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王爷: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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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

    “!!”

    苻煌道:“前因后果,太后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心意坚定,事已至此,不能回寰。”

    他看向太后:“我已有妻,他已有夫,婚事祭告过天地祖宗,太后如果能接受,我们自当奉养,太后若不能,可出宫别居。”

    太后一时消化不过来,只目瞪口呆。

    他说完却直接就站了起来。

    自知太后一时接受不了,但也不想听她讲什么人伦道理,他要为苻晔日后登基考虑,也没有要告诉太后苻晔身世的打算……他也不需要说这些,他是来告知,不是来寻求太后的理解。

    从前他虽然总领朝政,但太后身份在那里,得勋贵爱重,天下人敬仰,他风评不佳,得位不正,太后并非完全没有和他抗衡的资本,不过是双方达成了共识,都愿意维持短暂的平衡。但如今他名震天下,得苻晔襄助,帝位稳如泰山,太后之力已如蝼蚁,这个道理,太后今夜就会明白了。

    他从宫中出来,诸位女官让出一条路来,看着他从中穿行而过。

    雪花纷纷落在他身上,苻煌也不觉得冷,倒觉得说不出的顺畅。

    他这十年起起伏伏,几经生死,众叛亲离,登基以后我行我素,也不过是被铁链拴着磨出血的病龙,众人看着他浴血狂舞,然后等待他死亡。

    他自己其实心里也清楚。

    如今破了铁链,终于盘旋于皇庭之上,得到了自由,成为真正无人能够抗衡的帝王。

    第 70 章 小夫妻的事情你别猜!

    苻煌坐上暖轿, 帘幕将风雪都隔绝在外头。

    暖轿内雪中春信的香气将他包围,暖融融的像苻晔在他身边,他闭上眼睛, 凤眼下垂出上挑的弧度, 轿子外头隐约传出太后似乎在叫“皇帝”, 他也置若罔闻, 眉宇间显出几分因为足够强大而生出的冷漠和无情。

    暖轿抬起, 廊下群袍堆拥的女官面面相觑,看着御轿出了慈恩宫。

    孙宫正这才赶紧进入到殿内, 太后颓废地靠在软榻上,看见她, 忧愤无措地说:“从和, 这可如何是好,皇帝居然已经和桓王私下里成了亲了!!”

    在一块就足够骇人听闻,居然还办了婚礼?!

    两个男人!

    皇帝和王爷!!

    别说亘古未有, 只怕后也无来者!!

    太后急得直捶腿。

    孙宫正也有些傻眼。

    皇帝陛下果真……比从前还要我行我素。

    我行我素到她竟然觉得陛下此举很……很有帝王气概!

    苻煌回到春朝堂里,双福立即捧了热水和巾帕上来。

    他擦了手, 绕过围屏, 过来看苻晔。

    秦内监道:“王爷已经睡熟了。”

    苻煌坐到榻前,苻晔睡得正沉, 呼吸都比平时要沉重一些,此刻脸色薄红,比平日里更为秾丽。

    他又用被褥暖了一下手,这才用手指摩挲他的脸颊。

    苻晔的脸颊光滑温热,似暖玉一样,他摩挲上了瘾,用指腹轻轻地刮, 没两下就刮出一道淡淡的红。

    秦内监低声问:“陛下和太后说了?”

    苻煌“嗯”了一声。

    “老奴看到今日情景,便知道陛下早晚要说了。”

    苻煌说:“她自找的。”

    “其实这倒不一定都是太后的意思,如今王爷可是香饽饽。”

    苻煌看向他。

    “……只可惜天底下唯有陛下才配得上王爷!”

    苻煌这才又低头看向苻晔。

    秦内监心里十分感慨,太后人生的好时光,在先帝登基以后就戛然而止了。

    她若生在太平盛世,定然是一代贤后,只可惜生在大周最动乱的时候,历经三朝,最终想要守护的,一个都没能护住。

    想想也是可叹。

    苻煌用手指刮了刮苻晔的嘴唇。

    谁知道苻晔在醉梦里居然噙住了皇帝的指尖,舌尖隐隐露出来,竟像是要舔。

    秦内监立即撇过头去。

    苻煌将手指收了。

    指尖已经是湿漉漉的。

    回头对秦内监说:“你下去歇着吧。”

    秦内监赶紧出去了。

    不过他想太后不会这么轻易就接受的。

    她今夜不发作,估计是还没回过神来。

    也不奇怪,普通人家的兄弟结为夫妻,尚逆大伦,何况天家。

    一般人都总需要些时日。

    不像他,跟着苻煌这样的皇帝久了,什么都接受的很快。

    果不其然,第二日一大早,桓王还没有醒,慈恩宫的人就到了青元宫。

    要请皇帝去慈恩宫一趟。

    皇帝今日起的很早,此刻去了箭亭射箭,还没回来。

    秦内监立即着徒弟去禀报皇帝。

    孙宫正朝东跨院看了一眼,问:“王爷起身了么?”

    秦内监道:“殿下昨日喝多了酒,如今还在睡着呢。”

    孙宫正就没有再说什么。

    此刻大雪已停,天边露出一缕朝霞,青元宫里白雪皑皑,连风声也无,就只有外头甬道上宫人们清扫积雪的声音传来。这里是大周最尊贵的地方,有大小两个御书房,文武百官每日来此开朝会,而苻煌和苻晔或许就是在这里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此刻冰雪世界凛冽寂静,仿佛将这惊世骇俗的情感都深深掩埋起来。

    她从青元宫出来,又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宫殿。

    青元宫在整个皇宫里都那样不起眼。

    皇宫寥落,日后若等太后也离了宫,这里便是这空寂宫廷里唯一的春朝了。

    她在慈恩宫门口的冷风等皇帝到来。太阳从东边出来,晨色洒在冰雪上,整个甬道上都涌动着细碎的金光。皇上在一堆内官和黑甲卫的簇拥下大踏步朝慈恩宫走来。

    他穿的有些单薄,黑玉带束腰,只用一根簪子束着头发,额头还有薄汗,和昨夜乘坐暖轿而来的皇帝相比,碎光映衬之下,竟颇为俊美凌厉,意气风发。

    她慌忙作揖行礼,将皇帝引进殿内。

    太后身上还是昨夜的装扮,显然一夜未眠,此刻憔悴地看着皇帝,像看一个大逆不道的魔鬼。

    要她理解,她自然是理解不了了。

    但痛定思痛一夜,也只能说:“我有两个要求。”

    苻煌也没落座,就站在殿里看她。

    显然答不答应,要看她说什么。

    太后:“……第一,皇帝和桓王之事,不能广而告之,为臣民知晓!”

    苻煌道:“这是自然,我无昭告天下的想法。”然后又说,“虽然我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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