀。
然后他就听苻煌说:“我没有生气。”
说罢便躺下了。
他只是想,他果真喜欢男人,又想,难道他下棋的时候一直盯着他那里看么?看了多久?
他就这么喜欢……这根东西?
思绪繁杂,一时只感觉似有一种很暴虐的冲动浮上来,细思竟然是冲着苻晔去的。
秦内监在外守着,听皇帝一夜没有睡着。
皇帝并不会翻来覆去,他长年累月睡不着,又为病痛折磨,躺在那里只是死气沉沉,连呼吸都很听不见,他就是靠呼吸来判断。
他睡着的时候呼吸声会明显一些。
他想他还是交代苻晔一下,皇帝可能觉得桓王殿下生的孱弱美丽,应该是端方的君子。
苻煌第二天倒是又来了他宫里,只是没跟他下棋,吃了午膳就走了。
苻煌似乎很阴沉,眼下乌黑,苻晔也很小心谨慎。
天家没有真正的兄友弟恭,苻煌于他而言,不管对他如何宠信,都永远是一个主宰他生死荣辱的皇帝。
下午的时候秦内监过来传旨,说:“陛下说了,殿下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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