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湛平川: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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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缕的身体,又迅速盖了起来。

    “湛同学,我们迟到了。”

    湛平川却丝毫没把迟到当回事,反而揪住重点问:“怎么还叫我湛同学?”

    兰斯扭回头,疑惑地望着他。

    湛平川决定得寸进尺,他故作正经,托起兰斯漂亮的脸蛋:“宝贝儿,我们已经正式在一起了,是非常亲密的关系了,这个称呼是不是也得改一下,才显得有仪式感。”

    兰斯眨眼,示意他说下去。

    湛平川双眸黑亮:“私下里,应该叫我老——”

    兰斯立刻从被子里伸出两指,轻轻按住湛平川的唇,表情无辜且遗憾:“湛同学,你还小呢,听不得这个。”

    湛平川:“”

    他十分明显地垮起脸。

    兰斯心中好笑,他知道湛平川想听什么。

    小傻逼就像只尝到了甜头就吃不够的小狼崽,可惜白法老不喜欢这么纵容身边人,要再讨他喜欢一些才可以。

    两人穿好衣服,赶到蓝枢大厦,已经是十点半了。

    湛平川显而易见被罗伯特痛斥了一顿,又被冠上毫无下限,毫无节操的恶名。

    湛平川颇为冤枉,他指了指锁骨和喉结上的草莓印,为自己辩解:“怀老师,我们只是纯洁的亲了亲呀,别的什么都没做。”

    罗伯特双目直直盯向那几颗Omega小尖牙咬出的牙印,不由酸意泛滥,出离愤怒:“我信你?你今天晚上留下加班!给我打扫办公室!”

    湛平川只好摊手,遗憾表示:“人与人之间为什么不能多一点信任呢?”

    而兰斯打完卡赶到食堂,才发现劳恩已经替他点好了全部的盒饭,装了车。

    “劳恩前辈?”兰斯有些意外,他并没有拜托劳恩替他承担工作。

    劳恩忙解释道:“哦,大家都忙了一整晚,现在还没休息,我看你早上没有打卡,就擅自做主来帮他们打饭了。”

    兰斯笑:“谢谢。”

    劳恩摇摇头。

    他显然也没有休息,他的头发是支棱的,乱七八糟揉成一团,哪怕已经努力提起精神,但脸色不会骗人,他下巴上钻出了淡淡的胡茬,眼睛底下也明显暗淡。

    “兰斯,你知道昨晚他消失了吗?”劳恩摆好最后一份盒饭,大拇指在推车的扶手上蹭来蹭去。

    兰斯点点头。

    他知道劳恩指的是谁。

    劳恩笑了一下,笑容里有些哀伤,又带着欣慰:“其实我早就猜到有这样一天,这是他的愿望,他已经如愿以偿,我应该为他感到开心。”

    那个脆弱又绝望的人,那个温柔的对他说谢谢的人,终于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曾经他以为,死亡一定是悲伤的,遗憾的,所以大家才会哭。

    可是来到这里,认识那个人,他突然有了新的感悟。

    死亡也可以是幸福的,对很多人来说,这是告别痛苦最简单的方式了。

    他看到了那场金色的雪花,飘飘摇摇,自由恣意,那么美,那么轻柔,那么决绝。

    在最后的时间,他为他送上了生日祝福,而他记住了他的名字。

    这已经是劳恩能想象到的最美好的结局了。

    兰斯意味深长地望着劳恩,半晌,才赞同的“嗯”了一声:“的确值得开心,那是他的自由意志。”

    劳恩摩挲在扶手上的手指停下了,他带着那样的笑容,用力将餐车推动。

    他轻车熟路地绕过人群,从食堂侧面的坡道而下,半透明的门帘被掀起,正午的阳光洒在他单薄却笔挺的脊梁。

    “今天不用送去七层那里了,以后也不用送去那里了。”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不厌其烦的将有关那个人的事唠叨给兰斯听。

    “诶,过了这段时间,我可能会辞职,到公会那边找找机会。”日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睛,又酸又涩。

    “很好啊。”兰斯走在他身后。

    劳恩缓缓停住脚步,抬眼,望向格外晴朗的天空:“好亮啊。”

    原来这样壁垒森严的地方,也挡不住自由的光芒-

    得益于一区封锁消息的手段,以及二区全员冷漠的作风,兰斯是在两日后,才得知地下三层档案室被窃,司泓掣追捕星洲大学校长,最后却吐血昏迷。

    他顿时产生了危机感。

    度玛察觉到的病毒果然不是巧合!

    这意味着,除了黑灯会之外,另有一个人,知道十八年前的隐情,甚至知道闫琦礼牵扯其中。

    兰斯在笔记纸上写了一个墨迹深重的X。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整个禁区戒备森严,他是如何混进来的?

    动用异能吗?

    不对,档案室这种机密的地方,必然布满了稀铅矿,绝不可能给觉醒者留下这个空子。

    对方是为了让司泓掣发现真相?进而引起高层权利内斗吗?

    但以他的猜测,乌里尔事件其实与平叛之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今的禁区高层,都算是平叛之战的受益者,不该有人为了内斗引火烧身。

    或者,是当年的失意者,不甘于权利地位分配不均,想要掀桌。

    但十八年了,就算不满,真的等得了这么久吗?

    还有,对方是否识破了他的偷梁换柱,是否知道Oliver其实没死,将来是否会以此做要挟?

    对方到底是敌人,还是联邦政府的反对者,又或者是恰好目标一致的同路人?

    兰斯将钢笔缓慢在指间碾动,将皮肤压红了一小片,他表情阴鸷,目光冰冷。

    好不容易解决了一件事,现在又来了个麻烦。

    他必须找出这个藏匿于黑暗中的威胁,确认他的身份,确保他永远不会成为敌人。

    湛平川端着一串洗好的葡萄走进兰斯房间,他低头瞥了眼兰斯笔记上莫名其妙的X,随口问道:“宝贝儿,你想什么呢?”

    兰斯瞬间收起阴鸷的神情,偏过头,朝他张开嘴。

    湛平川非常有眼色地塞了颗葡萄进去。

    兰斯含着葡萄,避重就轻道:“我今天听到七区的八卦,说两天前那晚,有人潜入地下三层档案室,你听说了吗?”

    湛平川手指微微一顿,他垂眸不经意道:“倒是听说有一位身手敏捷,冷静果决的义士,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机密要地,凭一己之力掀翻了十八年前的冤假错案,又在七区的层层封锁,重重包围下,凭借足智多谋的大脑和高瞻远瞩的策略全身而退一区正在搜查这个人。”

    兰斯用舌尖托着葡萄皮,目光诧异地打量着湛平川。

    湛平川被兰斯盯得汗毛竖起,顿时警觉,莫非他形容的有些许夸张,引起小红狐狸怀疑了?

    “咳,我——”

    “——你背着我偷偷翻成语字典了?”兰斯问。

    “”

    湛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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